心下一動,這是她以後經常坐著回公寓的路線,不由自主地,她投了幣上車。
公寓裏和早上離開時有了很大的不同,她急著上班而隨便放在鞋櫃上的拖鞋被擺得整齊,再仔細看屋裏的地麵和擺設,她離開了好幾個月,還是像過去一樣一塵不染,看來是有人天天過來清理的成果。
簡君易那家夥真是大方,還花錢讓人繼續打掃這裏。她扔了皮包,窩到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去廚房,經過餐廳時發現桌上擺著一桌菜,還冒著熱氣,好象保姆沒走多久。
咬唇猶豫了幾秒,實在抵不過飯菜的香味,她坐下來享用了一餐。片刻後,放下碗後,她收拾了桌子,抱著餐具去廚房洗。
水龍頭嘩嘩衝著水,身後隱隱有腳步聲,保姆跑過來搶走了她手中的碗,“小姐,這是我的工作,還是我來,您去休息吧。”
若嫻的雙手還在滴水,看著突然出現的保姆,停了停才說,“我以為你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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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70:魔頭生病
“我做好飯見您還沒回來,就跑下樓買了一些要用的清潔用品。~~~~”保姆將手中洗好的碗放在台子上,客氣地回答。
若嫻一側頭,果然見角落裏放著保姆拎回來塑料袋,滿滿一袋各式各樣的瓶子,她趕緊說,“一共多少錢?”
保姆見若嫻準備掏錢連忙搖頭,“簡先生的助理早就跟我說了,所有的花銷向簡先生報銷,您不用給我錢。”
她不想占那個魔頭的便宜,又堅持問,“我來給也一樣,多少錢?”
保姆更加惶恐,一個勁擺手,“小姐,您不要為難我,我是簡先生請來的,所有的花銷和工資我都是向他領的。”
好吧,她不為難保姆,她現在就去找某個人算帳,到底是什麼意■
他在說什麼,她正想抽出手,不想卻聽見了這樣一些斷斷續續的話,不急不緩的語氣噙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和無與倫比的霸氣,心底陡然滑過一陣難以形容的震顫。
他是在跟那個叫薇的女孩說的嗎?原來……也有他簡君易得不到的東西。
這下,她真的笑出聲來了,可是為什麼唇間苦苦的,像是被人下了藥,苦澀的感覺一路滑進心口,如同毒藥帶來的劇痛隨即迅速蔓延開來。
他現在抓著她的手,卻在跟另外一個女孩說話,她拒絕當替身,正舉手想要狠狠甩開他的手,聶平輕手輕腳進來了。
他看了眼簡君易,又看看她被抓住的手,“醫生說麻藥的藥性該到了,簡總也要醒了,不過可能術後會疼得厲害,你先不要動。”
怎麼可能?她瞪著眼睛,難道要她就這樣被簡君易這魔頭強拽著手呆站在這裏嗎?
“拜托了,請看在簡總生病的份上。”聶平有點窘迫地說。
話到這個份上,她再狠心倒有點說不過去了,無奈地歎了口氣,又有點憤憤不平,“他醒來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不要讓我光站著,給我搬張椅子。”
聶平連忙“哦”了一聲,低頭轉身去搬了椅子放在她的身後。
才坐下不到幾秒,她就感覺手上的力氣加緊,再觀察簡君易的臉,果然是眉頭緊緊地擰著,好象術後的傷口真的很疼。
他皺起來的俊臉又動了動,薄薄的雙♪唇毫無血色,抿得更緊,她順手抽了麵紙替他擦著額上的汗珠,一抬頭卻見聶平正滿是欣慰地看著她,“溫小姐,您的心腸果然很好。”
這話說的,難道她以前是個壞心腸的人?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這樣要住院多久?”
“醫生說大概要一段時間。”聶平說得模糊,手機又響了,他忙不迭出去接聽,回來後有點難以啟齒的模樣,“溫小姐,我老婆的電話……”
“你再晚回去她要跟你離婚是吧,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我留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對,霍然說出這樣一番“助人為樂”的話來。
聶平如釋重負,“我明天一早再過來,有什麼事你按你右手邊的鈴叫護士就行了。”
聶平走後,病床上的簡君易不斷地冒汗,她隻得不停替他擦,可就是疼成了這樣,他的手始終牢牢抓著她的左手,一點也不放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趴在床沿睡著了,病房裏處在一片幽靜中,隻有牆上的掛鍾在滴滴答答作響。
又過了好久,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簡君易慢慢睜開眼睛,他記得昨天自己在車裏大吐血的情景,所以醒來看到滿世界的白色倒沒有太多驚訝。
最終,他還是露出驚詫的神色,隻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左手無法動彈後,才看到了趴在左側床沿睡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