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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常計議了。”

花綻放此時又重重的叩頭:“奴婢還有事要說。”

太後看向她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在福王的身上掃過心底生出一絲不悅來:“說吧。”

“她身邊的貼身宮奴是奴婢給她的,也不過二三日;”花綻放吞掉一口唾液,戰戰兢兢的樣子仿佛所說的每個字自口中吐出都極為艱難:“今天,就在剛剛不久前,她的貼身宮奴跑來對奴婢說,她在屋裏藏著什麼東西。”

“昨天晚上侍衛們搜宮奴院時,她、她好像很害怕的樣子,把那東西取出來藏到了身上,據宮奴說那東西有些細長仿佛戒尺;不過也隻是偷偷看到的,並沒有看清楚。”花綻放每說到“她”就指一指紅鸞。

“奴婢原也沒有當多大的事兒,正想著晚上叫她過去問問的;現在、現在奴婢看到血衣再想起那些話來,奴婢想、奴婢想……”花綻放猛得用力叩頭:“奴婢不敢想。”

她卻在叩頭的時候在心中冷笑:這才是真真正正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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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綻放並沒有直接說出紅鸞藏了什麼,這也是她的高明之處。她之所以能忍紅鸞打了她及她的人到現在,也就是為了今天。

今天,她要在紅鸞身上收回的並不隻是當日之辱,還有紅鸞的性命。

滿殿呼吸之聲可聞,靜得讓人心跳加快。

上至太後、太子,下到宮奴們有幾人聽不出花綻放話中的意思?當然如果什麼也沒有搜出來,花綻放也不會獲罪:她說過了,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紅鸞聽到花綻放的話倒是很平靜,她早料到了,現在花綻放發難挑選的時候剛剛好;短匕,在此時被搜出來她是有死無生的。

太子看向殿下被綁成一團的紅鸞,眼底有什麼在收縮:“長而細如同戒尺的東西?你說,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太子最後一句話問的是杏兒。

一次又一次的刺殺,一次又一次刺客逃掉,太子豈能不怒?

古安平聽完略一推想便大急的看向紅鸞,在紅鸞的眼中他確定紅鸞當真有什麼東西——紅鸞當然不會有,定是有人給她的;最有可能給她從而陷害她的人根本想也不用想。

他狠狠的瞪向花綻放不顧宮規的大叫:“那人是女史給紅鸞的,她們很有可能是串通,請太子明鑒。”他的話沒有說完就有人過來給他耳光。

他能為紅鸞開脫的也隻有這一點,就算是這一點隻要紅鸞被搜出東西來,也就會在貴人們眼中消失掉。

柔妃看一眼古安平:“這小太監沒有規矩,不過話倒有幾分道理。”

太後垂著眼皮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杏兒,意思在等她開口。

杏兒跪在那裏全身抖成一團,現在她如何說才是對的她根本不知道;花綻放想要她的性命,但不會是在眼下;可是紅鸞已經被綁了起來,幫她的最終是什麼結果無人知道。

“嗯?”太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杏兒伏在地上大哭:“奴婢、奴婢……”可是後麵的話她依然沒有說出來。

紅鸞沒有開口分辯,她隻是看著古安平不停的搖頭,示意他不要再開口:看到古安平挨打,真不如紅鸞自己受傷好過些。

柔妃看向紅鸞:“你怎麼說?”

“奴婢並沒有藏任何東西,奴婢不明白女史大人再說什麼?”紅鸞看向花綻放:“奴婢的東西都是娘娘或是王爺所賞,有些也是女史大人所賞,每一樣東西女史大人都是見過的,哪裏有什麼細長如戒尺的東西。”

花綻放冷笑:“你不知道,你應該是最清楚的;現在你還咬緊牙關不說,是想挨皮肉之苦嗎?”她沒有想到杏兒到了緊要關頭如此不濟事,反正隻要搜出那柄短匕,就算是紅鸞如何分辯也是無用的。

她並不擔心紅鸞把短匕丟掉:在宮中能讓紅鸞丟掉短匕不會被人發覺的地方隻有水中,而且紅鸞能到的地方也有限——何況紅鸞這幾天並沒有到水邊去過。

她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在紅鸞的身上搜到那把短匕,如果不在紅鸞的身上就會在紅鸞的房裏;如果在紅鸞的身上那就更好了:隨身帶著凶器當然是意圖不軌,大刑之下不怕紅鸞不招認。

杏兒伏地哭得暈倒過去,被人拖出去施救,因為很需要她開口證實一些事情。

太後淡淡的道:“那就先搜身吧。”她示意身邊的女官過去,帶著幾個宮女拖著紅鸞也出了大殿。

古安平急得汗水濕透了衣服,自始至終他就不知道紅鸞手上有短匕,現如今他哪裏還能救得了紅鸞;如果沒有搜出來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被搜出來紅鸞就當真死定了。

他合上血紅的眼睛,不想讓淚水留出來。

不多時女官回來施禮:“宮女紅鸞身上並無什麼細長仿佛戒尺的東西;”她擺手讓人把自紅鸞身上搜出來的東西放在地上:“宮女紅鸞身上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