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北河等待許久許久,當他快要放棄時,才看到二爺氣喘籲籲走了過來。
與二爺同行的是劉叔,但除了他們倆兩人,就再也沒有誰來。
“常明和李順呢?”薑北河走上前詢問,他沒看到那兩個身影。
“別提了。”二爺眼底閃過慶幸,但他並沒有和薑北河接觸,而是拔出一把紅紋長劍,:
“小薑,我們不知道你還是不是你,或者是一張皮,你要自己證明自己!”
“我,證明自己?”
薑北河已經猜到這兩人遇到什麼了,常明和李順不在,估計已經罹難。
早就說了不要亂跑不要亂跑,不聽!非要死一次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薑北河歎息,他道了一句:“劉叔你昨天的魚有三條脫鉤,二爺你昨天沒釣魚,吃酒去了。”
二爺與劉叔對視一眼,點點頭同聲道:
“是真貨。”
你們才是貨,二貨!
薑北河擺擺手:“既然這樣,我們趕緊離開這裏,這條大黑河給我的感覺太詭異了。”
的確,此時天色漸晚,卻出奇沒有往日的鳥叫蟲鳴,夕陽血一樣的暗紅平添一分怖色。
“去哪裏?”二爺摸了摸腦袋:“今晚咱們得找個地方睡吧。”
“去我那兒吧。”
薑北河自告奮勇,主要是他有點擔心自己的瓜,而且,有空調不用為什麼要熱得睡不著?
劉叔瞄了瞄薑北河:“你那兒遠嗎?”
“遠啊!當然遠,距離這裏好幾裏,而且還在山上。”
薑北河撇嘴,他對這事一直有怨言,憑什麼有的外門弟子就住在大河邊,吃穿不愁,而自己卻被分配到山旮遝處?
“那好吧。”二爺憂心的看了眼大黑河,此時的河流絲毫看不到亮色,漆黑一片,配得上大黑河的名諱。
一行五人變成了一行三人,當他們走到薑北河家時,天色並未完全黑暗,能看到李虎盤膝在田間打坐,劉大牛正在仔細除草,查看蟲害。
李虎抬起眼睛,撇了薑北河等人一眼,忽然,他雙眼瞪大,有些不可思議。
“二爺?”
他發出疑惑驚訝的聲音。
劉大牛抬起頭,聽到聲音仔細一看,頓時驚詫,他怎麼和那討厭的小子在一起?
“二爺,您怎麼來這裏了?”
兩人急急忙忙擦著手來到二爺旁邊問好。
“二爺吃飯沒有,我馬上準備靈米。”劉大牛臉上堆起笑容,就要去水缸處舀水做飯。
“二爺,來我家吃吧。”李虎也發出邀請:“當初您過六十大壽的時候我還去瞻仰過您嘞。”
“不用,不用,今晚我去小薑家做客。”
二爺擺擺手,笑了一下算是應付。
“他們認識你?”薑北河驚奇,難道這二爺還有什麼大來頭不成?
劉叔笑了笑:“小薑你新來的不知道,二爺可是咱們青山峰以東的大人物。”
他語氣感慨:“你不知道,二爺的兒子可是內門弟子?而且,修為不低。”
“二爺兒子是內門弟子?”薑北河張嘴,原來這貨是個大佬?
呸,都這麼大年紀了,在新人麵前還扮豬呢?
“嘿嘿,別提我那犬子,修煉多少年了,還是個金丹。”二爺得意的謙虛道。
“嘖嘖,不要臉啊。”薑北河一邊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一邊解釋:“屋子小大家擠一擠,等明天咱們去外門管事處說說這裏的情況。”
“沒關係的,打擾小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