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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心然的聲音真好……要不要看昨天的H,其實寫這個真的沒意義的……無視H神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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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回門,戲弄 ...

到了這第三日的時候就是回門之時。還沒到了門口,她就聽見吵鬧聲,景嫻壓製住想撩開簾子來看看的衝動。終於一陣震動,轎子的晃蕩停了下來。

下了轎子之後,滿眼的火紅躍入眼中。景嫻擦擦才濡濕的眼睛,小步的走到了那爾布福晉的身邊:“額娘,女兒回來了。”

福晉摸摸才不見兩天的女兒的臉龐:“景嫻呐,日後萬不可說回來了。你已是四阿哥的人。要好好的伺候著阿哥……”福晉還想說些什麼教育女兒的話,被那爾布阻止了。

接過身旁嬤嬤遞過來的四季禮,那爾布迎了女兒和妻子進去。一到了大廳,景嫻就給他們兩個跪下:“阿瑪額娘,女兒回來看您了。”

那爾布急忙拉起景嫻,眼角也帶著星星點點的水光。福晉在一旁已經拿著帕子抹眼淚了。外麵的小廝通報了皇四子已經到了佐領府隻是三個人才結束了一時沉悶的氣氛。

照著滿人的規矩,新郎應該去叩見新娘的祖祖輩輩,表明了將新娘看成是自家的人。弘曆因為還有事情,在佐領府中露了一個麵就消失了。

在府中用完準備好的餐點之後,趁著午時還沒過,景嫻又坐上了回去的轎子。待到皇子府中的門敞開來的時候,景嫻猛然想起了那盆潑出去的水。

她將眼前模糊的視線用帕子擦拭幹淨,身後的容嬤嬤的小心的攙扶著景嫻。讓景嫻生出了一種她現在是弱柳扶風,是十分的虛弱的感覺。

“側福晉,剛福晉說了,回去之後側福晉就去歇息著吧。”容嬤嬤接過小跑過來的丫頭的消息,對著景嫻耳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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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嫻微微點頭,想著回去歇息著也好。

跟著容嬤嬤回到了憩園中,正好看見一個極為高大的身影在亭子中喝酒。驀然的,景嫻想起了那日夜中發生的一點一滴,她隻能硬著個頭皮上去和弘曆請安:“妾身給爺請安。”

弘曆招招手,示意讓景嫻起來:“今兒個見過了?一切可好?”

景嫻知曉弘曆去了佐領府已是極給麵子,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爺,一切都好。”

兩個人之間一問一答都顯得十分的恭敬規矩,時間久了,弘曆就覺得無趣便揮手讓景嫻下去休息。景嫻規規矩矩的告退之時弘曆瞥見了她臉上的嫣紅,腦海中轉過一個念頭。

“景嫻。”弘曆叫住了正要離開的景嫻:“今兒個晚上爺有事找你,到時……”話中的曖昧漸漸透露出來,直到讓景嫻想起了那日晚上他溫柔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身上,讓她起了一個個雞皮疙瘩時的尷尬和無措。

“是,爺。妾身知曉。”景嫻強裝鎮定一

6、回門,戲弄 ...

板一眼的回答弘曆道,“那麼,妾身先行告退。”

弘曆悶笑著揮揮手:“下去了罷。”在景嫻走出了幾個步子之後複又開口:“別忘了今兒個晚上!”

景嫻一個絆子,想著額娘說的那句皇四子是個正經人,不知道下次要怎麼來辯駁這句話。

等著景嫻坐立不安的在房中來回反複,心中既期待著弘曆的到來,又害怕著到時會發生那日晚上的事情。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恐怕就是那這一輩子也無法忘記,仿佛就像是撕裂一般。

時間還是不依不饒的走到了她最不想麵對又期待的時候,而弘曆並沒有如同他說的一般到來。她左等右等,坐立不安的來來回回了好幾次,就是容嬤嬤也看不慣她的焦慮,勸說著讓她休息下來。

景嫻搖搖頭,佇立在門口傻傻的對著一扇門望眼欲穿。時間就從指尖流逝,到了深夜景嫻還是沒有看見弘曆的到來。她歎了口氣,還是太過於天真,笑著讓容嬤嬤幫忙卸去妝容,穿著一襲白色的中衣對著蠟燭繡起前些日子打算的布樣。

容嬤嬤心疼這個實心眼的小福晉,低聲勸著:“側福晉,今兒個看起來爺是不會過來了。不如先過去歇息著?”

景嫻婉拒了容嬤嬤的好意:“容嬤嬤,你先下去。在繡些就該完成了,到時就可以給他送去。”

容嬤嬤心知景嫻說的就是弘曆,也不好在開口,告退了下去。

直到了天幕微微泛起亮色之時,景嫻才伸伸懶腰,揉揉熬了一夜的眼,放下手中的活計,果真,爺是個正經人兒,決計是不會做些什麼過分的事情。

隻是……哄騙小女孩罷了。伺候的人推開了房門,幫著景嫻漱口,整理妝容。

過了半晌,容嬤嬤在景嫻耳旁說了幾句,她終於明白了昨日不過是一場戲弄。將臉上的黯淡失望收斂進了心中,景嫻笑的燦爛:“容嬤嬤,謝謝。”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和容嬤嬤說這些,隻是心中想做,於是便做了罷了。景嫻原本以為在熹妃娘娘下邊的嬤嬤總是想著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