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嬤嬤?”景嫻感覺到了容嬤嬤的不正常,雖是爺賞的香囊
11、流產 ...
,這真的有問題的話……她搖搖頭:“嬤嬤,這個香囊是爺賞給我的,不能就這麼拆了。”
容嬤嬤看著地麵:“主子,您還記得小貝勒嗎?”
說起這個和她無緣的孩子,景嫻眼中帶著些失意:“容嬤嬤,莫非這香囊兒和當初吾兒的事有關?”
“主子,這味道和當初的麝香味一模一樣。宮中時常會發生些事兒,現在看來……”
一下子,景嫻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拿著手中的香囊,喃喃的對著不知是香囊還是容嬤嬤說:“這是爺的賞賜。爺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爺您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是不是您不喜歡孩子從妾身的腹中出來,還是說您覺得妾身根本不配擁有您的孩子?爺,您當初的憐惜,您當初的激動,終究全部是假的嗎?爺,妾身知道了。
她含著淚,放下手中的帕子,怪不得就算是失去了孩子,爺都沒來看她一眼,現在看來就是因為孩子沒有後的如釋重負。隻是爺,就算您在不喜歡妾身,孩子也是無辜的,您完全可以將孩子給福晉。
她低聲的對容嬤嬤說,聲音中帶著幾絲顯而易見的哽咽:“嬤嬤,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吧。切記不要和別人說起,就當是不知吧。”
容嬤嬤動了動嘴唇,話終還是沒說出口。她默默的退了下去。
看著嬤嬤推下去後景嫻控製不住心中的哀傷,無聲的淚落在身上。就是那個原本她最愛的香囊兒,被她收入了箱子的最底下輕輕放好。
雍正十一年二月,弘曆受封為寶親王。
寶親王府中接二連三的喜事傳來,嫡福晉生子,熹妃受封為貴妃。
這一年,對於弘曆,富察氏,熹貴妃,高氏,富察格格來說都是歡喜的一年。隻有景嫻,獨自一人窩在角落中舔舐傷口,最是無情帝王家,什麼都是假的,她將所有的事情都忘卻,隻記住了那些日子和寶親王的溫柔繾綣,和那日寶親王的無情。
直到了雍正十三年六月,生下長子的富察格格因病而逝,留下才斷奶不就的永璜。
寶親王憐景嫻失去孩子後終日鬱鬱寡歡,精神頭兒都沒了,憐永璜年紀尚小失去額娘,將永璜過繼過景嫻撫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景嫻抱著啼哭不止的永璜心中苦澀,想起假如當初自己的孩子活下來的話也該是到處跑著,會叫額娘的年紀了。隻是……
她抱著哭鬧要額娘的永璜,拒絕了想接手的容嬤嬤,帶著永璜到了床上輕聲的哄著。
已是寶親王的弘曆擔心長子會在景嫻上受了委屈,趁著空閑的時候來看了眼。
當他看見景嫻耐心的哄著哭泣
11、流產 ...
不止的永璜,用一看就是做工精細的帕子小心的給永璜擦拭眼淚的時候才想起,眼前的這位側福晉如果不是因為兩年前的那場意外,恐怕現在她的孩子都能叫阿瑪了。
思緒錯離中,那個哄著孩子的女子儼然就是那個在花園中回頭嫣然一笑的少女。是啊,當初那個被他當成小妹妹的側福晉在不知不覺間竟然長這麼大了……
景嫻轉頭,視線正好和看著他發愣的弘曆碰上。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被勾搭到了,開心的得瑟的去找人玩,哈哈哈
12
12、陰謀 ...
將永璜抱回懷中,景嫻和弘曆施了一個禮,心中恨也不是,感激也不是,唯有控製住心中的怨恨,麵無表情的繼續哄著哭鬧不止的永璜。
可能是累了,大哭漸漸轉成了抽噎不止,景嫻心中放下來了些。過了沒多久,他就埋在景嫻的懷中睡著了。景嫻親手將永璜放回床上,蓋好被子才去招呼弘曆。
“爺,今兒個……”您怎麼會來?景嫻掛上陌生的笑容,帶著三分疏離打探的問著弘曆。
弘曆喝了口容嬤嬤剛送上來的茶水,問了句:“爺過來看看。”他拉著景嫻的手,在她耳旁輕呼一口氣:“今兒個晚上,爺上你這。”
景嫻驀然覺得悲哀,她也不能拒絕,隻能頷首。弘曆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那個香囊兒呢?前些日子見你還帶著。”
景嫻捏緊了帕子,臉上看不出半點破綻:“香囊兒用舊了,沒什麼香味兒了。妾身舍不得爺上次給妾身的香囊兒,讓容嬤嬤收好了去。”
弘曆隻覺得何處不妥,他拉過景嫻的手:“景嫻,香囊兒用舊了爺在給你一個就是,何必收起來?”
“因為這是爺的賞賜。妾身時刻謹記於心。”景嫻努力控製著想抽回的手,轉頭說了一句。
弘曆瞪著剛從他手中抽回去的手,景嫻忽然反應過來,急忙起身:“爺,妾身最近給您繡了新的帕子,您看看是否喜歡?”
她從櫃中取了出來,月白色的帕子上繡了些簡單的蘭草,上麵還繡了首詞,赫然就是聖祖爺的《秋蘭》。
弘曆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