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清白 ...
四處看著,幾個人還沒來得及製止,她就撞死在了柱子上。一雙大眼卻一直看著皇後,讓皇後忍不住癱倒在了地上。
“皇上……就是這個人害的景嫻妹妹嗎?”皇後擦擦臉上的虛汗,又想安慰安慰景嫻時卻暈迷了過去。
景嫻拉過永璜的手:“臣妾先行告退。”
太後微頷首:“今兒個永璜也受了驚,景嫻好生安慰著即是。”
“是,臣妾告退。”
作者有話要說:給了景嫻一個清白,抹淚,我真是好人啊,景嫻看我對你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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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立威 ...
“皇後,皇後!”乾隆大步跨上前,在皇後徹底倒下之前堪堪接住了她:“身體不適怎麼還出來?”
皇後眼睛開闔幾下,擔憂的看著景嫻:“臣妾隻是聽說嫻妃妹妹好像……所以擔心過來看看。幸好嫻妃妹妹沒事。”她勾起一抹笑容,小聲嘀咕著:“臣妾已經失去了永漣,不想再失去一個親人了。”
永璜將頭埋在景嫻的身中,享受中景嫻的撫摸。他敏[gǎn]的感覺到了景嫻的一頓,心中對著皇後的所說譏笑一聲,繼續享受著景嫻的撫摸。
皇後在乾隆的懷中又開闔幾下,頭一歪徹底暈迷了過去。景嫻目送著乾隆將皇後送走後才恭送了太後。太後走至房門口:“景嫻,今兒你受了委屈,日後自會好好的替你要回來。永璜也受了驚需回去好好壓驚。到儲秀宮後傳太醫吧,你的手指……”
景嫻下意識的收緊了手指。血液已經幹涸成塊,那種疼痛現在已經成了隱隱的鈍痛。她放開用永璜,整理下行裝。臉上的淚水凝結成淚痕,幹幹的掛在臉上很不舒服:“恭送太後娘娘。”
太後的身影漸漸消失在景嫻視線中,景嫻看了眼巧言的屍身:“容嬤嬤,找幾個人好好葬了。”
容嬤嬤似有不解,景嫻拉起永璜的手:“永璜,得饒人處且饒人,人都死了,入土為安吧。”她那句話或許對她有很大的作用,身邊的人,到底誰是她身旁的內應?身邊……幾個人都是皇後娘娘分派給她的。
到了儲秀宮,喚來身旁的幾個宮女和太監。她坐在主座上看著下麵幾個人的臉色,容嬤嬤正站在她的身後,永璜也端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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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扣著桌子,在寂靜的殿中盤桓繚繞著。容嬤嬤適時的給她端上了一杯茶,景嫻小啜一口,吹著杯中的茶水。煙霧朦朧了景嫻的臉龐,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忽然,她猛地將茶杯扣到桌子上。瓷器和桌麵撞擊發出一聲脆響,滾燙的茶水濺到景嫻手上,她仿佛一點也沒感覺到。
“本宮從來不知道原來本宮身邊還有這麼些個忠心的。”她慢條斯理的整理著已經破碎的指甲,顯得猙獰而恐怖:“還是說本宮身邊的人都不是本宮的?恩?!”
跪著的幾個宮女和太監都一個哆嗦。她看著下麵的人一絲一毫的表情都沒錯過:“本宮一直都沒想到,本宮身邊的人竟然對於別人是這麼忠心耿耿。現在,回報你們的主子,到底誰是你們真正的主子?”
宮女中一個瑟瑟縮縮的先說出了讓景嫻滿意的回答:“回……回……嫻妃娘娘,您是……主子。”
景嫻下巴一勾:“很好,告訴本宮,你是誰。”
21、立威 ...
“奴婢師悅。”她低著頭說出了自己的名兒。
景嫻在心中暗念幾遍:“容嬤嬤,帶著師悅先下去。”
有了她的榜樣,其他七個都很快有樣學樣,一個一個都向景嫻表明了忠誠。
“很好,本宮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你二哥你們所說的話。要是背後還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休怪本宮!”字字利落,她一揮手讓他們下去。
“嗻。”
當殿中隻剩下景嫻和永璜後永璜才拉過景嫻的手:“嫻妃娘娘……”
“恩?”景嫻摸摸永璜的額頭:“才多久,永璜都這麼大了。日後碰見本宮都要叫聲大阿哥了。”
“嫻妃娘娘,兒臣……”永璜腳尖比劃著不知什麼意思,停了幾息忽然低聲說完:“嫻妃娘娘,兒臣希望能夠叫您一聲額娘。”
景嫻的手一僵,立馬掩飾過去:“大阿哥說的什麼傻話。你養在本宮名下自然是本宮的孩子了,叫聲額娘也不為過。”
永璜得了允許,小聲的念叨了一聲,很快一發不可收拾,一句接著一句念著:“額娘額娘額娘額娘額娘!”等念到了最後,永璜已然紅了眼眶。
“看看大阿哥,這麼大的人樂還這麼容易哭鼻子。”景嫻輕按下永璜的鼻子:“哭什麼?”
永璜眼睛更紅了,推開了景嫻的手:“嫻妃娘娘什麼時候才能聰明點!”他跑到殿門口對著景嫻大喊一聲,瞬間就跑了沒了身影。
景嫻的手中依稀還殘留著剛剛永璜保護她時留下來的溫度。她來回的撫摸貪戀著這點溫暖:“永璜啊,在宮中除非是有權有勢的。本宮一個小小的妃子,怎麼敢太聰明?如是皇後,那時才敢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