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縈縈?」
「就是那獵戶的女兒,很可愛的女孩。」
「喔!」
「她說她老是見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到我門口徘徊,送上蔬果。」
「碧槐,那個……我怕你看到我生氣。」沐山嵐不好意※
「哈哈哈!」雲漠幽越發笑得猖狂。
「難道雲公子知道是什麼事?」林允之見這人笑得一臉抽筋的摸樣,雖然是樓主私事,但堂堂大樓主被人這樣笑話,他這底下人也不大快活。
黃昏的時候,沐山嵐從綢緞莊回來,就到冷碧槐房裏,想來今天也隻早上見了一會兒,後來便都不見他人。
冷碧槐不在房裏,沐山嵐沒看到他,有些心煩,想到前廳去看看他在不在。
從聽濤榭到前廳,有一條僻靜幽邃的小道,往日裏是沐山嵐很喜歡走的地方,這裏幽靜,一路走過來不必穿過很多仆人,不必聽人時不時地喚他樓主,而且這裏風景也極美,小道兩旁皆是茂密清碧的樹葉。
沐山嵐走在小道,正看著這些青色想著冷碧槐時,忽然耳邊傳來可疑的聲音,沐山嵐微愣,細辨聽,似是一人在輕輕喘熄。
「這裏……這裏會有人,別在這裏……」話未說完,又是一聲輕呼,那般細細隱忍的呻[yín],讓人綺思無限。
「舒不舒服?」另一個男人低低的笑聲,帶著耗盡力氣後的沙啞與粗喘。
沐山嵐聽得身體僵硬,這兩人居然在這裏……
月夕何時學得這般……這般……
沐山嵐急急離開那個地方,怕自己再聽到什麼更不堪的,腦海中還沒想到該
用什麼形容詞,一個是自己兄弟,一個是冷碧槐的好朋友,這兩個人,真是……
不過人家畢竟情意深切,隻是居然在他這聽雨樓,在這野外,實在……實在……
「他走了?」月夕從樹葉探出腦袋。,
「走了。」雲漠幽摟著他微微一笑,兩人衣衫完好,原來方才竟是故意演給沐山嵐聽的。
「雲,這樣做好不好,大哥他……」
雲漠幽在他臉頰親了一口道:「這是為他著想,這家夥定是在碧槐那裏碰了壁,又不好意思啟齒,你這大哥也太窩囊了吧。」
月夕拍了他一下道:「胡說,大哥豈是窩囊?大概是太在乎那人了。」
「無論如何,先這樣刺激他一下,看他能不能自己解決,再不行,等他來求我。」
「哦?你有辦法?」月夕斜眼看他。,
「當然。」雲漠幽笑的得意,「你不知道你老公我藥術高明,幫人解決難題無數嗎?」
月夕狠狠的拍了雲漠幽一掌,道,「老公?你是誰的老公?」冷笑兩聲,「若真要說相公,好歹我也做過你幾次相公的!」
「月夕!」雲漠幽漲紅了一張臉,「那是……那是我讓著你……」
月夕瞟了他一眼,眼神魅惑,好像在反問:「是麼?」
「你這個妖精。」雲漠幽一時看呆了,一把擁了他便倒下去,吻得七昏八素。
太放肆了!沐山嵐想到惱火,猛然一掌拍下桌子。
「怎麼了?」冷碧槐剛走進來就見沐山嵐一臉怒容,像是受了悶氣,十分不爽。
沐山嵐一見他,臉色全然鬆弛下來。「碧槐,你回來啦。」
冷碧槐瞅了他幾眼道:「方才好像惱火得很。」
「沒事,那隻是小事。」沐山嵐想到那兩個讓他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