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到它時你不覺得太順利了一點麼?”

白玉堂扔過來一個白眼:“這還順啊?我們倆差點沒了命,若再不順,你我定要賠上兩條性命了。”

展昭道:“可是,這條通道隻是一條直道,中間沒有任何分岔,根本不適合藏東西。玉堂,若是你劫了觀音,你會如何?”

白玉堂想了想:“我會將它找個地方埋起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作理論。”

展昭道:“不錯,可是那夥人為何沒有這樣?所以我覺得奇怪。”頓一頓又道:“還有,那斷腸絲本為聞名天下的利器,待我們瞧瞧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白玉堂站起身時腿上又是一陣銳痛,反手將劍尖支在了地上才穩住身形。展昭連忙扶住他,道:“玉堂,你這傷可要緊?”

白玉堂挑眉一笑:“這點小傷,無礙。倒是你,回到開封府得公孫先生好好瞧瞧。”

兩人點起火把,在甬道中細細尋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白玉堂道:“或者斷腸絲本來就是是殺人於無形,我們自然找不到它了。算了,找回白玉觀音便能結案,你也莫要想得太多。初五那天觀音像在大相國寺進行開光大典,皇上要親自去,開封府要護衛皇上,又得忙上三、五天了。還是別想這麼多,養好了傷再說。”

展昭似乎吃了一驚:“什麼?皇上要親臨白玉觀音開光大典?那時圍觀百姓人山人海,若有差池可怎麼好?”

白玉堂道:“包大人也勸皇上不要去,可皇上以仁孝治天下,定要親去觀禮,同時為太後祈福。因此開封府必須多布禁軍,隨時護衛皇上。”

展昭微合了眼,沉默了片刻,道:“等回到開封府問問包大人再作道理不遲。”

又是新月如鉤,在深藍的空中灑下淡淡清輝。

已是初四的夜晚。這裏是佛光寺,白玉觀音暫居於此,明天就要送到大相國寺舉行開光大典。

展昭遠遠瞧著麵前這尊白玉觀音,思緒萬千。月光之下,觀音像供奉在院中的白石之上,眉目栩栩如生,那蓮花寶座晶瑩剔透,似籠著一層祥光瑞兆。

竇文韜拿著塊綢布,細細擦拭著觀音像,抬頭見展昭,笑道:“展大哥!這麼晚了還沒睡?”

展昭道:“你不也沒睡麼?怎麼,這院子裏外有幾十號人守著還不放心?”

竇文韜繼續埋頭擦拭著觀音像,道:“不是不放心,就一晚了,明天送到大相國寺去我便了了這心願,到明天再睡不遲。”

展昭圍著觀音像走了一圈,隻見這玉像全身上下嚴絲合縫,果然是一塊完整的玉石雕成,不由暗自讚歎,要雕成這玉像得選多大塊白玉,去蕪存精又要費多少人力。說道:“這觀音像宛如真人大小,費了不少時日才雕成的吧?”

竇文韜道:“是啊,這塊玉自選材到雕成,不多不少,花了三年時間呢。”

展昭詫異道:“三年前,王大人怎麼知道皇上要為太後作壽?難不成有未卜先知之神通?”

竇文韜道:“也許是碰巧吧,這次皇上孝行天下,各地莫不敬獻奇珍為太後賀壽,這玉觀音便是最好的賀禮。”

展昭微笑著看著他,又道:“泉州府尹王本山大人一向為官清正、愛民如子,這次敬獻的白玉觀音應當深合皇上心意。說不準皇上會將他調入京中也未可知。”

提到王大人,竇文韜的話就多了,停了手瞧著展昭道:“我跟隨王大人多年,他對我如父子一般,我就幹脆認了他作義父。其實義父官聲甚好,有好幾次調入京中的機會他都執意不去,說是在泉州呆久了,不想回北方去。”

展昭伸手撫上著觀音座下的蓮台,絲絲涼意自指尖襲上心來,那玉石選料上乘,光滑瑩潤,為玉中極品。那蓮台之下還有木座,雕成祥雲朵朵,與蓮台仔細堪合,打得十分巧妙,想是為了避免玉石碰傷有意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