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護衛,小心!”
已經遲了,那黑衣人麵前忽地張開了一張網,白玉堂衝進了網裏,那張網快速一收,便將白玉堂吊在了空中。白玉堂手腕一翻,一劍揮過,然而那張網是銀絲編成,根本斬不斷,隻能眼瞧著那張網越收越緊。
竇文韜不假△
展昭心頭微寒,知道這些少年已被這黑衣人滅了口。不過黑衣人已死,觀音已找到,這案子應當結了,眼下是將這白玉觀音送回京裏最是要緊。便道:“竇兄,我們三人之中你傷勢最輕,還是你回開封府中報訊,令王朝、馬漢他們帶人來迎取這觀音像。我們就在這裏看著。”
經過這件事,竇文韜對展昭已佩服之極,這時沒有不聽的,連忙答應一聲轉頭出去,小雨也道:“你等等,我同你一起去,主人已經死了,我也不必聽他的了,我要回京裏找我爹去。”
白玉堂笑道:“小姑娘,你就同這位哥哥一起去吧。”
[鼠貓]白玉觀音(4-6)完結
4 白玉觀音
腳步聲遠去,火光漸暗,微弱的光照著沉默的兩個人,在牆上投下兩張極美的側影。
白玉堂伸手輕擁了展昭的肩,問道:“傷得不輕,為何還要死撐著?趙祥傷人之事你當時為何不稟明皇上,反要替他瞞著?皇上若知道了定會責罰他。”
展昭輕輕掙了下沒掙開,也就由著他了,道:“當時並沒怎麼痛,想是皮外傷,可回去解開衣服一瞧才知道傷口不長卻極深。那月光寒果然名不虛傳,隻是趙祥因何要下狠手,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們與他並沒有仇,為何要這樣?”
白玉堂道:“你忍著不說也是想瞧瞧趙祥到底是個什麼意圖?”
展昭默然,頓了頓又道:“這事不會這麼簡單,當時我若說了,趙祥一定會說是不小心誤傷。而我不說,他可以當作不知道,接下來或者還有作動。”
白玉堂冷聲道:“我卻從來不象你,從來是快意恩仇。若有人負了我,定要他加倍還來!”停了停,歎口氣道:“貓兒,我最恨你的就是你從來沒把自己放在心裏,可是,這也是讓我最敬你的地方。”忽然之間,感到展昭的背似乎抽[dòng]了一下,連忙問道:“是不是傷處又痛了?”
展昭點頭,昨日剛剛被月光寒所傷,雖敷了金創藥,此時又被斷腸絲射中,新傷覆著舊傷,痛不可支。忍了半天,隻覺萬蟻噬骨一般,隻得深深低下頭去,不願白玉堂見到自己這麼難受的模樣。然而,接連不斷的痛令他不得不弓起身子,不到片刻,全身上下已裹在一層黏膩的冷汗裏。
白玉堂連忙扶他坐下,右手抵在他後背,內力潺潺而入,展昭才要推辭隻覺一陣痛翻江搗海般湧來,那甬道中又飄著股說不出是什麼的氣息,不由胸中一陣煩悶,口鼻之間憋得難受。白玉堂不假思索,托起他的頭,雙♪唇欺上來,一口真氣渡了過來,良久,展昭方才透過氣來。
感覺展昭呼吸漸順,白玉堂這才放下心來。微弱的火光中隻見那人近在身側,眸清似水,溫潤如玉,不由一陣心猿意馬,不知不覺間靠上來。
展昭用力一推才推開他,整了整衣衫道:“別胡鬧,玉觀音送回去這案子才能結呢。”
兩人站起身,瞧著那尊白玉觀音,展昭忽然道:“玉堂,我覺得不對。”
白玉堂道:“什麼不對?玉觀音已經找到了,案子也結了,我們隻要等王朝、馬漢他們帶禁軍來將觀音送回大相國寺就成了,絕對誤不了初五太後的壽辰。”
展昭搖頭道:“究竟有什麼不對我也說不上來,不過總覺得這觀音失蹤得離奇,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