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立時一臉失望,一跺腳,道:“你們不帶我去,我自個去!”說著轉身跑出去,轉眼便沒了蹤影。 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白玉堂道:“她不過是個小姑娘,被那黑衣人關在山洞裏這麼久,這一放出來可不愛四處瞧瞧熱鬧?她哪裏懂開封府是做什麼的。貓兒,你未免太嚴厲了些。”
抬眼瞧見展昭眉際有些倦意,道:“傷處還痛麼?我去找些熱酒來喝點,去去寒意。”說著向後麵香積廚走去。剛轉過遊遊廊,忽見眼前人影一閃,白玉堂不假思索,伸手拉住了一隻衣袖,輕輕一帶,這人已在自己麵前。一臉頑皮的笑容,不是小雨那丫頭是誰?
小雨道:“白大哥,帶我去,好不好?”見白玉堂不語,她又笑道:“我知道你和展大哥不一樣,你看著冷冰冰的,可是若有人求你一定竭盡所能,不辭辛苦,展大哥就不一樣,看上去斯文和氣,但他若不答應的事就是再怎麼求他也沒用。”
小雨幾句話倒將白玉堂逗笑了,道:“什麼大不了,不過是瞧熱鬧嘛,明天我帶你去就是。”
小雨笑道:“多謝白大哥!”說著一溜煙跑了。
白玉堂瞧著她的背影笑了笑,自去找了瓶素酒,回到池塘邊,隻見院中已停下了一輛馬車,車上鋪著紅氈。展昭正看著竇文韜指揮衙役搭起木板,將觀音玉像移上車。瞧瞧也近子時了,觀音像須在天亮前運至大相國寺,說來也得趕緊呢。
“貓兒,喝點,”白玉堂將酒倒在杯中遞過去,展昭本不善飲,怎奈傷口又時時牽起絲絲銳痛,隻得喝了幾口強壓下痛楚。
白玉堂將剩下的喝了,隨手將那酒瓶扔出。
展昭忽地一個騰身,隻見他衣角風飄,人已落地,手中緊握著白玉堂方才擲出的酒瓶。
白玉堂道:“這瓶子除了裝酒也不能再裝別的東西,你撿它作甚?”
展昭眸光一亮,隻覺傷處又是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痛,強自忍下來,道:“我沒事。”放下了那酒瓶,走到馬車前,隻見紅氈上落著些粉末,在月光之下閃著光。伸手沾了些嗅了嗅,隻覺那氣息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裏聞過。
白玉堂走過來,問道:“貓兒,你發現了什麼?”
展昭抬起頭來時,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中閃著光,似玉石般的堅定,又似水波般的清冷。斬截地說道:“玉堂,你即刻回開封府,告訴包大人,無論如何也要阻止皇上明天去大相國寺。天大的罪責由展某一人去領,若你做不到,便不再是展某的朋友!”
白玉堂道:“貓兒,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什麼要將事情全部放在心裏?”
展昭道:“因為我讓你做的事也一樣重要,眼下沒時間對你細細解釋了,快走!”
白玉堂無奈,隻得轉身走向院外。
瞧著那抹白影消失在視線之外,展昭忽地轉過身來。白玉觀音已裝上了馬車,竇文韜手持紅綢絲結正帶著人給玉像披紅。
展昭一個箭步攔在了車前,道:“竇文韜,開封府四品帶刀護衛展昭令你速速離開!”
竇文韜聽到這話真是摸不著頭腦,問道:“展大哥,為何要我離開?”
展昭道:“明日大相國寺開光大典因故取消,這白玉觀音像就不必送去了。”
竇文韜詫異道:“為何要取消?初五不是太後壽辰麼?皇上要親自去祈福,若不將白玉觀音送去,如何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