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還不明白?有你在手裏,露央王事才辦得快辦得穩。”
“……什麼?”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狼修盤腿坐到船艙的墊子上道:”朝廷用心海事,咱們這些小商人,自然找後路要緊。紹元帝性情強悍 ,恐怕不容易妥協,那便要靠露央王的麵子,他為了你的小命兒也會願意合作的。”
江濤冷笑:”你以我為要挾……換得朝廷封賞?”
“嘿嘿,你說兵部能給我個什麼官兒?”
江濤青筋暴起:”妄想!真個有恩命下達,你必歸我統屬,有我在,不容你胡來!”
狼修暗想——還來勁了,誰不知道官盜一家,又誰高興披這層官皮?若不是那位的死命令,老子才不來耍這手段呢!但是轉念一想,這位”正人君子” 以後算”上峰”了,可是很有意思。
他頓時興致昂揚:”正好!不如我們現在就親近親近。往後歸你統屬還是要上下一心哪!”
江濤已經被他痞子樣氣得失去理智,怒道:”海兔子,離我遠點!”
狼修聞聲挑眉:”……我前頭說啥來著?”
猛地抓住江濤的袍領親了上去。
江濤猝不及防被逮個正著,那邊竟然敢把舌頭往裏探,羞怒之下,他用勁就咬……狼修退開及時,依然流血了……火辣又曖昧的刺痛直戳他的神經。他舔掉唇上血跡,發現江濤唇上還沾了一點他的血。
“再罵呀!”狼修邪惡地慫恿。
江濤一怔,隨後明白他的用心,把嘴閉緊。
狼修湊過來:”不罵了?”
江濤抵著牆板,死命想掙脫手腕處的綁縛,奈何實在沒有機會,他從牙縫裏逼出字來:”你敢!”
狼修慢慢湊到他鼻子前,將龍牙匕首一抖手抽了出來,道:”……我是賊,有什麼不敢?”貼著江濤的臉頰,一路下去。
他一邊故意朝人吹氣一邊道:”我聽說江指揮於女色上不著緊,那不妨試試別個花樣?”
江濤隻是冷笑,裝出凜然不懼的模樣,隻是他僵硬的身體暴露了他的緊張。他戰袍本來就挺鬆挎的,狼修提刀挑開些,刀尖有意劃過那個敏[gǎn]的肉粒,江濤還死撐著,可惜身體已經因為過度繃緊而發顫。
冷汗也逐漸冒出來,從胸`前滑落。
狼修心道:他鰥居多年,聽說是個正人君子,想必不曾被人開過葷,不曉得這樣的人,被如此那般了,是什麼反應?
江濤呼吸急促,麵色發白。
狼修突然覺得不太對頭,他伸手想摸江濤的臉,他躲過,狼修強硬地伸手捏住他下頜。觸手冰冷粘膩。
狼修一驚,查看江濤的那條胳膊。那裏本來受輕傷應該已經止血,但現在血滲透著。顏色刺眼的紅。
“南旦毒……”再檢查傷口,發現是匕首所傷。”該死!”
狼修知道這下危險了,急忙掉轉匕首,在自己腕上劃了一刀。三兩下撕掉江濤的袖子,紮住上臂,鮮血淋漓澆到傷口上,江濤覺得傷口滾燙,狼修咬匕首,緊摁住他,繼續讓新鮮血洗滌傷口。直到血傷口出現了奇怪的淤血。
“你幹什麼?”
狼修放完血,把自己的傷口包起,這才開口:”南旦箭毒木猛烈,十二個時辰裏必須把毒蒸出來……我用血洗幹淨傷口,但是毒已經入了經脈。我可不知道是否趕得急!”
==================
我是加班沒有錢拿的可憐路過的分割線
總之,接下去一定會有肉的。。。。
(我好像說很久啦。。)
在紀洲島的南旦賊在寨子裏打瞌睡,可是突然就被猛烈的槍炮聲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