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努大海顧不上發火了,握住美人白嫩的小手,溫柔的安慰著垂淚的美人,“新月,你不要難過,我會想辦法的。”
“哦,努大海,你真的天神,新月相信你!”
胤俄此刻才發現來宣旨絕對不是報仇的啊,這根本是來自虐的,強忍著抽眼前兩個人一巴掌的舉動,胤俄把聖旨扔到兩人身上,“將軍,請您自重,新月格格尚在孝期,雲英未嫁,還是你未過門的兒媳婦,你們此般舉動,可不是正常人所為!。”
被胤俄這一句話砸醒的努大海,呆若木雞,傻傻的抽回手,是啊,現在的月牙兒不是他的了,月牙兒成了自己的媳婦,要和驥遠一起叫自己阿瑪的。
“努大海,你怎麼了?”新月這個腦子永遠隻有自己的愛情的,沒注意到旁人的顏色,巴巴的湊上去,對著努大海噓寒問暖,剛擦過眼淚的手帕又到了努大海的額頭,兩個人挨得很近,遠遠看去還真像一對落難的鴛鴦。
胤祉狠狠的瞪了兩個人一眼,上前扶起茫然的雁姬,“夫人,保重身體要緊,有些東西是不值得的。”
雁姬眼神轉黯,但還是對胤祉點了點頭,胤祉知道這個女人開始明白了,他看了不遠處的珞琳一眼,“今日之事,與夫人無關;他日之果,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夫人看開些。蘭兒言盡於此,皇額娘的意思也是這樣,與其這樣拖著,夫人不如當斷則斷。”
“妾身明白。”明白是一回事,做到是另外一回事,這個她苦心經營了接近二十年的家,這個她全心愛了二十年的丈夫,一朝之間讓她放下,談何容易?!
胤祉沒再勸說什麼,新月和努大海還在你關心我,我關心你的惡心把戲中,胤祉皺眉,“來人,把夫人扶進去休息,夫人白養了一個女兒,難道還白養了一群奴才?”
底下一群奴才趕緊上來扶著雁姬進了房,珞琳聽了胤祉的話立馬吼起來,“你說什麼?明明是額娘她心懷不軌,她是我額娘,可也不能做壞事,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指責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爺??本格格是什麼的都不知道,單看你在你額娘生病時,還在和別人說說笑笑不侍奉床前,還不問是非緣由公然責怪自己的額娘,便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兒了!你額娘心懷不軌,你額娘為已經到了適婚年紀的兒子進宮求個指婚,就心懷不軌了?”
停了一會兒,胤祉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向珞琳,手指在珞琳的脖子上劃過,嘴角噙著一抹陰陰的笑容,“奉勸你一句,以後見到爺???本格格,你最好規規矩矩的當個好奴才,本本分分的低著頭行禮,誰給你的膽子敢跟本格格叫板,你算個什麼東西!”
脖子上被劃過的涼涼感覺終於讓珞琳意識到站在她麵前的都是皇宮裏麵一句話可定人生死的格格阿哥,她隻是一個大臣的女兒,是那些阿哥格格們家裏的奴才,她愣愣的看向胤祉,下意識的點頭。
胤祉滿意的直起身,“本格格看你額娘你白養你這麼多年了,夫人這樣的子女你不要也罷!”
“別說了,跟這種人說話,不覺得惡心?”
胤禟本來就對珞琳有氣,此刻隻想一掌將這個珞琳劈死來個幹脆,撫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九爺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焦躁,這樣對寶寶不好不好,反正這個將軍府存在不了多長時間了,做完心裏建設之後胤禟拉住自家三哥的袖子,示意他走人。三爺自己也覺得膈應,“是挺反胃的,聖旨已經下了,走吧!”
等真正的走出了將軍府,幾個人齊齊的深呼吸了口氣,外麵的世界真美好,空氣真新鮮。
伸展著手臂上下甩甩,跺跺腳,胤祉輕笑起來,“舒服多了,再在裏麵待下去,爺一定已經把這一群人給弄死了!”
“都怪你,接的這個什麼差事?!”有同樣感覺的九爺對著身邊胤俄一腳踹了過去,“這一家人簡直無可救藥!”
胤俄表示很委屈,是你們兩個自己要跟來的,好吧?!可是被自家九哥鳳眼一挑,他就什麼脾氣都沒有了,伸手過去攔住九爺的腰,“九哥,你不要生氣啊,是胤俄的錯,胤俄不該攬這個宣旨的活!”
“當然是你的錯!”九爺哼了一聲,往胤俄身上依去。
三爺在後麵無語的小小的歪了下嘴角,這兩個是怎樣啊,於是嫉妒了的還是單身的三爺果斷的打斷了弟弟們的談情說愛,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既然是老十的錯,那作為賠罪,老十就將爺的這封信給想辦法送到邊關去吧!”
“???”
“三哥,給大哥的?”胤禟結果信,果然三哥的字是他們兄弟幾個中最好的,隻是如果上麵寫的不是‘敢死在戰場上你就完了’這幾個字比較好吧?!況且,三哥你不是我們當中文采最好的嗎?這句話怎麼看都是有問題了啊,都死在戰場上可不就是完了?
“這個有點不通啊,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