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2 / 3)

鄒子裴一點一點緩慢的進入,這種內部被一點點擠開的感覺非常鮮活。盛銘整張臉都悶在柔軟的靠墊裏,嗚咽的聲音像是在求饒似的,帶著哭音。

當鄒子裴完全進入的時候,他發出一聲如臨仙境的感歎,“呃……木頭,你裏麵好熱。”

裏麵緊熱地不像話。可是很棒,真的很舒服。

鄒子裴沒有急著動,而是俯身下去親吻盛銘的脊背。

白皙的身體微微泛著紅,消瘦的蝴蝶骨突出來。用舌頭舔梇的時候聽到靠墊裏的人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呻丨吟。

“我要動了……”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試探性地頂弄了一下,就聽到身下人隱忍的一聲低吟。大抵已經適應,所以內|壁緊緊絞住了他。知道盛銘在竭盡所能地忍耐著不要發出聲音,可是忍不住發出悶悶的哼聲。這比張揚放肆的尖叫更讓鄒子裴興奮。

鄒子裴固定住盛銘的腰身,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來快速的抽丨 插,忘我地在他身上馳騁起來。

“……不行,鄒、鄒子裴……啊啊……”終於無法忍耐地大聲呻丨吟出口。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一點力氣都是不上來,隻能任憑鄒子裴恣意作為。已經不再感到痛了,反而還漸漸覺得舒服起來。盛銘被這種之前從未嚐過的感覺折磨到低低地哭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鄒子裴急促地喘熄著,重重地頂弄了兩下,在盛銘體內丨射了出來。柔軟敏[gǎn]的內|壁感受到那一股洶湧灼熱的液體,盛銘難耐地喊了出來,也跟著射 精。

就這在他身體內的姿勢,鄒子裴慵懶地抱著盛銘。

盛銘咳了兩聲,隻覺得疲累,意識有些不清晰。緩了一陣子才聽到抱著自己的鄒子裴在耳邊低低地說,“抱歉……沒有用套子。”

耳朵都紅了起來,呆呆地小聲應了一句“沒,沒事……”話剛出口才覺得有些不對。

等到那個凶器慢慢地疲軟下來,鄒子裴才把他從盛銘裏麵慢慢抽出來,一些精丨 液也跟著流了出來,看上去相當[yín]靡。

當鄒子裴注意到時間已經過了零點的時候,他湊近盛銘,一臉笑吟吟:“我們從去年一直做到了今年誒。”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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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他曾說:“你心裏有了不高興,有了委屈,就都和我說。你大凡開了口,我也就不會再有過分的憂慮,我隻是想同你分擔所有。如果我連你的那些心事都不能分擔,還談什麼愛你呢?”

——《晚安,巴黎》

淩晨四點,鄒子裴忽而從夢中醒來,看到身邊的人倚在自己懷裏睡,動也不動。

看著這樣的盛銘,鄒子裴忽然起了玩心,沿著他小巧的耳廓摸了摸。那人大概是極累了,沒有動靜,依舊在睡。看著他那雙被濃密睫毛遮蔽的眼,上麵是兩道標致的眉。鄒子裴伸手輕輕撫摸他的眉,從額心到眉尾。久了,盛銘睡意有些醒了,因為被騷擾到不行,閉著眼皺了皺眉頭,小貓似的揮了揮爪子。

鄒子裴見了,隻得乖乖不動。但心裏卻是笑了笑。眼前的這家夥,也不是那麼木訥無趣的,有時候看起來還挺可愛。

鄒子裴替他掖了掖被子,又睡過去。

等到早晨醒來,坐在床上輕手輕腳地穿衣,但盛銘睡眠又淺,醒了。鼻子以下全部埋在被子下麵,隻露出一對眼睛來。看他隨意地在身上套了一件白色的圓領T恤,又在外麵添了一件單薄的套衫。鄒子裴骨節分明的手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的一角,正欲離身,回頭看到他睜著眼,已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