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
白吟風搖頭,無奈的攙扶起沙拉曼德,不顧他的反抗直接拖進了房間。
沙拉曼德不滿的手舞足蹈掙紮道:“不要拉我……我還要喝……吟風……”
白吟風忍不住輕敲他的腦袋,嗔怪道:“平時想和你喝兩杯你不願意。現在一來勁就不知道節製。”邊說邊將搖搖晃晃的沙拉曼德放到床榻上,耐心的幫助他退去外麵的衣服。
沙拉曼德閉著眼睛,雙頰酡紅,滿是酒味的嘴唇張張合合,喃喃自語別人聽不清楚的話。
白吟風好不容易將他的外衣,鞋子脫去,剛準備去弄點清茶來,沙拉曼德卻張牙舞爪地在床上蹦躂起來。死抓著白吟風的手不肯放開。
“吟風……吟風……我好難受……口好渴……”沙拉曼德閉著眼睛,像個孩子樣撅起嘴巴哼哼唧唧。雙腿豪不安分地踢開被子,在床上亂板亂晃。
白吟風無奈安慰:“知道知道,你放開我,我去給你倒茶。”白吟風好脾氣的哄他,試探著拉下沙拉曼德禁錮。
沙拉曼德根本聽不明白,就是死不肯放開手。
白吟風雖然沒有喝醉,但是也喝了不少。渾身的溫度都比平時高不少。
這樣被沙拉曼德緊緊抓著手臂,兩人身體上過高的溫度傳達的無比清晰。望著沙拉曼德酡紅的臉,誘人的嘴唇,白吟風也不禁口幹舌燥。
沙拉曼德還在喃喃的哼哼唧唧。嘴唇張張合合,不時伸出舌頭舔舔幹澀的嘴角。
白吟風看起來淡漠的臉上洋溢起醉人的笑意,伸出自由的左手,輕輕撫摸上那兩片不知道消停的誘人嘴唇,沙拉曼德一接觸到白吟風的手指,迷迷糊糊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眉頭微微皺起,低聲嘀咕了一句:“不是水……要喝水……”乘著空隙,白吟風輕輕一笑,緩緩將手指頭探進沙拉曼德的嘴巴裏,沙拉曼德想吐出去,卻總是找不對方法。
白吟風的笑意更深,故意用手指玩弄沙拉曼德的舌頭。見沙拉曼德的眉頭越皺越深,嘴巴也因為無法合攏、被故意玩弄而流出了口水,順著下巴,一路滑到脖子裏。白吟風慵懶的俯下腦袋,湊近沙拉曼德臉部上方,帶滿笑意地定定注視沙拉曼德有趣的臉部變化。
“唔……”沙拉曼德的嘴巴酸了,極其不舒服的低哼了一聲。雙腿睜著的踢打,卻被白吟風沉下的身體壓抑住,無法動彈絲毫。
白吟風瞧著沙拉曼德生動可愛的紅臉,嗬嗬輕笑道:“忍不住的人是我,小沙拉比以前看起來更好吃。”說罷抽出了戲弄沙拉曼德的手指。
沙拉曼德大呼一口氣,舌頭圍著嘴唇周圍猛舔,似乎非常幹渴,一直抓著白吟風的手也鬆開了,一個勁的拉扯自己的衣服領子。
沙拉曼德修長的脖子露出來,白吟風的呼吸急促。徹底壓下`身體,難以自製地吻上沙拉曼德有紅又熱的臉,燙人的嘴唇,性感的脖子。
一路吻一路扯開沙拉曼德最後的貼身單衣,右腿微屈,輕輕抵上沙拉曼德的腿間。
一連串的情迷動作做下來,白吟風很放心的發現自己沒有什麼抵觸心理。
他之前的確一直無法接受用這具屬於別人的身體來擁抱自己的伴侶,即使腦海再清楚、再怎麼明白自己這樣的想法很不對,特別是當沙拉曼德多次硬著臉皮主動誘惑他,卻被他一一拒絕。當時看到沙拉曼德生氣尷尬的走出去,他多麼想出口挽留。但是曾經很多個夜晚,他也偷偷的試圖去擁抱沙拉曼德,結果即使用嘴唇輕輕碰觸沙拉曼德的嘴,心裏就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明明感覺到溫度的是自己的神經,另一麵卻又無比清晰的告訴他,親吻沙拉曼德的男人是別人,別人的嘴唇,根本不是自己的,那些溫度,全是假象。心裏毛毛的抓狂感,讓他恨不得親手毀滅這具身體。
其實一切,都是他的心理在作祟。
隨著時間的流失,冷戰的持續,沙拉曼德的委屈和冷淡都讓白吟風反思。看到沙拉曼德大膽的和全子擁抱時,白吟風多麼想自己也能如此。
如果自己永遠無法釋懷,永遠拋不開身體的枷鎖,那麼,將會永遠無法和自己想擁抱的人親近。看著他在身邊,卻無法碰觸,自己就好比沒有身體的影子……永遠隻能跟著自己的伴侶,看著他笑,看著他哭,看著他眼裏的失落和渴望。
甚至,看著他和別人親密,自己卻隻能悶悶吃醋。
白吟風想通了很多,決定放棄某些不必要的固執。
即使沙拉曼德不提出雙修,他也會找個機會去和沙拉曼德說。
步鬆那人的厲害白吟風一向清楚,他怎麼可能隻有最下等的雙修功法,白吟風隨便一想就知道是沙拉曼德的期待。
沙拉曼德一直想和自己多生幾個可愛的孩子……他一直在等著自己……
白吟風慶幸自己喝了不少酒,暈暈的腦袋讓那些饒人的想法整理不清,不會打擾自己。
喝酒可以壯膽……
喝酒可以亂性……
不,他沒有亂。腦袋很重很暈,但是沙拉曼德的性感誘惑他卻看的清楚,感受的到沙拉曼德和自己一樣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