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風退去兩人身上所有衣物,身體擠進沙拉曼德的雙腿間,笑著啃咬沙拉曼德胸`前的敏[gǎn]點,右手緩緩探到他的腿間□,小心翼翼將一手指伸進沙拉曼德依舊緊致的穴內。
“啊……”這一動作讓沙拉曼德身體一崩,一直閉著的眼睛緩緩張開。
“小沙拉……”白吟風溫柔的呼喊他的名字。
沙拉曼怠醍的腦袋似乎清醒了點,雙腿不自覺想合攏,艱難抬起混沌的腦袋,迷迷糊糊的望向白吟風。
眼前飄動遊弋的模糊影子,渾身發軟的沙拉曼德努力想讓自己看清。
隱隱約約,腦袋不知哪個角落在問,這個人是誰?
“唔啊……”沙拉曼德越是想看清,身體卻越是敏[gǎn]。
體內的手指雖然溫柔,卻處處帶動他的筷感。
沙拉曼德艱難的讓自己清醒一點,終於將眼前人的臉看清。
白吟風見沙拉曼德望著自己,還衝著他曖昧一笑。
一瞬間,沙拉曼德渾身一顫,掙紮道:“出……出去……你……是誰……”
啪_____
正沉浸在筷感裏的白吟風感覺腦海裏某根弦啪的一聲斷掉_______
渾身冰涼。
方才還叫囂的欲望,在瞬間冷卻下來。
白吟風抽出手指,望著上麵還粘著沙拉曼德的□,這根手指,比自己的手指要粗……根本不是自己的。
已經淡去很久的毛毛感,撈的白吟風的心口冰冷徹骨。
討厭的感覺根本無法遏製,很快侵襲全身上下,就如聽到刮玻璃時的抓狂感,無法言語,無法忍受。
白吟風緊緊咬著牙,急促的呼吸不是因為□,而是難以忍受的折磨。
左手飛快的出現一把刀,白吟風渾身顫唞著,對準右手,毫不猶豫的將那根手指砍去、
鮮血淋淋……
望著地上斷落的半截手指,猩紅的血液,白吟風急促的呼吸卻冷靜下來,身體不再顫唞,心裏的抓狂感也慢慢恢複正常。
白吟風咽口口水,鎮定的穿衣起身。掐個靈訣打在沙拉曼德的額頭,沙拉曼德立即乖乖睡去。
呆呆望著沙拉曼德許久,白吟風深呼一口氣。將屋子收拾好,轉身出去。
對麵的客房裏,還能聽到曖昧的聲音不時傳出。白吟風扯扯嘴角,笑容裏有苦澀。
獨自站在靜靜流淌的小溪邊,白吟風愣愣望著水麵上的臉孔倒影出神。
◎思◎兔◎在◎線◎閱◎讀◎
相似的眼眸,相似的鼻子,相似的嘴巴,相似的臉型身材……
不管多麼相似,卻和自己用了幾千年的身體無法比較,無論怎麼看,水裏的人都不是自己。
就是這個人,毀滅了自己的幸福和自由,他讓本來幸福美滿的自己遭遇突變,讓自己的寶貝兒子心裏留下永遠的陰影,甚至到現在不肯認他為爹。他讓自己的心愛的小沙拉……痛苦了太久。
白吟風每每回憶起,都覺得無法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死去,連靈魂一起死去。小沙拉的以後,會走向何方……
愛太深的人,總是特別脆弱……
以前白吟風不懂,他以為隻要過的舒服幸福,就是愛。
但是經曆這麼多年,那些坎坷的,瑣碎的,平凡的……大事小事……
在最黑暗的地獄裏,白吟風唯一的指明燈,隻有小沙拉。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愛,那種感覺太微妙,無法形容,無法訴說。
唯一明白的是,自己不能再失去他,不想再和他分開,哪怕一秒。
他一定要永遠和他在一起,哪怕數一輩子的桃花。
他想要他們之間,他們的未來,沒有任何可以威脅感情的事發生。
他害怕……再一次看到沙拉曼德陌生的望著自己問:你是誰……
哪怕,一絲毫的懷疑。
白吟風想起步鬆臨走前一天交給他的東西以及他說的那句話:你用得著,提前給你留著。
白吟風輕輕撫摸著書皮,心靜如水。
就算沙拉曼德會生氣,甚至會和他吵架,白吟風也不想再惶惶不安地生活下去。
天明,第一個起床的人是陽克真人。
出門就看到白吟風悠閑的坐在桌前喝茶,陽克不禁尷尬一笑。道:“昨天……”
“小沙拉有時候很胡鬧,希望你和全子不要怪他。”白吟風溫和的替沙拉曼德道歉。
陽克一愣,立刻搖頭道:“我不怪他……他也是為我們好。小全……我不會放棄他,所以,盡管我做了什麼,也絕對不後悔。”
白吟風點頭微笑,給陽克倒杯茶,道:“坐。”
“謝謝。”陽克已經恢複了鎮定。
白吟風似乎隨意的問道:“你和全子好了後,有什麼打算嗎?”
陽克歎氣搖頭:“暫時還沒相好。我們來到仙界一直都是尋找小沙拉,現在找到了,還真不知道以後去哪。反正小全去哪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