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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知道我不是怪你!”燈盞貼在彥成耳邊,說話時呼出的氣息逗得彥成耳根子都紅了。即便這般,燈盞仍不滿意,偏要伸出小舌,宛若閑庭信步一般,在彥成耳畔悠悠滑過,挑弄著他的欲望。

彥成急道:“燈盞放手!”

箍緊懷中勉力掙紮的人,燈盞笑道:“爹爹莫動,小心傷到自己。”

“你又給我下藥!”彥成內心一涼,卻又有著按捺不住的欣喜悄然湧上,原來燈盞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彥成在心中責備著自己毫無人倫的卑劣,責備著自己被情[yù]左右的身體,無論怎樣責備自己,也始終不舍得責備燈盞半句。

哪怕隻是在心中想想,他仍是不肯……

燈盞攬著彥成無力的身軀向床邊走去,低聲道:“這回藥量不重,隻是讓爹爹渾身無力罷了。”說著已到床側,燈盞扶著彥成躺下。此刻兩人四目相對,乍聞燈盞一聲歎息:“爹爹這回是怪我了。”

聽著那半是委屈、半是可憐的語調,看著眼角眉梢上那似是悔恨、似是無奈的模樣,彥成哪還忍心責怪,更何況他何曾怪過燈盞?當即柔聲道:“寶貝乖,把解藥給爹爹,爹爹自不怪你。”

燈盞搖搖頭:“不成!”

“乖,寶貝乖……”彥成就想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死不撒手,隻盼著自家寶貝能在此刻做那個素來聽話的好孩子,卻不想想,世上有哪個男人能在此刻停手?隻怕柳下惠也難在這滿是情[yù]的時刻停下手來。

燈盞俯下`身來親了親彥成的臉頰,悠悠道:“打我六歲起,知曉相思,初識情愛,便盼著這一天。我盼了十多年,此刻又怎會放手?”菱唇彎彎舌尖時隱時現,這一句在彥成耳旁婉轉說來,頓時傾瀉滿床柔情蜜意。

彥成心裏又開始罵娘了,罵的不是燈盞的娘,而是將軍府裏那一群教習燈盞的幕僚。我好好的一個兒子給你們教習,才六歲你們就教他情情愛愛的,虧了十四就帶走了,不然不讓他們教成采花大盜,也得教成個風流浪子!

“爹爹,你別罵了!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要!”燈盞根本就是彥成肚裏的蛔蟲,彥成心裏所想自是逃不過他的眼。在彥成分外惱怒之極,柔柔地吐出這一句,既是震驚了彥成,又是擊破了彥成。

這就叫以柔克剛之術。

任你是百煉鋼來千重鐵,我也要將你化作繞指柔。

彥成聽燈盞說出自己心事,自是驚訝,不經意便問出口:“你怎知道?”

“你若不氣,這裏怎麼起伏如此之大?”

略有些粗糙的指尖滑過彥成的胸口,真實的觸♪感提醒著彥成他的衣服已被褪去。彥成大驚,不安地掙紮起來,但全身無力又該如何掙紮?那無力的掙紮,在燈盞滿是情[yù]的眼中,變成了迎接的姿態。

俯下`身去吻上那張號令六軍的唇,有些幹裂的唇摩攃著燈盞柔軟的唇瓣,依稀聽著身下人在說著:“不要……別這樣……別……”

☆、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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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盞撐起身子,一臉茫然地看著彥成,無聲地掉下淚來。不知過了多久,燈盞才緩緩開口:“爹爹,我不碰你了,不碰了。我隻這樣抱抱你好麼?燈盞求求你,別讓我立後,別讓我娶妻,我隻想和爹爹在一起……哪怕爹爹給我找個母後來也沒關係,隻要能讓燈盞日日見到你便好。爹爹最疼我了,一定會答應我對不對?一定要答應我……朕可以沒有皇後,沒有天下,但是不能沒有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