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澀的淚水落在彥成的臉上,觸動了他的心,而那帶著一絲苦澀與無奈的話語,推開了他心上最沉重的大門。抬起手臂摟住身上的燈盞,微微一笑,罷了罷了,我心中有你,你心裏有我,便是順了你的意又如何?
“爹爹……”被突然摟住的燈盞一愣,不知所措地抬起頭。
彥成摸摸燈盞的頭,柔聲道:“爹爹最疼你了,怎會不依你呢?”
彥成的突然轉變令燈盞大為錯愕,愣愣地看著身下人,竟不敢動彈分毫。彥成努力緊緊無力的胳膊,徐徐善誘道:“寶貝,你現在想要什麼?”
“爹爹……”這話燈盞答得倒是溜索,一點兒不帶打磕巴兒的。
“那就要唄,還等什麼呢?”
燈盞這才相信彥成所言非虛,用力抱住彥成,道:“不許後悔的!”
彥成笑道:“不後悔。”
“恩……那拉鉤!”燈盞伸出小拇指勾住彥成的小拇指,一本正經的小臉趁著半裸的身軀,說不出的奇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上山喝毒藥!”說完,燈盞側臉舔上彥成的耳垂:“爹爹,你就是我的毒藥。”
“燈盞……”彥成伸手要去撫他的臉龐。
燈盞一把拉開他與自己的距離,捉著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口中一一舔舐。紅唇、紅頰滿是情[yù],就連眉間的那點朱砂都仿佛充斥著情[yù]的氣息。唯有那一雙大眼卻異常清明,死死地盯在他臉上,不放過他一絲一毫地變化。
彥成微微喘著氣,微抬著下巴,勾起嘴角,以挑釁的姿態直視燈盞:“寶貝,爹爹隻是想問你,你會嗎?”
“會與不會又能如何?爹爹你此刻能動嗎?”
報複似的噙住彥成胸`前的一點朱紅,舌尖一個打轉再用牙輕輕咬住了吮xī,不一會兒,胸`前就被他吮得挺立起來。沒有任何阻擋的挑逗,便是彥成再想保住一絲為父的尊嚴,死咬住唇也難以抵擋一陣陣地湧上來的酥|麻。一聲呻[yín]難以抑製地從口中逸出,以後是再羞恥也顧不得了。
倒是彥成性子好,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竟就此享受起來。
可是苦了燈盞,適才脫衣裳的時候要和爹爹鬥智鬥情外加鬥勇,雖瞧見了那滿身的傷痕,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此刻彥成已是情動,已是到了箭在弦上、臨門一腳的地步,也是不能再問了,又怕想著分心,可那傷口又實實在在的擺在眼前,隻得憋著這一肚子的疑問,滿腔子的疼惜,去服侍身下之人。
從胸`前一直吻到小腹,留下一個個嫣紅的痕跡,又重新吻上去。舌尖尚在胸`前打轉,手卻已解開了彥成的褲帶。彥成感到腿上一陣微涼,不禁倒抽一口氣,想要並攏雙腿,無奈腿間尚有一人。
燈盞感到他的變化,笑著問道:“爹爹可是怕痛?莫怕莫怕,我自不會傷了你。”獻寶似的從懷裏掏出一隻瓷瓶,道:“我有這個!”
彥成雖未娶妻,未經人事,卻也知曉燈盞手中為何物,又想到方才燈盞嫻熟的手法,也顧不得時間地點了,情難自製地問出一句:“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臭小子,你不會去逛窯子了吧!”
燈盞顯然是沒想到爹爹會問出這樣一句,也是一時忘了時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