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接著就開始縫宇文洋又破了的衣服,托這個野孩子的福,他縫衣服的速度眞不是普通的快。

「累死了累死了……」宇文洋一邊泡水一邊瀬洋洋地呻[yín]。

「你喊什麼累啊?我才累好不好……」宇文沫把線咬斷,憤憤地道。

「哎喲!我知道師父很累啊!可是天天有人找我打架,我也是很辛苦啊!」宇文洋從木桶裏起身,抓了毛巾擦身體,「師父師父,原來我的能力還不錯欸!前幾天都被那些 前輩打得唉唉叫,這兩天來找我打架的都是平輩,結果我一場都沒有輸喔!」

宇文沫聽他那頗為自得的聲音,忍不住輕笑,「你少得意了,做人要謙虛一點。」

「在師父麵前又沒關係,我在外頭很謙虛啊……」宇文洋嘟噥著穿上衣服,「不過宗裏的弟子感覺都沒見過什麼世麵欸!有些人明明大我好幾歲,連市集都沒去過欸!」

「出門很危險啊!沒有師父陪著是不行的,不過風雲宗的弟子大致上都不怎麼喜歡出去。」宇文沫邊折衣服邊道。

宇文洋坐到桌邊,嘻嘻笑道:「說到師父,今天好多人跟我講他們自己師父的怪癖,你知不知道那個道貌岸然的李道長……」

宇文沫一邊應聲,一邊心裏慢慢地涼下來,徒弟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果然還是有同輩在比較好嗎?隱居空山的日子,自己覺得舒適,這年紀的孩子,應該覺得清冷吧?玩伴隻有兩隻動物,能聊天的對象隻有他這個師父,沒有可以打架笑鬧的平輩,日子是不是太寂寞?

空山無人,兩相為伴,有時候他便忘了,身邊這人隻是個孩子,還在需要撒嬌打鬧的年紀。

宇文沫慢慢斂下眼,把那句提議回家的話,吞回肚子裏去。

夜半,宇文沫輾轉反側,他若稍有心思便不易睡好,睡了也是一直作夢,每每驚醒,有時候便想挑燈夜讀算了,偏偏小徒弟總要賴著自己同榻,害得他也養成了按時睡覺的習慣。

低歎口氣,正打算替徒弟拉好被子,少年灼熱的身軀忽然一翻,貼進了他懷裏,宇文洋半夢半醒地睜開眼,低喃道:「師父……」

宇文沫狠狠一震,整個人僵住了,他當然知道抵在自己大腿處那硬熱的物事是什麼,修眞者情[yù]淡泊,又不欲泄去陽精導致修為受損,自然便不會有這方麵的需要,可是宇文洋畢竟是正在精力充沛的少年時期,白天裏奔走打鬧,鬧得熱血沸騰,晚上雖是累了,這情[yù]也就壓抑不住了。

宇文沫已經完全嚇醒過來,一邊在心底暗罵這粘人徒弟始終不肯與自己分房,一邊苦思該怎麼辦才好,勉強壓抑情[yù]終究對身體不好,可這又能怎麼解決?

他腦袋還一片空白,少年散發出驚人熱度的身體已經在他身上輕蹭了起來,黑眸半張,一邊低低呻[yín]道:「師父……我難受……」

沒有經驗的少年不知道怎麼處理難受的欲望,唯有不斷蹭著師父微涼的身子,發出痛苦的喘熄。

宇文沫猶豫半晌,終究咬了咬牙,放空腦袋,迅速扯開對方的褻褲,把手探進去,直接握住了那跳動的熱物。」

宇文洋發出了舒服的喘熄,更加貼到師父身上,他是睡得迷迷糊糊,又一下被筷感衝昏了腦袋,竟沒有省悟到此事不合禮教。

可憐宇文沫又是尷尬又是惱恨,從宇文洋五、六歲之後,他就不幫徒弟洗澡了,此刻一圈住那東西,隻覺得明明是每個男人都有的器官,卻又不一樣得很,頓時全身繃緊,心亂如麻,臉色乍青乍白。

他這一不動,宇文洋又開始難受了,似乎體認到師父會出手救他,用哭音呢喃著「師父」,開始在他肩頸上咬啊咬。

哭什麼哭!到底是誰該哭啊?宇文沫隻差沒哭出來,終於挪動手指,開始撫慰那漲熱的器官,一邊催眠自己,他現在是在給自己手Yin,雖然他已經幾百年沒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