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法雖然遲疑又粗略,少年仍然舒服地呻[yín]起來,毫不顧慮宇文沫希望他閉嘴的願望,完全不配合地蹭著師父,邊甜甜地呢喃道:「師父最好了……好舒服……洋兒最喜歡師父了……」
宇文沫圈緊手掌,揉搓著少年青澀的性器,又不斷以指尖挑撥敏[gǎn]的頂端,隻盼宇文洋越早發泄了越好,等明朝起來了——嘖!就是把小徒弟打一頓也無濟於事啊……他現在隻慶幸小虎跟喵喵睡在隔壁……可是動物的聽力很好,嘖……
宇文沫在心中痛罵自己太寵徒弟,宇文洋卻是得寸進尺,忽然一個翻身壓住師父,湊上去就親。
宇文沫的腦海一空,幾乎是怔然地感受著唇上柔軟的觸♪感,宇文洋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隻是急切地吮吻、輕咬他的唇瓣,一雙手也忍不住開始扯他的衣服。
宇文沫隻穿了件單衣,哪裏禁得住硬扯,馬上被他扯開,宇文沫終於回過神來,眞是臉也氣黑了,開口就要罵人,不料宇文洋得了這麼一個空,舌頭竟然就竄進來了,就像迫切地尋找著什麼一樣,掃蕩著整個口腔,那動作雖然生疏笨拙,根本稱不上是一個吻,但已經明明白白是個吻了。
宇文沫如遭雷擊,想用舌把口腔裏的異物推出去,卻是立刻被纏住,隨即被大力吸吮起來,他掙紮了下,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喉音,又因此而更劇烈地掙紮起來。
宇文洋畢竟是沒有經驗,兩人這樣激烈交纏,他很快就低哼了聲,顫唞著泄在宇文沫手中,慢慢癱進師父懷裏,急促地喘著氣。
宇文沫仰躺在那裏,嘴唇和舌頭還麻麻的,口腔裏殘留著被攪動的觸♪感,右手濕濕黏黏的,少年燙人的身軀覆在他胸膛上,灼熱的吐息重重拂過他裸露的肌膚,帶來一陣顫栗感,更多的卻是難堪。
宇文沫深吐口氣,還在想該怎麼辦,宇文洋卻忽然翻身到他旁邊,坐起身來,定定地看著他,一雙烏黑的眸中隱有水光閃動,卻是清亮。
好得很,這小子舒服了之後沒有睡過去,倒是醒啦?宇文沫眞不知該哭該笑,最後一點逃避心態也沒辦法維持下去,他跟著坐起身,翻出一方巾帕,將手拭淨,把帕子擲在地上,冷著臉道:「今天的事情為師可以當成沒發生過,不過你也大了,同榻不成體統,明兒你就搬出去,要不就為師的搬出去,這次是鬧也沒用,懂嗎?你不是小孩了……」
宇文洋沒講話,隻是拿那雙在夜裏黑得發亮的眸子直盯著他。
宇文沫給他看得有點心怯,轉念一想自己為何要心怯?莫名其妙!便更加板起臉,「你聽懂沒有?」
宇文洋又沉默了下,出乎意料沒有乖乖答應,也沒有哭鬧,隻是以很決斷的音調道:「我不要。」
「啊!」宇文沫瞪大眼。
宇文洋好像也被自己的回答嚇了一跳,縮縮肩,一雙眼睛更亮了,宇文沫這才反應過來那應該是因為淚光,「我不要搬出去……」
宇文沫有點生氣了,「你說什麼?」
宇文洋鼓起勇氣一樣,忽然道:「師父,你忘記師公吧!」
「……啊?」宇文沫徹底怔了,他實在不曉得話題怎麼能跳這麼快、這麼遠。
宇文洋的眼睛又更亮了一層,表情像是極力忍住眼淚那樣,「師父喜歡師公吧?除了徒弟對師父那樣,還更喜歡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宇文沫心裏打了個突,惱羞成怒起來,「他是我師父,我自然喜歡他,這跟我們現在的話題沒關係,你明天就給我滾出去!」事實上雖不知宇文洋從哪裏察覺出來,但他說的並沒有錯,也許是從小慣於宇文劍影的強勢,他對這個師父不隻敬畏,還有一層愛慕,那層愛慕的程度在哪裏他自己或許也不很明了,但確實是比師徒情多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