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去。”

泰勒點點頭,不再做聲了,“隻說了要一起去,是不是就不用真的向他那天說的那樣……要去殺人?”

泰勒心裏這麼想著,覺得輕鬆多了。

☆、泰勒被迫殺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重發一遍,因為這一章在 上麵出不來。

奧威爾是在天黑以後才過來的,一進門就嘻嘻哈哈的和泰勒、白蘭度吹牛說話.

泰勒一直覺得奧威爾這個人可比白蘭度好多了,同時也容易讓人明白,其實這兩句話所得也對,第一正確的是,他的確比白蘭度好理解多了,基本上他再想什麼,都會說出來,為人也是大大咧咧的。

但是要說他比白蘭度好多了,也沒有多大的差錯,他的確比白蘭度好多了,但是不是像泰勒和白蘭度的對比,而是這樣的對比——比如說:白蘭度喜歡一截一截的把人剁了,大卸八塊(不信你數數,真的是八塊),然後笑眯眯的看著那人的碎肉、骨頭渣子和青色的腸子流一地。

而奧威爾卻不會殘忍到把人大卸八塊,他隻會給你一槍,正好穿過心髒,死的痛痛快快的——這就是他們所謂的,奧威爾比白蘭度好多了。

但是很明顯,奧威爾是個很容易衝動的青年,所以他注定要被白蘭度所領導,而今後的一切也證明了這一點。

……

奧威爾來了以後依舊是大吃大喝,白蘭度讓泰勒端來了一大盤的意大利麵包和香腸還有一些比較清淡的茶水。

奧威爾本來是想喝幾杯濃烈的甜酒的,但是白蘭度不同意,隻是淡淡的看了奧威爾一眼,奧威爾便不做聲了。

現在,奧威爾也漸漸的開始聽從白蘭度的吩咐,泰勒也舉得,白蘭度的身上有一種天生使人信服的感覺,那種控製一切的征服感。

“今晚就動手,”奧威爾吃完之後,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喝白蘭度、泰勒商量著計劃和具體的實施步驟。

“有沒有其他的幫派或者是黑道組織的分支直到消息?”白蘭度冷靜的問。

奧威爾搖搖頭,做出一萬分的保證,“絕對沒有!這個消息是我一個消息來源極其廣博迅速的朋友那裏得來的,他是一個非常有頭腦的人,所以,他是不會告訴我那種容易泄露出去的消息的。”

白蘭度沒有做聲,手上把玩著那把很小的細口徑手槍,然後在對著手槍吹了一口氣,“那麼,這個荷蘭人的車上的貨物,我們吞定了。”

奧威爾非常喜歡白蘭度這種毫無表情的神色,因為這樣的神色給人一種威懾力,每次白蘭度這樣說話的時候,奧威爾有一種直覺——白蘭度是個非常狠辣的男子漢,自己要是跟在他身後,做事一定是沒有問題的。

就拿那天幫他收起槍支的事情,奧威爾就有這種模糊的直覺。

“到時候我去拿槍指著荷蘭司機的腦袋,你們去檢查貨物,”奧威爾說,“對了,誰會開車?”

那時候還是一戰之前,大家的生活水平比較低,所以,熟練的貨車司機非常非常的罕見。

“我會。”白蘭度淡淡的說。

……

三人商量完之後,泰勒先去臥室睡了一覺,白蘭度和奧威爾坐在客廳裏麵隨便的聊了些什麼,一般是奧威爾再說,白蘭度在聽。

因為奧威爾總是滔滔不絕,長相奇怪的臉上表情很豐富,總是有一些怪異的神色。

而白蘭度,無疑是個很好的聆聽著,他從小的時候開始就有著非同一般的,高貴沉靜的性格,甚至可以聚精會神的聽完整整一個下午,一位呆板而又無聊的牧師的講座。

也正因為如此,外麵的人總是對白蘭度的評價很高——大家都說他是一個雖然保守,但是非常有禮貌又有腦筋的好男人。

白蘭度的確是保守,尤其是對待男女關係上——在意大利的傳統中,沒有結婚時不允許睡在一起的,所以,他和泰勒睡在一起,其實是他的第一次,因為他非常不喜歡和女人亂搞,心裏甚至會覺得這樣會有辱自己的人格。

任何唾手可得的曖/昧,對於白蘭度來說,都是肮髒的東西。

對於泰勒,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個意外,也是唯一讓他打破原則的一個人。

而且是徹底的打破了原則——白蘭度徹底的違背了天主教的教義,或者說是,任何一個教派的教義。

但是,白蘭度什麼也不在乎,他不相信上帝,不相信撒旦或者是地獄,不相信社會上的任何一個人,在他的世界裏,他隻相信自己。

這就是真正的白蘭度——一個極端自負、殘忍黑暗並且高貴的宛如中世紀貴族的男人。

……

“泰勒?起床了。”

白蘭度伸手拍了拍泰勒的臉蛋。

泰勒立即睜開了眼睛,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睡著,馬上要去做殺人越貨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我們要出發了?”泰勒問,支起身子,揉了揉眼睛。

白蘭度點點頭,拿了一件厚一點的衣服,“穿上,晚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