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喜歡擺架子得人,心裏也覺得更高興了,於是端起酒杯說“我願意追隨你。”
兩人又喝了一杯。
白蘭度和安德烈亞說話很投機,於是兩人說了很多。
“白蘭度,你知道吧,世界局勢現在非常的緊張。”
白蘭度看著安德烈亞的眼睛,點點頭說“我早就想到了,世界一定會爆發全麵戰爭,到時候就是我們在美國地下世界發展的最好時機。”
安德烈亞激動地握著白蘭度的手,自愧不如的說“白蘭度,我真的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軍師,你總是想得很遠,比我遠的多了。”
白蘭度搖搖頭,“你有著很嚴謹的思維,我需要你。”
安德烈亞又笑了出來“白蘭度,我們得在全麵戰陣爆發之前做好準備,明年五月份之前,做多秋天的時候,我們得有所準備。”
“你覺得我們應該做些什麼?”白蘭度問。
“我們可以大量的囤積橄欖油,然後找好一條方便於我們走私食品、衣物和日用品的途徑,世界戰爭爆發的時候,美國國內最缺乏的一定是橄欖油,到時候我們就會發大財的,最好壟斷市場,通過意大利的移民們,壟斷美國的橄欖油市場!”
“天哪,安德烈亞,你和白蘭度想的一樣!”
奧威爾手上的餐具都掉了,驚訝的看著倆個人,然後接著說“前幾天白蘭度還對我講這些呢!”
白蘭度沒做聲,隻是朝安德烈亞點點頭,思索了幾秒鍾,最後說“我讚同。我們現在世界戰爭之前把市場打開,讓那些商家接受我們的供貨,然後再戰爭的時候,繼續給他們供貨,以更高的價格,你覺得怎麼樣?”
“就這麼辦!”
☆、血之契約(2)
白蘭度和安德烈亞計劃著從明年的三月開始囤積橄欖油,因為到時候他們將有更多的錢來從意大利裏進口橄欖油,而現在他們的主要工作就是和紐約當地的批發商一家一家的聯係起來,然後先壟斷紐約的橄欖油批發市場。
白蘭度先花了一些錢,把對麵的閑置的廠房買了下來。但是中間遇到了一個很小的阻礙。
有一個沒用錢就霸占了廠房的酒類批發商堅決不搬出去,那是一個德國籍的愛爾蘭商人,這個德國佬對著白蘭度滿口髒話,胖胖的身子幾乎要跳到天上去了。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等著他辱罵結束,然後伸手握了握德國佬的手,很有禮貌的說“祝你好運,我的朋友。”
然後再德國佬的目瞪口呆中轉身離去。
但是當天晚上,這個德國佬就消失在了世界上,再也沒有人看見他,留下了老婆和幾個成年的孩子。
他們聽說了白蘭度的名聲,隻覺得自己的父親實在是愚蠢,於是便向白蘭度賠禮道歉,並且願意以後再含酒精的飲料上和白蘭度合作,白蘭度以自己優雅的氣度對他們表示了歡迎,令他們深深地折服,主動地搬出了廠房,把廠房返還給了白蘭度。
這件事情便告一段落。
而那個倔強的沒有眼色的德國佬,現在正長眠在海底,成為魚類的食物。
是奧威爾派人幹掉他的,要是白蘭度親自動手,那他就更加的悲慘了,不過,白蘭度顯然已經不需要親自動手了。
當然,這隻是一些小事罷了,還有無數的小事迎接著他們。
…………
因為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奧威爾的婚禮改在12月的中旬。
一個很難得的眼光明媚的日子。
因為離聖誕節不遠的緣故,所以街道上擺滿了鮮花,所有的店鋪裏都生意很好,因為大家要為聖誕節的家族聚餐準備食物、煙火還有蠟燭以及聖誕是和掛在上麵的聖誕禮物。
奧威爾和姬娜本來是打算接一個世俗婚禮,但是當地教堂的神父們聽說他們要結婚的消息,紛紛過來勸他們教授耶穌基督的洗禮。
奧威爾問了問白蘭度的意見,白蘭度說“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奧威爾一再請求白蘭度一定要來參加,白蘭度點頭答應了,最後婚禮是在當地的教堂舉行。
“白蘭度,我該穿什麼好呢?”
泰勒沒有西裝,所以他為這件事感到發愁,參加婚禮至少是要穿西裝的吧。
白蘭度已經換好了西裝,又在西裝外麵穿上了黑色的羊毛風衣。
從衣櫥裏拿出一件紅色的皮草大衣,泰勒一看,就是上次白蘭度從荷蘭人貨車上搞下來的那批貨物。
泰勒交叉著雙手,然後看了白蘭度一眼,最近白蘭度沒有欺負過他,所以泰勒壯著膽子說“我不想穿這件衣服,這是女人穿的。”
白蘭度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穿上,女人穿著沒你好看。”
“我是男人,我不要比女人好看。”泰勒嘴硬的說。
白蘭度又問了一句,“穿不穿?”
泰勒也生氣了“不穿。”
白蘭度點燃了一支煙,放在嘴裏吸了幾口,交疊雙腿坐在沙發上,眼神冷的幾乎要凍死人,泰勒雙手握拳,低著頭站在白蘭度的麵前,白蘭度靜靜地看了泰勒一會兒,優雅的掐滅了手上的煙火,然後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