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泰勒拽掉自己的懷裏,然後低聲說“明天晚上和我一起。”

泰勒渾身一顫,然後點頭說“好的。”

白蘭度似乎感受到了泰勒的驚恐,不悅的眯了眯眸子,“泰勒,你很怕我?”

“不,不,我隻是不想看見你殺人。”

白蘭度親吻泰勒的嘴唇,聲音低沉的就像是隆冬時刻的夜幕“不是我殺人,是你啊,寶貝。”

泰勒情不自禁的眯起雙眼,長長地睫毛在溫暖的空氣中顫動著。

竭盡全力的感受著,哪怕是這個男人一丁點的溫度和撫慰。

白蘭度的聲音是那樣的冷酷。

白蘭度的指尖和嘴唇又是讓人著迷一樣的,帶著融化泰勒身體的灼熱溫度。

泰勒的心被灼傷,變得滾燙滾燙,泰勒的靈魂卻在白蘭度的視線中,被永恒的凍結。

泰勒無時無刻不覺得,白蘭度是最最堅固的寒冰煉成的囚籠,而自己,早已被折斷了飛翔的雙翼,永遠的,被禁錮在白蘭度的囚籠裏。

主人,我以前總是想,我會是你永恒的囚徒。

——安德烈亞.泰勒。

…………

第二天,安德烈亞和奧威爾報告消息過來,所有人都準備抓住了。

那個意大利批發商安東尼奧是在自家的別墅裏麵被抓住的,他被抓走的時候,他的老婆蜷縮在被窩裏,身體一個勁的顫唞,但是一點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因為她害怕這些男人會傷害自己。

其實那些人是不會傷害她的,因為意大利的男人一直是以傷害女人為恥辱的。

但是很多的小夥子們因為在來到美國實在太長了,受到了這個社會雜亂無章的風氣的影響,所以,對自己在人格方麵的要求,也一再的降低了標準。

前一段時間,白蘭度的手下有一個衝動的男孩子因為試圖奸/淫一個意大利北方的姑娘,這個姑娘僥幸逃脫之後,便到安德烈亞拿起去哭訴。

安德烈亞帶著怒氣把這件事告訴了白蘭度,白蘭度把那個北方的姑娘和家人都叫了過來,弄了一頓好吃的,又給了他們一些錢,試圖平緩他們的羞恥和怒氣,然後當著他們和很多手下的麵,活埋了那個為非作歹的小子。

因為白蘭度對自己的手下的要求就是——絕對服從。

而之前白蘭度已經申明過了,奸/淫/婦女這種事情是對幫派名聲的侮/辱,也不算是真正黑道所幹的事。

誰要是做出這種事情來,隻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死路一條。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手下膽敢幹出這種事情來了。

白蘭度說過:真正的黑道謀求是經濟上的利益和政治上的實權,而不是為非作歹,禍害一方。

安德烈亞和奧威爾都為白蘭度的黑道理論感到無比的信服。

安東尼奧被帶走之後,就被安德烈亞的手下蒙住了雙眼,捆住了雙手合雙腳。

安東尼奧的兒子也是在同一時間被抓到的,安德烈亞帶人進去的時候,這個隻知道吃喝/嫖/賭的小子正摟著一個小/妓/女在睡覺。

看見有人衝進來,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就往外跑,被安德烈亞的手下當場按在了地上,然後規規矩矩的穿好了衣服和他們走了.

一邊走一邊哭鼻子掉眼淚,還不停地問“是不是我錢你們錢沒還啊?”

看來這小子在外麵欠了不少債。

安東尼奧那三個雇來的手下是在酒吧被奧威爾帶人找到的,那些小子身上都帶著手槍,奧威爾帶人埋伏在他們出來的路上,這些沒帶種的小流氓,手槍朝他們腦袋上一方,馬上就乖乖的舉手投降了。

“紐約的橄欖油批發商都聯係好了?”白蘭度一邊吃飯一邊問道。

安德烈亞點點頭“是的,我們根據您的安排,所有的批發商都被通知到位了。也沒有人說不過來。”

白蘭度顯然心情很愉悅的拍了拍安德烈亞和奧威爾的肩膀,然後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說“我想我們得買幾輛轎車,我、奧威爾和安德烈亞每人一輛,這樣的話,也方便一些,錢由我來出,安德烈亞負責選車。”

那個時候生活水平比較低,買得起車的人實在是少數,知道自己可以擁有一輛車,奧威爾和安德烈亞都開心極了。

“需不需要給您配一個司機?”安德烈亞問。

白蘭度搖搖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側的泰勒說“泰勒可以做我的司機。”

泰勒驚訝的看著白蘭度,然後拉了拉白蘭度的衣袖說“白蘭度,我不會開車。”

白蘭度刮了刮泰勒的鼻子“我教你。”

……

【紐約陰間廚房地區——淩晨時分】

寂靜的街道上黑黢黢的,一個人也看不見。

隻有白色的雪花從深邃的天幕上靜靜地飄落下來。

所有的批發商都被帶進了一個燈火明亮的廠房裏。

廠房的四周有一群帶著槍支的男人來回的巡視,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或者說是會發生什麼事情,隻知道安德烈亞打電話務必請他們過來,而且絕對會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