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有些話和父親說~”法藍德被泰勒抱在懷裏,眨著黑色的大眼睛看向泰勒。
泰勒笑了笑,“藍藍有什麼話和父親說啊?”
法藍德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自己手上的一張紙,然後遞給了泰勒。
泰勒那過來看看,上麵寫著一些話——“父親,希望你早日康複。愛你的法藍德和安卡。”
泰勒笑著親了一口兒子嫩嫩的小臉蛋,“好啊,一會兒爸爸帶你和安安去看父親啊~”
安卡安安靜靜的坐在泰勒的身邊,沒有說話。
進門的時候,那些保鏢正在樓下的客廳裏打牌,他們會一直守到族長白蘭度身體康複為止。
“白蘭度,兒子們來看你了。”泰勒抱著兩個孩子站在臥室門前。
白蘭度躺在床上,玫瑰紅色的長發被泰勒紮了起來,斜斜的放在左肩上。
此刻,蒼白的麵頰蒼白的白蘭度正在安安靜靜的翻看一本書。
放下書,白蘭度揮揮手,沒什麼表情的說“進來吧。”
法藍德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白蘭度。
泰勒抱著他走到了白蘭度的身邊。
法藍德拿出手上的小紙條,然後用稚嫩的聲音讀了出來“父親,希望您早日康複,愛您的法藍德和安卡。”
白蘭度接過小紙條,然後點點頭。
泰勒皺著眉說“白蘭度,兒子祝福你,你總該親一下吧。”
白蘭度欺身在法藍德和安卡的額頭輕輕地親了一口,然後立刻坐正了身體。
法藍德高興地拍著手,安卡毫無表情的看著法藍德。
泰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啦,藍藍和安安快和父親說晚安。”
“晚安~父親。”法藍德咯咯咯的笑著說。
“晚安。父親。”安卡終於也張嘴說了一句話。
泰勒抱著孩子們回了自己的臥室,之後才回來和白蘭度一起睡覺。
躺在白蘭度的身邊,泰勒抱怨道“你和孩子們都不親~”
白蘭度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你已經很慣著他們了。他們是以後可是男人,有什麼親不親的。”
泰勒突然覺得白蘭度是永遠不會了解這些問題,幹脆不說了。
要知道,白蘭度其實並不是適合過正常的家庭生活的男人。
☆、盛怒之下(2)
白蘭度一直是生活習慣很好的男人,他非常的不喜歡拖遝和懶惰的作風,所以他覺得身體好多了之後,便穿戴整齊的坐在書房裏。
泰勒還一直擔心白蘭度的身體會不會難過,但是看見白蘭度安安穩穩的坐在書房裏,便沒有再勸白蘭度回到床上休息。
安德裏亞的消息是第二天遞過來的。
奧威爾和賽門他們都過來了。
一群人表情嚴肅的站在白蘭度的麵前。
“白蘭度先生,這是我拿到的材料,絕對真實可靠,而且詳細的證據也在我們手上。”
安德烈亞把文件遞給了白蘭度。
這些材料都是安德烈亞在道上安插的線人通過各種方式搞到手的,他們也因此獲得了豐厚的賞金。
白蘭度點了一支煙夾在手上,全神貫注的看著桌麵上的文件。
文件上麵不止注明了西城警/察/局這次收受泰國土匪的賄/賂,還十分明細的注明了警/察/局通過縱容毒品交易而收到的巨額賄賂。
還有一些是妓/院和地下賭場送來的賄賂。
而這些信息,尤其是收受毒販賄賂的信息,將會使西城警/察/局陷入一種絕對無法翻身的絕境。
眾所周知,美國社會,或者說是,無論那哪一種社會,哪一種製度——其中以資本主義而社會表現的最明顯,收受賄賂都是非常普遍的狀況。
上至官員下至老百姓,都明白這個道理——做官的,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就算是他不想收受賄賂都不行。
第一是因為作為國/家公/職人員的那點薪水是絕對養不活一家老小的.
第二是因為官場中有著一套模式在那裏,也就是官場的潛規則,你不服從就沒法好好的做官。
於是大家便采取這種的態度——官員可以收受適量的賄賂,而老百姓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彼此相安無事,甚至有的時候,可以提高辦事的效率。
但是,在資本主義社會中,有一種賄賂,那是任何人都無法容忍的——甚至是官員本身也是絕不容忍的——那就是收受毒品的賄賂。
在官場中,隻要是收受毒品賄賂的,隻要被查到,不僅處罰嚴厲,就算是做官的同行也認為受賄者沒有資格做官。
雖然很多人都受賄,但是很少人會接觸毒品,因為他們作為官/員和警/察的道德底線還在。
毒品是毀人的東西,無異於法律上和道德上的殺人放火強/奸著三宗大罪。
很多警/察收受妓/院或者是妓/女的賄賂,對明/娼/暗/妓放鬆一點,讓他們多掙點錢,自己也多那些回扣,但是這並不會造成太大的問題,民眾也有這種需求——無論男人女人,所以,民眾不會發生憤怒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