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的。”

安德烈亞嘿嘿的笑著,語氣中充滿了自信,他向來對處理這些關鍵的細節問題非常的到位。

奧威爾其實不明所以,但是因為白蘭度說過隻要是他沒說的,奧威爾就不要問,於是奧威爾一聲不吭的坐著吃飯。

白蘭度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原因,奧威爾雖然勇猛過人而且殺人辦事從來幹淨利落,但是性格大大咧咧的而且有勇無謀,甚至有可能會一不小心走漏風聲。

所以他是隻要具體執行就行了,而並不需要知道根本的原因。

賽門則是白蘭度喊他他就說話,白蘭度沒喊他,他就是無聲的吃飯喝酒,就像是白蘭度的手臂一樣,是眾所周知的執行者。

而他的手邊放著白蘭度送給他的那把斧頭。泰勒和其他人的身上都帶著槍。

他們聊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十點鍾,白蘭度起身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麵。

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居民了,隻有暗藍色的天幕和幾盞路燈還在亮著。

白蘭度麵對著窗戶,冷冷的說“奧威爾和安德裏亞,你們先帶人去把西城警/察/局包圍了,衝進去,把裏麵的所有人都控製著。賽門、泰勒和我本人隨後就到。”

“族長,您要親自過去?”安德烈亞驚訝的看著白蘭度。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揮揮手,“恩,抓緊出發。”

安德裏亞和奧威爾立刻起身,兩人拿起手邊的槍放在西裝的口袋裏,便推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帶著一大批的手下靜悄悄的往西城警/察/局走去。

“白蘭度,我們現在要幹什麼?”泰勒問。

白蘭度伸手摟著泰勒,“先上樓,去換件衣服。”

泰勒點點頭,賽門坐在沙發上專心致誌的擦拭著自己的左輪手槍,靜靜地等著他們下來。

白蘭度換了一件直至膝蓋的黑色長款西裝,泰勒站在白蘭度的身前,熟練的為白蘭度係好領帶,兩人便下樓和賽門一起坐上轎車。

夜色中,反射著月色光輝的黑色轎車緩慢而無聲的朝警/察/局駛去。

……

安德裏亞和奧威爾帶著分為兩路人馬。

一路直接衝進警/察/局,另一路來來回回的在警察局的門口巡視,以防報社記者的涉入以及誤傷了路人。

這是白蘭度作出的規定,他們都是與自己的事業無關的人,最好不要傷及無辜。這是不道德的行為,對家族本身的名譽也也不好。

但是現在路上的人已經很少了,所以他們隻需要來來回回的看看就好了,執行的任務比在警/察/局裏麵的人輕鬆多了。

正如白蘭度所拿到的情報一樣,詹姆斯他們現在全都在警/察/局裏,做一些見不得人但是司空見慣的勾當,還有一個正在檔案室裏和婊/子廝混。

警/察/局的警/務室裏麵空蕩蕩的,通向警/察/局裏麵的走廊也是空蕩蕩的。

安德烈亞是個奧威爾帶著手下一起推門進來的,大家都無聲的站在走廊上。

警/察/局辦公室裏麵傳來了談笑聲。

安德烈亞低聲對奧威爾和身後的一群手下說,

“你們站在這,我先進辦公室看看,要是我做手勢了,你們就立刻衝進來。”

“好的。”奧威爾衝著安德烈亞點點頭。

“記住了,所有人都進來!”安德烈亞補充了一句,就徑直朝警/察/局辦公室走去。

安德烈亞進門的時候,詹姆斯高傲的笑著走了上去。

“呦,精明的意大利小子,原來是你啊,難道是過來投案自首的?棄暗投明?!”

詹姆斯用力的拍了拍安德烈亞的肩膀。

辦公室裏的其他人跟著詹姆斯的身後哄笑起來。

安德裏亞瞥了詹姆斯一眼,然後麵無表情的朝門邊伸手打了個響指。

奧威爾迅速走進了辦公室,上前拿起槍直指詹姆斯的腦袋,然後奧威爾的手下緊接著陸續舉著槍湧緊了進警/察/局的辦公室,很快就把警/察/局裏裏外外擠滿了。

所有被用槍指著腦袋的警/察立刻舉起手來。

“把他們看管好,都帶到刑訊室,白蘭度先生一會兒要親自過來。”

安德裏亞叮囑奧威爾,自己有帶著一部分的人去其他的房間裏尋找。

人員全部抓到之後,奧威爾看了看,“一共十三個人。”

安德裏亞點點頭。

詹姆斯像一條發瘋的狗一樣,衝著安德烈亞大吼道,

“你們是不是不要命了?是不是都想坐牢?竟然連警/察都敢抓?!你們是想造反是不是?!”

“去把所有的電話線切斷,不要讓消息泄露出去。然後叫外麵的人好好看守,不要出現披露,我不希望第二天白蘭度先生來到警察局的照片突然出現在某家不識時務的報紙上頭版頭條上。”

安德烈亞沒有理睬詹姆斯的吼叫,轉頭對自己的一個比較得力的手下說。小夥子點點頭,迅速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