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感興趣,加上白蘭度對他的要求很嚴格,所以,法藍德認認真真的努力學習著白蘭度的行事作風。

但是,安德烈亞始終覺得,法藍德少了白蘭度身上的那股子狠勁,腦袋倒是蠻聰明的,學東西很快,為人處世也很周到。

維克多家族始終是在和白蘭度家族周旋著,而老維克多也始終在生死的邊緣徘徊著,這讓安德烈亞很頭疼。

……

“泰勒,族長在樓上?”

翻過二月份的一天早上,安德烈亞拿著一些材料來找白蘭度。

“白蘭度現在正在和法藍德說一些話,不過,你來了,直接上去就可以了。”泰勒笑著說。

安德烈亞點點頭,三步兩步跑了上去,來到樓梯口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從書房裏出來的法藍德。

安德烈亞發現法藍德的眼睛通紅,身體輕微的顫唞,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於是安德烈亞擔憂的問

“你怎麼了?法藍德?”

法藍德低著腦袋,搖搖頭,沒有說話。

“安德烈亞,進來吧。”

裏麵傳來了白蘭度的聲音,安德烈亞立刻推門走了進去。

安德烈亞立刻推門進去,然後向白蘭度鞠躬,沒打算過問關於剛才法藍德的事情。

“白蘭度先生,我們必須想辦法把老維克多幹掉。不然的話,我們家族的損失就大了。”

安德烈亞激動地說,然後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了白蘭度,白蘭度接過來文件,

“這些都是維克多家族的人幹的?”

白蘭度仔細的看著家族旗下的呈上來的報告,就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布魯克林區的好幾家的大賭場被一些武裝的強盜給打劫了。

賭場的保安人員和他們發生了短暫的血戰,一些賭徒被打傷,還有一直給白蘭度納貢的一些妓/院、大型的商鋪、不是隸屬於白蘭度家族的賭場,或多或少的被一些來曆不明的土匪騷擾和搶劫過。

賭場的秩序被打亂,不少的客源流逝了,還有一些虔誠的賭徒躲在家裏因為危險不敢上賭場了。

總之,白蘭度家族最近一段時間,損失很多,雖然不是傷筋動骨的損失,但是,足以使人傷腦筋了。

“是的,表麵上好像是一些武裝的劫匪,實際上,都是維克多家族從背地裏叫來的人,

真是沒想到到,他們家族一直是名門望族,但是手段這麼陰!

我們的好幾家大賭場被這一幫劫匪打劫過,而且殺死了不少賭徒。

這些主意都是那個垂死的老維克多出的,族長,他的兒子約翰一點用也沒有,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幹掉老維克多,絕對能趁著這個機會把維克多家族擠下去,然後吞了他們家的賭場,我們家族就稱霸紐約了!”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點點頭,放下手上的文件,

“安德烈亞,多增派些人手,去保護經常受到騷擾的賭場的安全,隻要是看見可疑人物,當場就擊殺,不需要留情。還有,維克多閣下現在住在哪家醫院?”

安德烈亞小聲說“神聖瑪利亞。”

白蘭度手指敲了敲桌麵,“安德烈亞,就這樣……”

……

安靜的午後。

安卡從奧古斯汀的畫室回來之後,便靜靜地邁著步子往樓上走。

房間裏安安靜靜的,法藍德和安德烈亞出門辦事去了。

安卡踏上走廊,發現走廊邊上白蘭度的書房沒有關起來。

轉頭看向白蘭度的書房,安卡看見了讓人驚訝的一幕。

他的爸爸泰勒趴在一個類似於手術台的桌子上,腰部以下蓋著白色的絲綢薄被,露出了肌膚細膩的背部。

白蘭度帶著白色的手套,手上拿著長長地極其尖銳的針尖一樣的東西,站在泰勒的身側,低下頭,聚精會神的在泰勒的背上刺青。

看見安卡的時候,白蘭度揮揮手,小聲說,“進來。”

安卡走了進去,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父親,您在對爸爸幹什麼?”

泰勒似乎是沉沉的睡過去了,對安卡的聲音並沒有反應。

白蘭度把長長地針洗幹淨,然後沾了一些手邊的顏料,最後拿起針紮在了泰勒的背部,被紮過的地方有血珠冒出來,

白蘭度重複著這樣的行為,每有一滴血珠冒出來,白蘭度就會用另一隻手上的白色布料把他們一點點的吸幹淨。

安卡凝神看著泰勒的背部,但是隻看見整個中央的一個大致的輪廓,好像是一個人的頭像。

白蘭度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安卡,“安卡,你喜歡繪畫。”

安卡點點頭。

白蘭度直直的看著安卡,“那你覺得我的這幅畫怎麼樣?”

白蘭度抬起手,安卡微微的接近,剛才站的比較遠,而且泰勒的背部沐浴在陽光裏,安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現在,安卡看見了白蘭度美豔的麵孔出現在爸爸泰勒的整個背上。

泰勒的背部白皙細膩,整個紋身就像是畫在一張白色畫布上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