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身體像是跳舞一樣的對著子彈的射穿而抖動著。

但是在倒下去的一瞬間,刺客還是拚盡了全力,衝著泰勒打了一槍,這一槍本來是衝著白蘭度的左邊心髒的,但是現在卻打在了打進了泰勒的身體。

因為刺客自己中槍,無法拿穩槍支的緣故,這一槍就打在泰勒腹部的右下方。

這個刺客速度太快了,白蘭度剛轉過頭還沒有回過神,泰勒已經因為中彈的緣故撞在了白蘭度的胸`前。

“爸爸!爸爸——!”

“不——!爸爸—!”

法藍德衝著刺客的腦袋連開了好幾槍,把刺客的腦袋大的稀巴爛,轉過頭,卻發現泰勒表情痛苦的捂著肚子,殷紅的鮮血滴落在雪地上。於是他發瘋似的喊了起來。

安德烈亞驚恐的轉過頭,看見泰勒人因為子彈的衝擊力,猛的朝後退了一步,靠在了白蘭度的身上。

安德烈亞渾身立刻冒起了冷汗。

“別叫了。法藍德!快點把人群衝散!”安德烈亞衝著法藍德喊了一聲。

白蘭度立刻脫下外套,把泰勒包了起來,抱在懷裏,抬起頭對安德烈亞說,“快,去最近的醫院。”

“讓路,滾開!”

“滾開!——!”

威爾和法藍德一邊拿著槍一前一後的保護著白蘭度和泰勒,一邊衝開人群,現在大家都被槍聲嚇得四處亂跑,同時也擋住了去路,法藍德一邊看著一身鮮血的泰勒,一邊焦急的大吼。

走在前麵的安德烈亞立刻衝到轎車邊上,打開車門。

白蘭度彎下腰,把泰勒緊緊的抱在懷裏,迅速上了車。

法藍德從另一邊來開了車門,坐到了安德烈亞的身側。

威爾他們也開著車,跟在後麵,保護著白蘭度的人身安全。

“爸爸!爸爸!你要挺住!”

法藍德臉上都是眼淚,沒想到泰勒有一天會受傷,他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泰勒躺在白蘭度的懷裏,腦袋裏一片嗡嗡作響,眼前一片混沌。

腹部因為子彈的高速度旋轉,一開始火辣辣的、難以忍受的疼痛,現在已經疼到了沒有感覺。

泰勒渾身發冷,額頭有汗滴流了下來,嘴角不停的往外吐著血,耳邊除了自己心髒撲通撲通急速跳動的聲音,人群的巨大嘈雜聲像是從上輩子傳過來的,一點也不真實,一切就像是在做夢。

白蘭度把泰勒緊緊的抱在懷裏。

下巴抵在泰勒的額頭上,拿出手帕把泰勒嘴角的鮮血和額頭的冷汗擦幹淨。

“白……白蘭度……”

泰勒費力的呢喃了一聲,但是身體裏的血液好像已經全部衝出了血管,泰勒隻覺得一陣反胃,嘴巴裏不可自抑的又吐了一大口血出來,全都吐在白蘭度的西裝上。

說完吐完了,泰勒眼皮像是被人往下拉一樣,就想直接閉上眼睛。

“泰勒,不準閉眼!”

白蘭度伸手撩開泰勒因為冷汗而粘在額頭上的發絲,貼在泰勒的耳邊,冷酷而嚴厲的說:

“泰勒,你要是死了,我就讓所有人給你陪葬!包括,我們的兒子,法藍德和安卡。”

泰勒痛的要死,幾乎失去知覺,但是還是強忍著疲勞感,微微的睜著眼睛,顫唞著張開蒼白的嘴唇,

“不……不要……”不要傷害孩子們。

泰勒的聲音很微弱,他很痛苦,痛苦的隻想著能不能不要這麼疼?

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疲勞感讓他想閉上眼睛,長長地、久久的休息一下。就此長眠在漆黑的永夜中。

但是,白蘭度冰冷的話語,讓他強忍著,保持著最微弱的清醒。

因為,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泰勒,隻要你閉上眼睛,白蘭度就會不顧一切的殺掉所有人。白蘭度不會開玩笑。

……

泰勒是被白蘭度抱進衝醫院的,一進門,醫生就認出了白蘭度的身份。

白蘭度的照片時常在各大報紙上出現,加上白蘭度本身的驚為天人的驚為天人的相貌,以及讓人映像深刻的黑道大亨的身份,幾乎隻要是看見過他的人,都會把這個男人的和他的名字牢牢地記在心裏。

白蘭度一進門,一大批保鏢就立刻把醫院的門前給堵住了,安德烈亞親自拿著槍對來往的人進行細致的盤查,不準任何的可疑分子有任何機會進入醫院。

白蘭度把泰勒輕輕地放在手術車上,醫生低頭撥開泰勒的眼睛,拿起電筒對著眼睛一照,泰勒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了,心髒跳動速率異常,而且大量缺血,此刻麵孔慘白,冷汗頻頻。

“立刻對病人進行輸血。然後實施急救手術!”

醫生轉過頭對一個護士說,護士立刻推著泰勒進入了急救室。

“誰是病人家屬?簽一下名。”

一旁的醫生助手走過來,手上拿著登記簿和黑色鋼筆,看向白蘭度他們。

“他/媽/的,沒看見我爸爸都要死了!還他/媽/的什麼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