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賽門的手段,大家瞬間安靜了下來,除了法藍德——他還沒有具體的聽說過賽門的事情。

貌似大家每每提到賽門的時候 ,都是一臉懼怕的表情。

“啊,我們先走啦,保證那幾個野蠻人活不過今晚!

對了,一會兒我老婆過來給你們做飯,你們多吃點啊!”

奧威爾說完,便也跟著賽門走了出去。

“操,真冷。”

奧威爾一出門就馬上裹緊了大衣,迅速的鑽進黑色的轎車裏,然後把手槍掏出來,擦了擦。

賽門穿的不多,但是並沒有顯示寒冷的表情,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上,奧威爾在擦槍的間隙看著賽門的側臉。

賽門長得其實不醜,因為有著拉丁人的血統,所以,賽門的臉蛋是很精致的瓜子臉,眼睛也很大,睫毛長長地,嘴唇中等厚度。

按理說,應該是個討人喜歡的長相,但是,隻要賽門朝哪裏一站,給人的感受,永遠是恐怖而陰沉的。

就像是靜靜等著隨時撲殺獵物的豹子,眼神冰冷,默不作聲的潛伏著,然後等待時機,給予致命一擊。

反正,這麼多年來,奧威爾沒見過從賽門手上逃脫出來的人。

賽門是屬於那種“不殺死你,絕不罷手”的男人——典型的土著人的思維——堅決把白蘭度的每一個命令貫徹到底。

“做好了,我們出發了。”賽門冷冷的說。

奧威爾嗯了一聲,把手槍裝在西服的口袋裏,抬起手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八點整。

☆、殺戮(2)

姬娜是被奧威爾讓威爾去開車接過來的。

一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大廳的地板上鋪滿了厚墊子,上麵三三兩兩的坐滿了人。

她放眼望過去,看見了安德烈亞坐在沙發上的,雙眼直直的盯著右手邊茶幾上的電話。

“安德烈亞!”

姬娜喊了一聲,她現在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在看見男人的時候害羞了,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婦道人家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十幾歲時的動不動就害臊,對她來說,真像是八輩子以前的事情。

安德烈亞笑著站了起來,“啊,晚上好,姬娜 !”

"晚上好!各位!"

姬娜衝著大家笑了笑,立刻把大衣脫了,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徑直走到了安德烈亞的身邊,

“聽說你們這一天都沒好好吃飯?”

安德烈亞點點頭,握著姬娜的手,認真的說,“總之,麻煩你啦!”

姬娜笑著擺擺手,

“我們這些娘們兒不都是給你們男人做飯、洗衣服的?好啦好啦,這些事我拿手,一會兒保證讓你們一個個都能吃的飽飽的,”

說完,姬娜低下頭,小聲問安德烈亞,

“安德烈亞,亞曆山大先生喜歡吃什麼?”

安德烈亞想了想,,

“白蘭度先生喜歡清淡一些的食物,就做傳統的意大利晚餐吧,他對食物不是很挑剔,

你給泰勒煮一小鍋牛奶,然後用熱牛奶泡細麥片,他現在身體不好,最能吃流質食品……奧威爾應該都對你說了吧?”

姬娜點點頭,便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卷卷袖子,往廚房去了——

其實,裏麵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女人們是不參與討論男人之間的事情的。尤其是在黑道家族裏麵。

姬娜這麼多年從不主動張口問什麼,奧威爾很喜歡自己老婆這一點——這樣的女人會讓人覺得非常的乖巧和識時務,男人們也就省心多了。

……………………………………

另一邊,奧威爾和賽門開了大約十幾分鍾的車,才來到陰間廚房地區。

這裏依舊是像以前一樣,一到夜晚就會看起來陰森森的,倒是很符合賽門黑色的氣質。

夜晚的時候,這裏很寂靜,沒有什麼人,大家此刻都在紐約比較繁華的地區縱情享受,或者是在某個地下旅館和肮髒的酒吧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總之,對於這裏的人來說,每一個夜晚都是不盡相同的,他們很少會過著重複的生活。

一輛黑色的轎車沿著街道緩慢地行駛著,細小的雪花不聲不響的飄落在車頂上。

“就在前麵,亮著燈的那一家。”奧威爾指了指十一街街尾的那戶人家。

賽門點點頭,“我們先把車停在這裏。”

奧威爾嗯了一聲。

賽門把車停在屬於白蘭度家族的已經廢棄掉的路邊的廠房裏,停在月光照不到的幽暗處。

“現在就動手?”

奧威爾問,伸手把放在腿上的帽子拿起來,帽簷低低的壓在了腦袋上,可以遮住眼睛。

正麵看過去的話,隻會看見一半的鼻梁、嘴巴和下巴。

賽門看了看手表,現在是八點半鍾。

“九點鍾再動手,再過一會兒會有一群小/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