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這一吻奪取一樣。
“呼……”
泰勒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麵頰通紅,身體軟軟的靠在白蘭度的肩膀上,“我想/要……”
白蘭度終於點了頭,“你躺好了,別亂動。”
泰勒笑了笑,白蘭度把他平躺著放在床上,“我躺著不動你會不會不喜歡?”
白蘭度看著泰勒的臉,沒有說話,跪在床上,把泰勒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盡量的不碰泰勒的上/身。
但是,白蘭度在看見泰勒腹部的傷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泰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腹部,趕忙拉過被子遮了起來,難過的問白蘭度,
“這道疤痕是不是很醜?”
白蘭度突然伸手把泰勒緊緊地抱在懷裏。兩人抱著跪在床上。
“怎麼了?”泰勒奇怪的問。
“斯圖亞特.泰勒,受傷的時候是不是很疼?”白蘭度低聲問,下巴抵在泰勒的肩膀上。
泰勒嗯了一聲,“但是一點都不後悔。”
白蘭度沒做聲,手掌摩挲著泰勒的腰部。
泰勒從背後撫摸著白蘭度的長發,繼續說,
“我隻關心你的安危,我不希望你受傷,就算是我自己死了,我也不希望你受傷。
白蘭度,還記得上一次你受傷的事情嗎?我感覺自己好像死過了一次。”
泰勒覺得白蘭度的手緊緊的抱著自己,泰勒有些受寵若驚,紅著臉推了推白蘭度,“你弄疼我了。”
白蘭度手鬆開些,但是還是把泰勒抱在懷裏。
“白蘭度,其實你是生氣了對不對?你是不是覺得那個時候我會死?所以你生氣了?”
“泰勒,以後不要說死字。知道麼?”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蘭度的聲音好像很溫柔,好像床頭華麗的壁燈的燈光一樣的柔和,泰勒難以置信的豎起自己的耳朵。
“可是你說要懲罰我,我很害怕,白蘭度,你可以不懲罰我嗎?”
泰勒試探著問,之前的一段時間,他真的被白蘭度嚇壞了。
以前即使知道自己會被白蘭度懲罰,泰勒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那一刻的到來,但是現在泰勒好歹變得聰明些了,在白蘭度心情不錯的時候,他會主動央求白蘭度,是不是可以放自己一馬。
白蘭度沒有立即回答,但是溫暖的手掌摸索著泰勒的傷口,泰勒難堪的問,
“白蘭度,這道疤痕是不是很醜?所以讓你沒有欲/望了?”
白蘭度似乎是陷入了沉思,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
“泰勒,其實,這不是最痛的,你明白麼?”
泰勒不知道白蘭度在說些什麼,睜著眼睛直直的看著白蘭度在燈光裏泛著淡淡金色光圈的紅色長發。
“你不明白,是不是?”白蘭度問。
泰勒點點頭,“白蘭度,那什麼才是最痛的?”
白蘭度突然放開泰勒站了起來,然後彎腰把泰勒抱在懷裏,其實往門外走去。
“白蘭度,我們要去哪?”泰勒乖覺的躺在白蘭度的懷抱裏,疑惑的問。
白蘭度徑直走到書房,把泰勒放在了一張鋪了床單的桌子上,這是以前白蘭度給泰勒背上刺青的時候使用的桌子,已經好久沒有試用過了,但是一直被泰勒整理的很幹淨。
泰勒立馬知道了白蘭度的意圖。
“白蘭度,你要為我刺青嗎?”
泰勒問,雙手平放在胸`前,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泰勒這一次要淡然很多。
白蘭度深深地看了泰勒一眼,雙手帶上白手套,然後撩開泰勒額頭上額劉海,使泰勒整張臉都顯露出來。
“是的,寶貝。”說完,白蘭度低頭在泰勒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泰勒低低的笑了,“為什麼要刺青?”
“你不是不喜歡這個傷疤嗎?”
白蘭度把要使用各工具都整理好。
泰勒直直的看著白蘭度的動作,突然看見白蘭度打開抽屜,拿了一把槍出來,放在泰勒的腦袋旁邊。
“泰勒。刺青會很痛,尤其是清醒的時候,所以,你千萬不準哭出來哦。”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說著這些話,然後伸手撫摸著泰勒腹部的傷疤。
泰勒嚇了一跳,想起了以前刺青的時候,白蘭度都會事先讓自己服用藥物保持睡眠的狀態,就算那樣,泰勒在醒來之後還是覺得不舒服,要是清醒著……泰勒眨了眨眼睛,哀求著說.
“白蘭度,可以不要清醒著刺青嗎?”
“不行。”白蘭度冷冷額吐出這句話。
“我怕痛。”泰勒雙眼直直的看著白蘭度。
白蘭度冷哼了一聲,
“泰勒,你不是想知道什麼才是最痛麼?我會讓你明白的。”
泰勒還想請求白蘭度不要這樣,但是白蘭度接著說,
“泰勒,隻要你哭了,或者是喊停,我就拿這把槍把你殺了。”
泰勒直直的看著白蘭度沉寂的麵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白蘭度這種詭異的性格,讓他難以捉摸,但是白蘭度說出來的話也從不是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