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滿足的哼叫聲,然後又低下頭,便開始大口大口的把這個成年男人的心髒吞了下去,一滴滴的血混合著狗的口水滴在了地毯上。
剩下的兩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斷氣了。
就此,這個具有傳奇色彩的加伯利爾家族徹底的覆滅了。
賽門向來對死人沒興趣,轉身從壁爐裏把已經散發出肉香味的,但是還沒熟透的、粘著血絲和細小血管的心髒拿出來,正對著小狗,蹲在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
不時的有剩餘的鮮血從心髒裏噴出來。
奧威爾眨
了眨眼睛,轉過臉,並且惡狠狠在在心底發誓,自己右後再也不吃帶著血絲的牛排了。
不過,有一點奧威爾覺得還算是很慶幸,賽門至少還知道要烤著吃……
小狗似乎還沒吃飽,賽門把另一個心髒又扔了過去,
小狗舔了舔賽門站滿了鮮血的手指,表示友好 ,然後眼神貪婪的、一口咬住了地毯上的那顆結實美味的心髒……
……
賽門和他的狗兄弟終於吃飽了,準備離開的時候,奧威爾第一個跑了出去,站在門口等著賽門。
賽門在裏麵點了一把火,打算把地下室給徹底毀了。
“吃飽了?”
奧威爾悻悻的問。心裏想,真是個殘忍的家夥!
房間裏已經開始冒濃煙了。
賽門點點頭,拉著小狗往廠房邊上的轎車走去。
奧威爾一愣,“小狗也帶著?”
賽門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小狗的腦袋“很可愛,不是麼?”
很可愛……我的天……賽門竟然用這種詞語來形容它。
奧威爾一下說不出話來,賽門看著那隻狗的眼神,似乎真的覺得……這隻吃人肉的狗【很可愛】
……
☆、無言的痛楚
賽門完成任務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向白蘭度報告。
奧威爾則因為心理的承受能力再一次受到了嚴峻的挑戰而顯得有些“脆弱”,下車的時候對賽門借口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趕忙跑回家去了.
回家之後,奧威爾躲在了老婆姬娜豐/滿的胸/脯裏麵,尋求著可以讓他好好休息一下的溫暖身/體的慰/藉,好迅速忘記剛才太過詭異的畫麵。
當天晚上,守在別墅裏麵的人員就被撤走了一大半,還有一半人守在那裏,主要是法藍德在帶著他們一幫人。
其實這是安德烈亞的主意,在他認為,這件事情,經過分析,的確是一個瘋狂複仇的家族製造出來的公開襲擊暗殺事件.
但是,安德烈亞憑著多年的直覺和理性的分析,還是覺得,這件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或者說——還有很多值得商榷的疑點。
比如說:
美國本土黑幫稱霸的天下早就被白蘭度親手夷為平地—— 隻剩下一個根本對白蘭度家族構不成威脅的,做皮/肉/生意的帕特森家族。
再加上最近幾年意大利黑手黨勢力在美國境內的反反複複洗禮,黑道勢力最強的紐約早就是意大利黑手黨的天下了,而白蘭度,也是最新的、最年輕的黑道之首。
那麼,一個野蠻家族興師動眾的前來刺殺黑道老大,按理說,就算白蘭度自己後知後覺,紐約黑道的其他家族應該知道才對。
想到這,安德烈亞才有些恍然大悟……除非,是有些人暗地裏故意保持緘默,希望白蘭度被人幹掉,那些人就可以趁機取而代之……
當然,在現階段,這些想法也不過是安德烈亞自己的猜測罷了,一切還是需要證據的。
安德裏亞不知道白蘭度是怎麼想的,於是,他便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靜靜的等著事情真想自己慢慢地浮出水麵。
……………………
安德烈亞是在三月的下旬——就在這個加伯利爾家族被賽門和奧威爾徹底的消滅之後的接近兩個月的一個晚上,準確的是說,是在半夜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男人的電話。
這個男人自稱是【向亞曆山大.白蘭度表示十二分敬意的人】,並且要求安排時間,要親自和白蘭度秘密的見上一麵,因為這件事可能事關他全家人的性命和他自己未來的前途。
而安德烈亞從男人壓低的嗓音裏聽出了男人的話外之音,同時也感受到男人真誠和嚴謹的態度,便表示自己會再和族長商量之後,親自安排這件事情。
男人得到安德烈亞態度誠懇的保證之後,立刻掛了電話。
安德烈亞也立即給白蘭度打了電話。
真是深更半夜,安德烈亞估計白蘭度已經睡下了,便打了白蘭度臥室的電話。
他並不擔心白蘭度會生氣。
第一是因為白蘭度的脾氣並沒有那麼壞;
第二是因為白蘭度在工作方麵一向是態度積極,涉及家族事務的時刻,白蘭度總時時刻刻準備著迎接一切問題和挑戰。
果然,電話響了不到幾秒鍾,白蘭度就接了電話。
白蘭度接過電話的時候,雖然嗓音有些沙啞,但是還是認認真真的接聽了安德烈亞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