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亞,你是說,這個男人可能是想把一些重要的消息告訴我們?”

白蘭度似乎已經完全從睡眠中清醒了過來。

安德烈亞嗯了一聲,“但是具體的身份他自己沒說,我現在也無法查證。”

白蘭度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安德烈亞,我相信你的判斷力,這件事情就由你來安排,對他說,我隨時有時間和他見麵。我對他表示真誠的歡迎。”

安德烈亞笑了笑。

“那您休息吧,白蘭度先生,這件事我會好好安排的,還有,幫我對泰勒說一聲抱歉,希望沒有打攪到他的休息。晚安!”

“晚安。”

白蘭度掛了電話,重新躺了下來,似乎是睡不著了。

……………………

泰勒一向淺眠,剛才在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他的身體已經好多了,可以做適當的運動,但是不能過於劇烈。

白蘭度掛了電話,轉過頭,看見泰勒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在看著自己。

“被吵醒了?”白蘭度問。

泰勒嗬嗬的笑了笑,身子朝白蘭度的身邊靠了靠,直到把腦袋擱在白蘭度的胸口上。

白蘭度在家裏的時候,並不是多麼講究的人,睡覺的時候總是□著上身,□從來是是清一色的黑色短褲,無論是冷天還是熱天。

泰勒的耳朵貼在白蘭度的胸口上時,可以聽見白蘭度穩健有力的心跳。

這心跳聲給泰勒一種很強大的感覺,因為泰勒在醫院的時候曾因為無聊之極而聽過自己的心跳聲。

這一對比他才發現,原來,白蘭度的心跳聲更渾厚一些,而自己的,明顯有些輕、還顯得浮躁,像個沒見過世麵的稍顯浮誇的孩子。

泰勒無比沉醉的把自己的一隻手臂搭在白蘭度的腰身上,白蘭度健碩修長的身體總是給他很愉悅的感覺:

比如說——白蘭度的皮膚一直繃得很緊很有彈性,而且是冬暖夏涼的體質,而泰勒永遠是冷骨頭,一年四季手腳都是冷冰冰的。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睡覺的時候,因為自然反應,泰勒會整個人纏在白蘭度的身上,尤其是冬天的時候,泰勒會不自覺的把冰涼的雙腿和白蘭度暖呼呼的長腿纏在一起,泰勒會覺得自己好想抱著一個熱烘烘的暖爐,整個人舒服極了。

泰勒以前在白蘭度心情很好的時候特地的問過白蘭度,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身體太冷了,而把自己一腳踹下去。

白蘭度隻是挑挑眉說,“沒想過這個問題。”

想到這些,泰勒有咧開嘴笑了笑。

白蘭度伸手撩開泰勒額頭上的劉海,看清泰勒餓眉毛和眼睛,“肚子還疼不疼?”

泰勒搖搖頭,“早就不疼啦。”

泰勒的傷口已經完全的愈合了,但是腹部留下了一個做完手術後留下來的難看的疤痕,泰勒每次穿衣服,看著自己腹部的傷口的時候,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白蘭度嗯了一聲,伸手就要去關燈。

泰勒伸手握著白蘭度的手掌。

“不想睡?”白蘭度放下手。

泰勒嗯了一聲,抬起一條腿搭在白蘭度的大腿上,撐著手臂坐了起來,一隻手開始撫摸白蘭度的胸膛,低聲說,

“睡不著,最近總是在睡覺……”

白蘭度低下頭看著泰勒放在自己胸口上的纖細手指,一隻手覆蓋著泰勒的手掌說:

“泰勒,你受傷了,你該休息。”

泰勒扯了扯被子,抽出手臂環繞著白蘭度的脖頸,輕輕地在白蘭度的耳邊吹氣,

“我已經好啦……”

看見白蘭度直直的坐在那裏,沒有動作,泰勒幹脆揭開被子,騎/在白蘭度的腰/上,舔舔嘴巴看著白蘭度,主動親吻白蘭度緊緊抿著的嘴唇。

白蘭度溫暖的手掌在泰勒的後背緩緩地撫摸著,嘴巴還是抿的緊緊的,泰勒的舌頭伸不進去隻能舔舔白蘭度的兩片唇瓣。

泰勒抬起頭,“白蘭度,你不想做?”

白蘭度直直的看著泰勒,“泰勒,你該休息,而不是做/愛。”

泰勒皺著眉頭,手指伸下去,在白蘭度的雙/腿/間流連,“可是,你已經……”

“那是生/理/反應。”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說,手掌輕輕地拍了拍泰勒的肩膀,“睡覺吧。”

泰勒搖搖頭,“可是我想做,”衝著眼前的男人笑了笑,“我想要……”

說完,泰勒再一次欺唇親吻白蘭度的嘴唇。

泰勒親吻了幾下,手掌開始撫摸白蘭度的大腿,白蘭度低低的喘/息了一聲,泰勒舌頭伸進了白蘭度的嘴巴裏,開始和白蘭度深吻。

白蘭度突然扯著泰勒的頭發,一隻手摟著泰勒的腰,讓泰勒側著身子又不被壓迫,低下頭用力的吻著泰勒。

白蘭度的吻異常的猛烈,泰勒肺部全部的呼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