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段(1 / 2)

一定很疼吧?"他的聲音悶悶的。

"已經過了很久了。"是在心疼我嗎?

"忘了那些吧,以後不會再讓你受這麼多傷。"

真的可以嗎?像我這樣的人也配得到王爺的憐惜?

水氣蒸騰,將我的心也護得暖暖的。

他的臉越來越近,我緩緩地閉起眼睛,強迫自己要放鬆。

"翎然?"他的聲音很輕,帶著蠱惑的味道。

"嗯?"

"你的傷真的沒事了?"

"是。"要來的終究都是要來的,那就早一點來吧。

上一次由於王爺酒醉,倒還是少了那份赤摞相對的尷尬,這一回......我閉起眼睛,將自己完全交給他,不看,總該可以吧。

他吻著我,手指在我身上遊走,緩緩撫過那些疤痕,帶給我戰栗的觸覺,心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和那夜的擔憂還有些不同。

當他的手指探進我的身後之時,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繃緊,估計臉色也應改變了。

"別怕。"他在我耳邊低喃,"放鬆。"

盡力放鬆著身子,我的心中卻還是有些驚慌。他溫柔的拓著我的身子,然後緩慢的進入。

大概是由於水的緣故,雖然古怪,卻沒有那記憶中的撕裂的痛,他緩緩地動著,在最初的驚慌過後,體內漸漸湧上一種奇異的筷感,原來這種事情竟然也會有筷感,不必忍受無盡的痛苦?

我勉勵克製住自己的聲音,別扭的閉著眼不敢看他。卻在下一刻驚詫的睜眼。

他竟然吻我那受傷的半麵臉,那半張臉我自己都不敢直視的臉。

"王爺?"

"叫我淮。"

"......淮。"

眩暈就是在這一刻來臨,我喘熄著癱倒在他的懷裏。他攬著我,嘴中發出滿足的呢喃:"秦兒......"

我僵在那裏,我剛剛在一個男人的身下承歡,在他最意亂情迷的時候,嘴中喚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他也愣住了,隨即又些無措的樣子。

不忍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鼓起勇氣,反手抱住了他。淮,你不必內疚的,真的,就算是她的替身,我也心甘情願。

他不再作聲,隻是默默地助我清理。我知道這樣是不合規矩的,隻是身體疲憊的沒有什麼力氣,腰間也覺得酸疼。

清洗過後,他拉過我剛才放在一旁的衣服,罩在我的身上。

由於他是突然回來的,自然沒有準備他的。他四下看了一眼,拎起了剛剛被我弄濕的衣服,抖了抖想要穿在身上。一枚耳環從他的衣服落了下來,是他平日裏收藏的好好的那枚,每次更衣後都要帶在身邊的,應該是秦兒的吧。

我忍著腰腹間的酸軟,彎腰把耳環撿了起來,送到他的麵前。

他執著耳環,默不作聲。

他不說話,我也就不敢說什麼,剛剛的那場激情,好像都是一場春夢,了無痕跡。

一直到了床上,他都在沉默著。我的心中暗暗擔憂,是在後悔了吧?畢竟那一次是在酒醉,將我當作了秦兒,而這一回是在後悔將我作為秦兒的替身吧?

隱忍著身體的不適,我靜靜的等待,等待他將我遣退,或是攆出府。

"翎然。"他開了口,是要發落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