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1)

事。此時恰逢老母離世,也無什麼值得留駐的緣由了。

次日便遞了折子,要扶靈回鄉,替母親守孝,自己身報微恙,需要到江南溫濕之地調養,不能素餐屍位,索性告病還鄉。皇上自然樂的順水推舟,挽留一番,賜了上等的藥材,又要封侯進爵,以示對先帝良臣的敬重。

林宣略一沉吟道:“臣鬥膽請封蕭山。”

蕭山侯林大人回鄉時,倒也熱鬧了一番,地方上的官吏們自然是要來拜望的。不過時日久了,朝廷也沒再有啟用林侯爺的消息,來往也就淡了。

這侯爺也是省事的。平日裏都不住在杭州城的侯府內,隻是隱居在山中。與官場是非一概不聞不問。聽說蕭山縣令換了人,都沒來拜會他,也不曾計較過問。地方官員們倒也放心了,不去管這個省心侯爺。至於他占著蕭山不放,倒也沒什麼。橫豎本來就是人家的封地,最多從山下開條路便是。

林宣此時無事一身輕,連兒子都在離京時候交付他外祖家管教了。山中靜雅,住的甚是愜意。索性便在山中搭了兩間茅屋,就過起了“彈琴複長嘯,明月來相照”的日子。這般呆久了,有時候便恍惚覺得,自己還隻是少年書生一個,從未中過舉,從未當過官。

這一日,林宣吃罷晚飯,便在山中漫步一會。剛轉過一個彎角,便撞到一個人身上。

那人紋絲沒動,林宣反而被撞得向後倒去。還未來得及驚慌,便被那人挽住。

林宣後退一步,掙開來人之手,拱手道謝:“多謝援手。”

那人跟著上前一步:“林宣,我聽說你廷前勸諫之事了。你為我……”

林宣也不看他:“那是軍國大事,無論元帥是誰,林某都會如此。並非為你,顧將軍不必如此。”

顧揚道:“此刻已不是顧將軍了,林宣你還是叫我姓名罷,好不好?”

林宣聞言,轉頭打量他幾眼,又轉過頭去。

顧揚見他不做聲,便繼續道:“我回京領賞時,在禦宴上醉酒失態,有失朝儀,聖顏大怒,繳了我的帥印。現下被貶到這蕭山縣來做令尹。”

林宣依舊不動不答。

顧揚苦笑道:“你非為我,我卻是為你。當日……我什麼都不懂得……隻當自己是記恨著,便總要讓你看得起才是。”

說到此處,心情激蕩,又湊近一步,手撫上對方腰間:“隻是說了之後,反而越是不甘。直到你成婚那日,我才明白自己的心ω

某天夜晚,顧揚賴在林宣房內,天南地北地胡扯,就是不肯回去歇息。林宣瞌睡了半晌,終於忍不住開始趕人。

顧揚眼見被推出門來,支吾了一會,突然問道:“林宣,你自瀆過麼?”

林宣大驚,手下一鬆,那人便順勢又擠了回來,眼巴巴望著他。

他羞也不是,惱也不是:“我做什麼要告訴你?”

顧揚腆著麵皮繼續道:“你知道麼?我便有過。”

林宣擰著眉毛:“我不想知道!”

然後。。。

“你自瀆時都想什麼?”

“我做什麼要告訴你?”

“你知道麼?我那時候,都會想到你,一直如此……”

“我不想知道!”

“我看你把玉又佩上了,你已經不生我的氣了,還有了那心思對不?”

“我做什麼要告訴你?”

“你知道麼?這幾日我每到晚上便睡不著,一想到你就在我不遠處……”

“我不想知道!”

“我今天若是留在這邊歇息,你會不會惱我?”

“我做什麼要告訴你?”

“那好,時候不早,我們早些休息,不如你來數數我身上這些年受過多少傷?”

“我不想知道!”

……

……

“你還疼麼?也有些快意是不是?”

“我做什麼要告訴你?”

“那你來猜下我還能做幾次?”

“我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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