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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顏嘴角一勾,看了場下墨惜一眼,邪惡非常,手中玉笛直點宋哲陽胸口,震得宋哲陽連連後退,鮮口吐鮮血,而沁顏卻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連連拿玉笛直攻宋哲陽胸口。

卻在宋哲陽鮮血直流之時,墨惜突然躍上擂台提劍擋住了沁顏的攻勢,而宋昌南也在此時扶助住了搖搖欲墜的宋哲陽。

卻聽宋昌南怒道,“我兒已經走火入魔,你怎麼仍對他痛下毒手!”

而墨惜卻站在宋氏父子麵前,看著沁顏,神色複雜,她知道,沁顏方才必然說了些什麼話激怒宋哲陽才導致他走火入魔,隻見沁顏方才卻像似殺紅了眼一般。瞳仁竟然也染上了嗜血的紅,卻在看到自己之後,才恢複了清明。

沁顏此時看著墨惜,一眼,卻仍一臉邪笑,隻對宋昌南道,“你兒子武力不濟,怨不得別人。”

在場眾人看著沁顏,也是一陣驚訝,她方才對宋哲陽的進攻簡直就是失去了常性。而紫鳶和朱雀對視了一眼,紫鳶右手捏緊了那把寶劍,臉色蒼白,卻咬咬牙,心裏歎道時間不久了麼。

宋昌南雖然心裏不平,但作為武林大派人物,自當要注意形象,而大會確實沒有規定不能傷人如此,隻得道:“我兒技不如人。多謝寧姑娘相助。”便也和南門弟子扶著宋哲陽下台療傷去了。

台上沁顏看了墨惜一眼,便下台去了。而墨惜看著沁顏離開的背影,心裏也是有些吃痛,你到底是什麼人?卻在這時,陳武也上了擂台,便也開始了與陳武的比試

而沁顏下了台,便見慕容昱銘和朱雀紫鳶早已站在那裏。

“公子。。”紫鳶看著沁顏蒼白的臉,欲言又止。

而慕容昱銘也著急道,“可是發作了?”

沁顏搖搖頭,扯出一絲笑意,拿過紫鳶手中的劍,回頭看了一眼在場上打鬥的墨惜,便對慕容昱銘道,“你們隻管參加比賽。我去走走,有些乏了。”

沁顏方才在台上雖然沒被宋哲陽刺傷,卻也被他的劍氣所傷,再加上自己內傷複發,此時已有些虛弱。她強撐著喉間的那股腥甜,正欲擠出人群,卻一個不小心被在圍觀的人群推了一下,腳步不穩,正要摔倒之際,卻被一人扶住了。

沁顏抬頭一看,竟然是一直很神秘的獨孤勝。此時的獨孤勝仍舊帶著黑色鬥笠,讓人看不清此時他的神色。沁顏站穩後,道多謝大俠。

那獨孤勝隻淡淡點了下頭,便離開了。

沁顏看著那人背影,隻覺得有些熟悉,卻沒去細想。

她一人離開喧鬧的人群,走到那日與墨惜出遊的護城河處。她站在河邊,看著河裏的倒影,蒼白而毫無血色的臉,突然忍不住吐出口中腥甜,又是一股鮮紅的血液,染在綠色的草地上,是別樣的紅,也把自己的嘴唇染上了一層奪目的紅,一種別樣的妖冶。

沁顏拿起手中的那把寶劍,手輕柔地撫摸著通白的劍鞘,喃喃道,我一定要撐過去,再給我一點點時間就好。。。

第十六章

花院密室。

一青衣男子背對著一褐衣男子,正看著被挖去雙眼,割去舌頭的吳龍,一聲冷笑,“顏兒可是真的狠心。”

身後的褐衣男子一臉平靜,臉上那條疤痕很是紮眼,那雙靈動的眼睛卻透著冷漠,並沒有說話。

卻見那青衣男子轉身,原來是風竹,他神色淡然,看著扮演吳龍的朱雀道,“顏兒可是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