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穀主。穀主今日不也看到了嗎?”朱雀抬頭,平常的麵容,那雙明眸清如止水。
“嗬嗬,看來我的易容術比不過朱雀你啊。”風竹一臉笑意。
“穀主繆讚了。朱雀不敢當。”
“嗬嗬,你還是一如以往的冷漠。不知顏兒若是知道自己當年救下的不是一隻忠誠的狗,而是一隻狼,那該是什麼神情?”風竹冷笑。
朱雀聞言,垂下手,微微顫唞了一下,腦子閃過五年前,年僅十一的沁顏如天上降臨的調皮仙子救下狼狽不堪,隻是乞丐的自己的畫麵。//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風竹敏銳地看到了朱雀顫唞的手,依舊道,“不過,隻要你記得,按照計劃進行,我必會實現我的承諾。”
是啊,承諾。朱雀猛地想起紫鳶,她本是風竹絕情穀下弟子,身服絕情穀獨門毒藥青毒。此毒專門給服從自己的手下所服,讓他們畢生都離不開此毒,也不能背叛主人。而紫鳶便是其中一個。
朱雀道,“我知道。希望穀主到時不要食言。”
“你隻管信我。顏兒沒有解藥,我卻是有的。隻要你做好該做的,我必然會把解藥給你,也準了紫鳶自由。”風竹拍了拍朱雀肩膀道。
朱雀後退一步,“那朱雀告退,明日我便行動。”說完也不等風竹說話,便退出了密室。
風竹看著狂妄的朱雀背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們,都是低賤的女人!
朱雀仍舊扮著吳龍,回到了第一客棧。卻不先回房,而是去了隔壁房間,吳君義的房間。
此時吳君義正坐在房內飲茶,見到朱雀來了,便道,“龍兒。”
朱雀故作恭敬,道,“爹。”便也坐了下來。
吳君義道,“今日的比試,爹看了,你怎的能勝過慕容昱銘?這慕容昱銘師承峨眉,武功絕不在你之下。”
“爹,其實是慕容昱銘故意輸與孩兒的。”
“哦?”
“是這樣的。”朱雀把其中緣由說給了吳君義聽。
吳君義聽完,便道,“雖然他是如此說,可此人來曆不明,龍兒可也要留個心眼。這世心派可早晚要在你手中的。至於冷月宮的,哼,我本就不甘那冷如月一介女流坐於這正派之位,等些時候,你若真能得到這武林盟主之位,為父必要滅滅那冷月宮的威風。”卻說在激動之處,吳君義也咳嗽起來了。
朱雀忙起身拍了拍吳君義的背,道,“爹可是怎麼了麼?”
“沒事沒事,隻是最近不知為何,身體有些乏。你隻管去忙你的去,明日又是一場賽事,你去準備吧,為父休息一下便好。”吳君義由著朱雀扶他上床。
朱雀恭敬應好,給吳君義蓋上了被子便要告辭。卻聽得吳君義道,“龍兒也有如此細心的時候,許是紫鳶的功勞,好啊好啊。”
朱雀以為吳君義發覺什麼,卻見他雙目微閉,已然入睡。才鬆了口氣。吳龍雖然蠻橫粗魯,但他與吳君義父子之間卻感情融洽,一副孝子慈父模樣。朱雀扮演吳龍才短短幾日,便也感受到他們二人的深厚感情,讓從小便是孤兒的朱雀也感受到了親情的可貴。
朱雀看了看熟睡的吳君義,心裏歎道,謝謝你這些給我的關心。讓我覺得我也是有爹的孩子,隻是。。。唉。便也退出了房,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此時紫鳶正坐在桌邊,借著油燈,縫製著一個淡藍色的香囊,見朱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