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到晚上我就打電話告訴了沈喬,她說正和梁音在一起,叫我去。
梁音仔細端詳著照片,看看我,又看看沈喬“秀才,你這張相比起畢業時好看多了,沈喬的相也比以前和我老婆照的得好看,看來你們彼此很滋潤嘛。”
“那是,我很會照顧人。”沈喬笑著望著相片,“不過,玫玫,你本人還是比相片上漂亮的。”
“說自己眼光好時不要一付自以為是的樣子,謙虛點。有人會看不過去的。”
“你看你看,我才說說,你家晨晨也是美女,妒嫉什麼。”
她們兩人一來一去的開著玩笑,我始終含笑不語。
看完照片,我小心翼翼的收好,然後沈喬跟梁音交待去北京的事宜。
“你可好好帶著我老婆,她是個路盲,別在北京丟了。”
“行,我又不是沒照顧過她。”
我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們兩人把我當孩子看,這讓我很沒自信。“沒準我照顧你呢。”我不服氣的頂了一句。
“好呀,我到是願意,你問沈喬願意不?”
沈喬白了她一眼“少貧嘴,你沒機會了。”
我和梁音坐火車去,送別場合是兩個天地。沈喬仍是那付模樣,而邊上的蘇晨哭的稀裏嘩啦,抱著梁音不撒手。
人來人往,我想吻沈喬卻不敢。
而蘇晨已奮不顧身的吻住了梁音。我的天,我在心裏叫到。看下沈喬,她眼裏有種非常複雜的情感。她也正望著我,可我還是垂下了頭。要上車時我們隻是輕輕擁抱了彼此一下。
在車上我一直沒說話,想到昨晚她的欲言又止,想到她剛才複雜的眼神,心中堵的慌,沮喪充斥著我的心。
一下火車我就象見到久違的朋友似的,“北京的春天,我來了。”
“你說什麼呀?”梁音提著包出來,當然我又是兩手空空。“我又回到以前當你的跟班了。”
“你是說誰呀,想當年可是我被別人叫作跟班的。”
她笑了,露出一口好看的小白牙。“我們先找地方吃點,火車上東西哪是人吃的。你這人也奇怪,幹嘛不坐飛機,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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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
“奇怪的人。你到底有什麼是不怕的。”
“很多……”回答的有些底氣不足。
找到住處我們才一起去吃了點東西,對於食物她和沈喬是一類人,講究。不象我好養。
晚上兩個人哪也沒去,一起在房間裏看電視,這在我身上是很平常的事,可對於梁音,她片刻不停的人既能坐的住。
“梁音,你怎麼這麼乖,不出去逛。”
“你想出去嗎?”
我揺頭。
“地方不熟,明天我再去。”
“我要等沈喬的電話。”
“那我等蘇晨的電話。”
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訕,都懶懶的躺在各自的床上,卻對電視的興趣似乎都不是很大。兩個人隔著中間一條過道,就象隔了一座山。唉,在我心裏始終覺得和她的關係比朋友親密三分,比戀人生疏三分。
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二天一早醒來,發現梁音還穿著外衣斜睡在床上,才想起我們就這麼胡塗的睡去,都沒洗澡。我輕輕走過去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找衣服洗澡。
在洗澡時想起前晚跟沈喬的甜言蜜言,忍不住又唱起那首《征服》,歌聲和著水聲,別有一番風味。
“大清早要吵死人呀。”梁音在外麵咚咚地敲門。
我不理她,繼續唱。
洗完了,用條毛巾包著頭出來,梁音斜斜地靠在浴室門邊,打著哈欠,“早”。
“不早了,我們兩個人真髒,昨晚都沒洗澡就睡著了。”
“是嗎,那我不告訴沈喬就行了。”
“我才不怕呢。快去洗,一早就敲我門幹嘛。”
“看看你”。說完進去關上門。
我發了會呆,走到床邊準備給沈喬發今天的第一條短信。沈喬的問候卻早早就到了。
走到窗邊,推開窗戶,都市的喧囂已然開啟。
這對於我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城市,這城市每天都會上演這樣那樣的悲喜劇,但不知未來我將在這發生什麼樣的故事。看著外麵忽然生出幾許傷懷來。
“又想什麼呢?”
梁音洗了澡出來,頭發濕濕的,被她用毛巾一揉亂亂的豎在頭上,一笑起來樣子真帥。心裏忍不住叫了起來。
“梁音,從今天起我要為蘇晨作點事了,你實在是太帥了,難怪她在火車站哭得那麼凶,你在北京的這段時間我要緊緊的看住你,不讓你去迷住別的女孩子。”
梁音詫異的看著我,不相信這話會出自我口。“秀才,你真的變了,看來,沈喬真的對你很用心,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