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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鬆開她,“這次讓你看我在北京的成績,北京的路好認,四方型的,不容易迷路。”

“那好吧,在這我可是外地人,跟著你走了。”

“行。”我一付自信滿滿的樣子。

“那我們到這去。”她遞給我一張字條。

我認真看了看,“不會去。”

“牛皮吹破了吧,讓司機帶吧。”她拍拍我的臉。

唉,還是一個書呆子。

自己有時都不懂自己,我一次都沒去過梁音工作的地方,盡管梁音每次來北京都會叫我外出,可從沒想過看一看她是怎麼工作的,這就是有心與無心的區別,我是一個無心的人,對很多人,很多事。

沈喬就和我截然相反,她對許多事,許多人都很有心,所以她才朋友多,路子廣。

能成為她的朋友的人都很幸運,被她愛是愛神對我的眷顧。

二十三

因為功課比較緊,幸福就隻能點到為止了,再說沈喬上海的事也不少,並不是梁音全能應付過來的。自此,我和沈喬成了周末情人,每到周五她就從上海飛過來周日再飛回去。這段時間我和她幾乎是粘在一起,連門都不太出。

我和陳一夫除了上課時見麵,平時很少撞麵了,好象他在有意回避我,學校就這麼大,以前我一天總能撞到他幾次。雖然媽媽有時還會提到他,拿他和我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比較著。但無論有意無意,這都讓我有了點自由的感覺。

我那讀哲學係研究生的室友最近好象沒以前上男朋友家那麼勤了,反而見我周五晚上總不在,突然關心起我來了。說也是緣份,我和她都不愛講話,都不善交際,如果不是同住,相信在校園讀上一百年也不會認識。

中午一見麵她就盯著我,用哲學家特有的聲調和姿態對我說了句話。“據我觀察,你甩了陳一夫後又戀愛了,而且有同居的嫌疑。”

“你幹嘛,吃多了。”我很詫異她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而且說話不顧別人受不受得住。

“我沒有批評你立場不堅的意思,我隻是見你這些天樂顛顛的樣子認為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沒有分享的意思。”

“那你也沒拿你老公出來分享呀!”

“我沒什麼可分享的,他要是有人要,我雙手奉送。”

“你幹嘛,吵架了。”

“唉,你是不懂的,你正處在幸福中的人兒那裏知道,聽說過七年之癢嗎?”

見我搖頭她又接下去說。“不知是我這人要求高還是他真的很 ,我們談了二年多,現在拉拉手時我卻有了左手握右手的感覺,人家說結婚七年會出現這種情況,可我這不還沒跟他結婚嗎,已經很癢了。這要進圍城我還不悶死,哪能想象以後的生活。”

敢情她今天是想找人傾述呀。我這才放下心來。端正一下說話的態度,跟她聊聊。

一個中午我都在跟她聊天,第一次犧牲了午睡。她很真誠的回憶起初識時的青澀,熱戀時的纏綿,現在的平淡,稱之為戀愛三步曲。

“難道所有的戀愛都是這樣的結局嗎?”

“那道也不一定,如果在第二階段就結婚,戀愛就是完美的。不過終究要歸於平淡。所以我勸你別婚前同居,因為你這樣在是縮短熱戀期,這是吃速食麵,味道好,沒營養。”

“是你的研究成果還是體會?”我挑釁道。

“兩者皆有之,當然象我這種美貌與智慧並重的人是絕不會作下傻事讓自己將來後悔的。”

“那你去男朋友家幹什麼?”我忽然對異性之愛與同性之愛有何不同產生了興趣。

她不正麵回答我,隻是歎了口氣說“反正我現在到他家,他父母問我何時結婚我就說忙,沒時間,能躲就躲,你說這戀愛都淡得象白開水,結婚不是更沒意思。不是說男人戀愛到結婚是從奴隸到將軍,女人則是從公主到女仆的過程,多可怕呀。”

“不過人各有別,你說不定運氣好呢,別有什麼心理壓力呀。”

她這是打一下,摸一下。我想她談成這般田地多半不能全怪別人吧,與她自己也有關,必竟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對她是可怕的,對我,求之而不得。我會產生恐懼,我是誰,沈喬又是誰。我笑得有些神秘。

“我不會怕的,隻要能和她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唉呀,那我隻能遙遠的祝福你們了。”

我們各自翻了個身,看下時間還可以休息十分鍾。

周末和沈喬聚在一起時,我和沈喬說起哲學生的一番高論。

“喬,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悶呀!”

“說什麼呢”她親了一下我的額頭,“說的挺有意思的。”

“好,那你總得給我一個時間吧。”

“什麼時間?”

“你別跟你爸樣的,明白人裝糊塗,明年我一定要見到,看你這樣替人家想,哈哈……”

媽,你知道啥呀。心裏也覺得不能拖了,我可如何是好。

掛了電話,百般聊奈,上網,發現葉開在線,一肚子苦水全倒給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