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2 / 2)

好在她小時候還在中國呆過了解點中國的保守,沒有過多打問號過來。

“要不你來我這讀書,我給你聯係學校。”

這排字打過來時,我精神有了點振奮。但想想沈喬那次有些猶豫的眼神。

“她英文不行,我擔心她會不習慣。”

“你先來,我們這同性相愛有法律保護的。”

這倒是個誘人的條件。

“可以結婚?”

“是,我和湯就結婚了,準備再領個孩子。”

“真幸福。”我都要流口水了。

這個星期我回上海,沈喬說她父親過生日,要我也去。雖已見過麵,心裏還是緊張。到時跟她談談,看她怎麼想。

晚上室友遲遲不歸,可能有暴風雨,她這兩天臉色很差,那男的幾次上門都被告之人不在,是故意躲他,還是別的原因,當局者迷。

戀愛也不是隻有我才多磨難,他們也一樣呀,心裏有了絲安慰。

陳一夫這段時間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果然今天下課後他拉住我問我晚上是否有空,當然我會說沒有,我晚上還要等沈喬呢。

“那你要不要鑰匙?”

“你找到了,別騙我了。”

“如果你要,那晚上八點到名典,我在那等你。”然後他轉身走了。第一次他在我麵前說話這樣衝。留下我望其背影發呆。

沒心情看咖啡廳的格調,徑直將目標鎖定在一個角落,陳一夫見我招了招手。

坐定。

“要不要喝點什麼?”

“隨便。”

我將外套脫下搭在旁邊椅子上,欠了欠身,“我的鑰匙呢?”

“這是嗎?”他果然拿出的是我丟的那把。

我接過一看,我的愛情琥珀被哪個不知珍惜的人磨花了,痛惜的用手摸了又摸,想擦光滑它。

我就這樣低頭作著自己的小動作,絲毫沒注意陳一夫此刻的眼神。他也沒說話,半晌我抬起頭正與他注視我的眼神相撞。

“謝謝你,你怎麼找到的?”

陳一夫並不急於回答我的問題,他放肆的盯著我。

“幹嘛,我臉上有字嗎?”

“隻是想看清楚些。”

他今天說話也怪怪的。

“看清楚了吧,鑰匙我拿走了,這一次我請客,改天再約個時間好好謝你一下。”我起身想走。

“怎麼,就走,我話還沒說完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隻好又坐下,心裏有些不安。

“我是在地鐵的失物招領處找到的。”

“什麼。”我頭皮發麻了。

“你們什麼關係,情人?”

“你還知道什麼?”

“你是同性戀?!”

我的臉一定慘白,感到身上每處毛孔都在收縮。

“是。”

“為什麼,難道這世上沒有一個值得你去愛的男人!”從他突然痛苦的表情上看出,顯然他不希望得到我這個答案,或者說他希望我否定。

“不是,可是我隻愛她,我的心裝不下別人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早該想到的,當初你和梁音那麼好,上次在校園遇見時她看你的眼神還有說話的語氣都不對頭。”

“這和她沒關係。”

“可她也是,難道真這麼巧。”

“中國現有五千萬我這樣的人,沒什麼奇怪的。”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國情嗎,這種是不被接受的,你非走上條不歸路嗎,你不考慮別人,總不能不想想伯父伯母吧!”

“那是我的事。”

“好吧,那你好自為之。”

出於憤惱和激動我全身顫唞不停。雖然嘴硬,可端杯子時將咖啡灑在了桌上。

“你還是害怕吧,你總象個刺狷,不要這樣,愛你的人很多,我不是那個傷害你的人。倒是我,你知道我知道真象後受到的傷害有多大嗎?”

“你說不傷害我,你這還不是在傷害我。”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要往下掉了。

“我在乎你才想了解你,你每周五到飛機場去接她,我跟蹤了一個月,我……”

“你吃飽了沒事幹了。”

“因為我在乎你。”

“可我覺得你太可怕了。”

“是嗎?你打算將來怎麼辦?”

“不知道,這是我自己的事。”

“那可不行,伯父伯母早晚會知道的,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你們不會有明天的。”

我心痛莫名。

見我不作聲,陳一夫伸過手將我放在桌上無力的手緊緊的握住,

“幹什麼?”我想抽出手,卻被他痛憐的眼神阻止。

“玫玫,我替你想了一個辦法,你跟我結婚,我不介意你們繼續來往,這樣你父母那也能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