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小時候還在中國呆過了解點中國的保守,沒有過多打問號過來。
“要不你來我這讀書,我給你聯係學校。”
這排字打過來時,我精神有了點振奮。但想想沈喬那次有些猶豫的眼神。
“她英文不行,我擔心她會不習慣。”
“你先來,我們這同性相愛有法律保護的。”
這倒是個誘人的條件。
“可以結婚?”
“是,我和湯就結婚了,準備再領個孩子。”
“真幸福。”我都要流口水了。
這個星期我回上海,沈喬說她父親過生日,要我也去。雖已見過麵,心裏還是緊張。到時跟她談談,看她怎麼想。
晚上室友遲遲不歸,可能有暴風雨,她這兩天臉色很差,那男的幾次上門都被告之人不在,是故意躲他,還是別的原因,當局者迷。
戀愛也不是隻有我才多磨難,他們也一樣呀,心裏有了絲安慰。
陳一夫這段時間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果然今天下課後他拉住我問我晚上是否有空,當然我會說沒有,我晚上還要等沈喬呢。
“那你要不要鑰匙?”
“你找到了,別騙我了。”
“如果你要,那晚上八點到名典,我在那等你。”然後他轉身走了。第一次他在我麵前說話這樣衝。留下我望其背影發呆。
沒心情看咖啡廳的格調,徑直將目標鎖定在一個角落,陳一夫見我招了招手。
坐定。
“要不要喝點什麼?”
“隨便。”
我將外套脫下搭在旁邊椅子上,欠了欠身,“我的鑰匙呢?”
“這是嗎?”他果然拿出的是我丟的那把。
我接過一看,我的愛情琥珀被哪個不知珍惜的人磨花了,痛惜的用手摸了又摸,想擦光滑它。
我就這樣低頭作著自己的小動作,絲毫沒注意陳一夫此刻的眼神。他也沒說話,半晌我抬起頭正與他注視我的眼神相撞。
“謝謝你,你怎麼找到的?”
陳一夫並不急於回答我的問題,他放肆的盯著我。
“幹嘛,我臉上有字嗎?”
“隻是想看清楚些。”
他今天說話也怪怪的。
“看清楚了吧,鑰匙我拿走了,這一次我請客,改天再約個時間好好謝你一下。”我起身想走。
“怎麼,就走,我話還沒說完呢?”\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隻好又坐下,心裏有些不安。
“我是在地鐵的失物招領處找到的。”
“什麼。”我頭皮發麻了。
“你們什麼關係,情人?”
“你還知道什麼?”
“你是同性戀?!”
我的臉一定慘白,感到身上每處毛孔都在收縮。
“是。”
“為什麼,難道這世上沒有一個值得你去愛的男人!”從他突然痛苦的表情上看出,顯然他不希望得到我這個答案,或者說他希望我否定。
“不是,可是我隻愛她,我的心裝不下別人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早該想到的,當初你和梁音那麼好,上次在校園遇見時她看你的眼神還有說話的語氣都不對頭。”
“這和她沒關係。”
“可她也是,難道真這麼巧。”
“中國現有五千萬我這樣的人,沒什麼奇怪的。”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國情嗎,這種是不被接受的,你非走上條不歸路嗎,你不考慮別人,總不能不想想伯父伯母吧!”
“那是我的事。”
“好吧,那你好自為之。”
出於憤惱和激動我全身顫唞不停。雖然嘴硬,可端杯子時將咖啡灑在了桌上。
“你還是害怕吧,你總象個刺狷,不要這樣,愛你的人很多,我不是那個傷害你的人。倒是我,你知道我知道真象後受到的傷害有多大嗎?”
“你說不傷害我,你這還不是在傷害我。”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要往下掉了。
“我在乎你才想了解你,你每周五到飛機場去接她,我跟蹤了一個月,我……”
“你吃飽了沒事幹了。”
“因為我在乎你。”
“可我覺得你太可怕了。”
“是嗎?你打算將來怎麼辦?”
“不知道,這是我自己的事。”
“那可不行,伯父伯母早晚會知道的,如果你一直這樣下去,你們不會有明天的。”
我心痛莫名。
見我不作聲,陳一夫伸過手將我放在桌上無力的手緊緊的握住,
“幹什麼?”我想抽出手,卻被他痛憐的眼神阻止。
“玫玫,我替你想了一個辦法,你跟我結婚,我不介意你們繼續來往,這樣你父母那也能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