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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仲卿意識到自己杯具屬性作用生效時,她已然扶著酸痛的小蠻腰再度於廁所解放身心。

總的概括起來,今天她除了打卡和蹲坑沒有幹過什麼特別有意義的事情。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十二點正,她依舊食欲全無,便收拾了公文包,提起保溫瓶離開公司,

考慮到自己雙腿酸軟,兩股戰戰的身體狀況,她站在馬路邊上,毅然揚手——召計程車。■思■兔■網■

那路程走了將近一半,忽地傳來手機轟鳴,來電顯示梁珂的號碼,仲卿連忙按下接聽:

“梁珂……”

“你今天早上將我放在桌子上的那疊數據文件拿走了?”梁珂這句話盡管是問句,然語氣卻十分肯定。

仲卿改為左手抓電話,右手翻找文件夾:“好像沒有……有……”

“有還是沒有?”

“有……”

梁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是在強抑憤怒:“你人在哪裏?”

“呃……公司。”

“在公司是吧,”梁珂冷笑,揶揄道:“你要是在公司的話,我現在就過去取文件。”

仲卿從未聽過梁珂如此情緒的聲音,心下犯怵發虛:“我有點事兒,現在不方便……”

“不方便?”梁珂笑聲中帶著刻薄的尖銳:“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去找的男朋友——他叫袁沐是吧,我上次問你他是誰,你跟我說那隻是朋友,朋友?!你瞞著我深更半夜地給他熬粥,你還收了他多少禮物啊,還有多少情話綿綿迫不及待想跟他互訴衷腸,這樣瞞著我,你至於嗎!”

仲卿好不容易才逮著了對方話中的一個停頓的空檔,亟欲辯解時,手機彼端卻傳來切斷通話的茫音,仲卿瞪著手機憋屈得幾乎內傷:

我不就昨晚瞞著你熬了一鍋白粥嗎,你氣成這樣、至於嗎!

兩條腿勾搭幾條船?

仲卿站在袁沐的公寓前,猶豫了半晌,決定先按門鈴、再用他交予自己的備份鑰匙打開大門。她小心翼翼地關上木門,不知是以免驚擾屋裏的病患,抑或是害怕這房子裏藏匿著未知的陌生人。

她躡手躡腳地摸到主臥房,定神細看、確定床上隻有袁沐一個闔眼安睡的身影,他終於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沒有別人,更加沒有現場版鈣片,這個世界依然是CJ的。

仲卿覺得自己忒講義氣,在惹惱了梁珂後還依然秉持堅定的信念過來探望這位老朋友——說起來,他們還是革命戰友,為各自的性向而共同努力著。

她放下保溫瓶,伸手往袁沐額上探去——驀地,手腕被另一厚實的掌攫住。

袁沐緩緩睜眼:“別靠得太近,我剛側過體溫、38度5——”

“怎麼不去醫院啊?”仲卿隨口問道。

革命戰友卻是定睛看進她的雙眸,眼裏還蒙上一層迷蒙不清的水氣,似是氤氳著錯亂的情感:

“你昨晚告訴我要過來的,我一直在等你,”

這台詞乍聽之下的確耳熟,無論是言情還是BL,無論是電視還是電影,都均屬於情人間的纏綿必備。

仲卿嘴角抽了抽:“你先躺一下吧,我給你把白粥加熱一下……”

袁沐沉默。

仲卿心道,什麼深情啊熾愛都是浮雲,他眼裏看見眼屎之外什麼都沒有。

她行至廚房,取出一小鍋、將白粥倒進去、放在爐上加熱。在米湯逐漸冒煙冒泡再沸騰的過程中,仲卿小腹傳來的不適感愈顯深刻明晰。

及至米湯完全沸騰,她實在忍無可忍,隨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