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3)

劃過下巴順著光滑的脖頸來到精致的鎖骨處盤旋。

緊接著濕熱的唇含著那片誘人的嫣紅,謹慎而又深情的吮xī著它的芬芳。手指也熟稔的解開身下人的裏衣,貪戀的嗬護起如白玉般潔白無瑕的肌膚。

來人的吻輕的仿佛溪水滑過指尖,溫柔而細致。

柳怡然在睡夢中感覺熟悉的場景再次出現,腦子裏想極力驅趕這荒唐的夢境,身子卻在那人的愛撫下漸漸變軟,化作一汪清水。那人的吻細膩而又多情,濕滑的舌一點點的舔舐著自己的唇瓣,然後滑入嘴中與自己的丁香撕磨。自己想抗拒,卻在碰到與自己同樣柔軟的香舌後,迷戀起那溫柔的觸♪感,甘甜的汁液,無力的抗拒化成了迎合,柳怡然恨死自己此刻的身不由已,卻不知內心的某處卻在貪戀著這種熟稔的感覺。

溫柔的手,一寸寸滑過身下人的嬌軀。來人嘴角含笑,愛死了這種肌膚相觸時如絲綢般的順滑和柔軟。烏黑的深眸倒影著柳怡然動情的模樣,雖然沉睡著的她隻當這是一場夢,可終有一天自己會告訴她這從來都不是一場夢,你,柳怡然很早以前就是我的女人。

靈巧的舌一路向下,越過稀疏的草原,細細的吻上緩緩流淌著春水的花房。柔嫩白淨的手指在桃園口徘徊,輕輕淺入便引得那人女喬喘陣陣。來人嘴角上挑,無奈的搖搖頭,兩隻手撤出向上去逗弄她胸`前的酥軟,舌尖在流連過桃園後也慢慢退去。

輕輕將她淩亂的發絲抿到耳後,幫她收拾妥當後。便退到床角,靜靜的看著她,氣息漸漸恢複平穩,床上的人也再次熟睡。

來人坐在床角靜靜的看著她,時不時為她蓋上被踢下的被褥。眼眸含笑,然兒,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踢被子的習慣。直到東方開始泛白,來人深情的望一眼床上依舊熟睡的人,微微一笑,便提氣迅速離開這間讓自己貪戀不已的屋子。

眨眼間,隻剩下錦簾輕擺,偌大的繡床上隻依舊還是一個在熟睡的人。

秋至揉著朦朧的睡眼從自己屋子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本想披著頭發讓然兒給自己梳發,可是又想起昨日她對自己說的話。看看穀雨和春分都不在屋裏,隻能隨便紮了個馬尾草草了事。

“秋至姑娘,秋至姑娘!”。

秋至端著一杯水打開屋門,眉頭一擰,“管家,有什麼事?”。

“剛才陳公子家小廝傳話,說他家公子想約小姐到迎賓樓一聚,不知小姐今日有沒有時間?”。

“小姐呢?”,秋至抿抿嘴,管家為何不直接去找小姐,卻來跟自己說。

“小姐在夫人那邊,我不好進去,而且春分和穀雨也沒再門前候著,所以隻得來問問你。小姐今天可有時間?”。

“……。你跟他們說一聲,小姐今天不舒服,去不了!”。

“好了!那我就跟他們說一聲。”。

臨近中午的時候,柳怡然才從柳夫人那裏回來。

“小姐,怎麼隻你一人,春分和穀雨呢?”,秋至忙從凳子上跳起來,一副乖巧的模樣走上前。

柳怡然看了秋至幾眼,便淡淡的回道,“我早上做了點糕點,讓她們帶去給旬哥哥了!”。

“這樣呀!”,秋至擰著眉,不再說話。不想然兒對那個男人這麼體貼,可是又能拿她怎麼辦?

柳怡然坐在凳子上,拿起一本書,卻覺得沒緣由的心煩意亂。抬頭看了眼眉頭緊蹙的秋至,自昨天自己說了那話,這丫頭也變得小心翼翼,以前會拉著自己談天說地、神采飛揚,現在一個人悶著頭站在那裏神遊,這個模樣到惹人幾分心痛。

有的時候,柳怡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對待秋至,自己的情緒簡直矛盾至極。一會兒受不了她炙熱的目光,想逃得越遠越好,這回又覺得她可憐兮兮,覺得自己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