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場麵,也沒見到過如此詭異的情景。一個身材瘦小的女孩血流滿麵,眼神似是洶湧的火山,聲音卻如臘月寒風,而她麵對的卻是一個溫柔婉約、恍若仙子的女子,這激烈澎湃的情緒到底緣何而來?

秋至消失了一夜後,第二天早上回到了柳府。什麼話也沒說,就爬到床上去睡覺,一副整夜未眠累的要死的模樣。

穀雨看著她額上的傷就是一陣小心髒亂顫,從桌上捏起一封皺巴巴的信遞到她麵前,“秋至,今早剛送來的信!”。

“誰的?”。

“旬少爺。……秋至,我沒跟小姐說,你要多替小姐想想!”,穀雨支支吾吾了半天,一想到今早送信的小廝,就立刻自認聰明的明白了昨天那場流血事件是為啥?三角戀?

“你的意思是我跟陳旬有一腿。”,秋至懶散的趴在床上,接過信,打開,上麵隻有六個打字,‘午時,漣水湖畔’。

“秋至,放棄旬少爺好嗎?你們這樣子小姐會難過的。自小到大,小姐就喜歡著旬少爺,兩個人也是門當戶對!你這樣插一腿,算怎麼回事?再說你現在還這麼小,不知道什麼是情愛,以後長大準會後悔的。小姐那麼好的人,要是因為這事,有個萬一啥的!可怎麼辦呀?”,穀雨廢話說盡,沒見她有點反應。臉一耷拉,厲聲吼道,“秋至,你要是敢和旬少爺在一起,我就打死你!”。

秋至微微一笑,將手裏的信幾下就撕了個粉碎,拍拍手,從床上蹦起來,“想和我在一起,陳旬,他不配!”。

“不配?”,穀雨直勾勾的盯著她,低喃這著兩字。轉而,一臉鄙夷的模樣看著她,這死丫頭一定瘋了!陳公子是京都數一數二的大才子,長的也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秋至你這死丫頭也不看看自己的什麼身份。哼!沒大沒小,趾高氣揚的臭丫頭!

漣水湖畔,陳旬身著藍袍,站在岸邊,回頭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少女。她身著一套大紅的錦袍,頭發零絲未亂的高高豎起,兩隻眼睛在陽光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此刻的她就像一簇火苗,在第一時間抓住別人的眼球。

陳旬微微挑起嘴角,很少有人喜歡穿紅色,因為大多數人都駕馭不了如此濃烈、張狂的色彩,很多時候反而會成為它的附庸。而對秋至這個丫頭來說,紅色天生為她而生,年紀雖小,渾身的卻透露著魅惑和霸道,再配上妖豔的紅色,彼此間更是相得益彰。

不過,這個丫頭平日裏跟在柳怡然身邊時,平庸無奇的很,也沒見她有今天這麼出彩過。是然兒太過出色把她比下去?還是這個丫頭城府已然是深不見底,已經懂得何時收斂周身的氣質?

秋至走到湖畔,看了他一眼,便旁若無人的打量湖畔的風光。其實自己並不想見他,不過有些話,也是時候該講清楚了。

陳旬仔細端量這眼前這個人,從上到下,似要把她看透,但最後終是無奈的搖搖頭,歎了口氣,“秋至姑娘,可知我今日叫你來所為何事?”。

“笑話,我又不是陳公子肚子裏的蛔蟲,你不說,我怎會知道?”,秋至嘴角微挑,有意無意的打量著湖畔邊茂密的樹林。

“既然這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秋至姑娘為何一而再的阻攔我和然兒相見,像昨日之事,這幾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出所料,前日蜜蜂蜇人之事,也是你所為吧!”。

“哼哼!難怪陳公子被人喻為‘第一公子’,果然是心思細膩、聰慧非常,確實是實至名歸。既然你已經看破,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的!”,秋至冷哼一聲,腳尖用力,一塊石子飛快的射進一旁的樹後,一聲悶哼聲即時傳來。“看來陳公子不僅心思縝密,更是小心謹慎呀!見我一個不知名的小丫頭,至於帶著十幾個家丁!我還真是小瞧公子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