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1)

沉睡的她一聲聲的哭喊著,‘秋至,放了我。秋至,放了我。’。到底,自己在你心裏是什麼地位,你真的如此害怕再見到秋至,見到我嗎?

“顏兒,昨天的笛聲是否是你所吹,朕至生從未聽過如此纏綿悱惻又清純透徹的聲音,仿佛瓊汁玉液,如癡如醉,撩人心神。”,司馬澄理所當然的把昨晚美好的一切全都歸於紫雨顏身上。

“這,……回聖上,這笛音顏兒在屋內也有聽聞,可是並非顏兒所奏,相較之下,顏兒更擅長琵琶!”,雖然紫雨晨告訴自己,昨晚所有的一切不是她而是自己精心為皇上準備,可是萬一哪天,皇上來了興致讓我奏上一曲,豈不是露餡了!十幾年在紫府養成的戒備之心,使紫雨顏不能完全相信她的話,誰知道哪一天幫自己吹笛的人消失不見,到時候自己該如何收場?

紫雨晨眉角輕挑,這樣的回答早就在自己的預料之中,看來這個紫二小姐除了長了一張妖豔的臉,腦子也挺靈光的。

“顏妃還會琵琶,那給母後及朕彈一首如何?”,司馬澄心被迷住了,一心向表達對顏妃的喜愛之情,根本忘記了去追究昨晚是誰吹笛引她去紫語樓。

一個月後,紫雨顏榮升貴妃,司馬澄亦是三千佳麗,獨寵一人。

偌大的後宮,表麵上依舊是一片祥和,可隨著顏妃的日益得寵,漸漸有了幾分金枝欲孽裏的陰謀算計。

看著這煙霧繚繞、輕紗飛揚的房間,紫雨晨徹底明白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意┅

“可是什麼,就你了!別囉嗦,再廢話,明天別想吃飯!”。

“紫雨晨,不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庫裏也沒必要給你準備褥子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老嬤嬤冷漠的看了一眼紫雨晨,便甩手走人。

柳怡然和紫雨晨,相視看了一會,都沒有說話。在柳怡然眼裏,來人完全一副嬉皮笑臉的該死模樣,而紫雨晨也從對方眼裏看出了稍稍不快。

“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我就睡這裏吧!”,紫雨晨蹲下`身,把過道裏的雜物搬開,空出一快地方,躺了下來,蜷著身子,就這麼湊合一晚上。

柳怡然沒有說話,脫了外衣,轉進被窩,卻睡不著,偷偷看看過道裏翻來覆去的身影,一股內疚感油然而生。雖然是陌生人,可是也不是仇人呀?“地上涼,你,……還是過來吧!”。

紫雨晨撇撇嘴,表現出一副隻好這樣的委屈模樣。心裏卻樂開了花,老嬤嬤呀?我那十兩銀子花的真值呀!

一張窄巴巴的床上擠著兩個人,雖然說紫雨晨和柳怡然尚算瘦削,可是兩個人的身體依舊免不了時不時貼在一起。

柳怡然背對著紫雨晨,即便隔著衛衣,仍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人的溫暖一點點的在自己背上蔓延。不喜歡這種異樣的感覺,柳怡然想往外挪挪,卻不想半截身子一下子出了床沿,整個人大有掉到床底的趨勢。

在此時,一隻靈巧的手攬住自己的腹部,把人給拽了回去。

柳怡然被她一下子摟到懷裏,背完完全全貼在她的懷裏,依稀還能感覺到她胸`前柔軟的地方,隻感覺心裏越來越慌亂,開始掙紮的要出來。卻被人摟得更緊,低啞的聲音同時在自己耳邊響起,“然兒,別人已經睡著了!安生一點,別擾了人家的好夢!”。

柳怡然無奈隻好放棄掙紮,像隻膽怯的小兔子一樣,乖順的躺在她的懷裏。隻是,身上的異樣感越來越濃重,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燥熱。柳怡然不明白自己身體為什麼會這樣,明明碰到春分或穀雨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為什麼被這個人摟著,這種感覺會這麼強烈,隻是這種感覺讓她自己害怕!

“紫雨晨,你能不能睡回到地上,我這樣不舒服!”,柳怡然小聲的詢問。

“然兒,那裏不舒服呀?”,紫雨晨自是感覺了她身上莫名的溫度,就像自己的身體碰到她會有感覺一樣,她的身體也會對自己產生反應。

“我,……我可能發燒了!”,熱從背部彌散,一點點的點燃周圍的細胞。

“是嗎?我試試。”,紫雨晨抬起頭,臉頰貼上她發燙的臉。

柳怡然感覺她的臉抵在自己臉上時,一股清涼彌散開來,頭不自覺的扭轉回頭,渴望更多的涼意來減緩這止不住的躁動。

紫雨晨順從的用麵頰一點點的在她額頭、臉頰、脖頸上慢慢的撕磨。對方此刻亦沉浸在這柔情和清涼之中,似乎已經忘記了在做什麼。

不自禁的輾轉翻身,柳怡然癡迷的接受著這一點點的涼意,猶如沙漠中饑渴的旅者,即便是那一點點的水也貪戀不已。殊不知,在十分饑渴的時候,越是喝水,人往往越渴,被她溫柔的撫摸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