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佛一抹光直射心底。緩緩起身,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讓自己的心劇烈跳動的女子。清脆的笛音在整個院落回蕩,就像一支神曲,洗滌著人心的黑暗,衝擊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在笛聲中人們仿佛看到了真正的仙境,雲攏霧罩神光四溢,奇花異草百鳥爭鳴,所有的聲音在此處都變得清澈幹淨。

踏著紛飛的螢火蟲,紫雨晨眉間盡顯高貴從容,清風吹拂下衣袂飄飄,身邊是和著笛音紛飛的鳥兒,各種各樣的花瓣如輕柔的雲一般在周身環繞。嘴角含笑,這一刻,寧願放下所有的情愛恩仇,隻想在花叢中戲耍與百鳥嬉戲,隻想放開沉寂的心靈讓它享受一下此刻的安逸。

可是,……有些事,終究放不下!

落英繽紛,繁花散落,清鳴的鳥兒在那人頭頂盤旋,光華的螢火蟲如碎金般灑滿腳下,紅衣女子翩然而下,目光清冷卻又似頭頂的皓月般光華四濺,嘴角含情卻有讓人覺得神聖的不可褻瀆。深紅的綢緞使人不自覺的心生畏懼卻依舊甘願臣服,在光華的月光反射下,周身散發出淡淡的紅暈,映襯的這個氣質高貴的女子更加神采斐然,眾人中有人不自覺的喊出聲來,“仙子!”。

紫雨晨聽到聲音,嘴角微勾輕輕一笑,要是這些人知道這盤旋的花瓣是自己流轉真氣所致,這和鳴的鳥兒是衝著花朵而來,而這點點熒光是藥物引誘而來,他們還會稱自己是仙子嗎?

可是,紫雨晨並不知道,月光下她那微微一笑,如沐浴春風,足夠讓人心神澎湃,足夠傾國傾城,羨煞旁人。

紫雨晨轉頭,對上司馬澄那雙癡迷的眼睛,眉頭輕挑,不喜歡司馬澄這種眼神。可是,今天就是為他而來。

微微躬身,紫雨晨給足了他麵子,隻因為暫時自己還有求於他,“民女紫雨晨拜見吾皇,願吾皇洪福齊天!”。

“你,叫,紫雨晨嗎?”,司馬澄快速走到她麵前,卻又不敢太過靠近,生怕擾了這個從天而降的仙子。所有的事,在腦海中串接而成,這個叫紫雨晨的女人就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叨的吹笛人,原來,她,比自己想的還要美,也許,稱她是神聖更為貼切。想起幾日前那場打鬥,化作一股紅紗漫天飛舞的就是她吧!

紫雨晨不想也不會跟其他人一樣,對這個男人卑躬屈膝,聲音中清冷的沒有一絲波瀾,“正是!”。

“紫雨晨,紫雨晨,紫雨晨,那不是?你跟顏妃是什麼關係!”,司馬澄喜上眉梢的低喃。

“我們並沒任何關係!”,紫雨晨嘴角扯過一絲譏笑,對於紫府,自己離家出走那日就已是陌路。之所以,那日還一副溫順樣叫紫瀾一聲爹,不就是為了能比較容易的混進皇宮嗎?

紫瀾一聽,頓時勃然大怒,自己不認她這個逆女可以,但她竟然說自己跟顏兒沒關係,那豈不是也不認自己。

“晨兒,你到底在說什麼?紫大人是我們的生父,我是你二姐,你怎麼會說我們沒關係呢?”,倒是一旁的紫雨顏開口了,雖然自己恨死了這個女人,可是在眾人麵前,還是要扮演好顏妃的!

“顏妃娘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紫大人是我父親,你是我二姐,我這個當事人怎會不知!我父母在我六歲時就已經雙亡,敢問,一個孤兒何來親人?至於紫大人,小女子出身卑寒,那來一個朝中重臣的爹。”,紫雨晨微微眯眼,朝麵帶難色的紫瀾看了一眼。

“你,紫雨晨,你不識好歹!若你不是爹的女兒,緣何也姓紫?”。

“顏妃娘娘,天下姓紫的人多得很,難不成,都跟紫瀾紫老爺攀成親戚!”。

“你,……”,紫雨顏盯著眼前這個女人,恨不得把她這張從容不迫的臉給撕爛,沒見過如此這般狡猾奸詐的人,當初進宮之時,卑顏屈膝,現如今,就翻臉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