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2 / 2)

“正是。”蕭蝶的回答幹脆利落。旗銀江確定自己聽清楚了,眼前這個端莊的佳人竟然毫無顧忌的說出這種讓人瞠目結舌的言語,仿佛她們隻是在討論儒家和道家究竟誰更勝一籌那般輕鬆自得。旗銀江頓感無力,扶了扶額回答道:“你另請高明吧。我既不擅長,也不適合。”

蕭蝶繞著桌角走過來,玩味的打量了旗銀江一番,又伸手擒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仰起來左右看了看,微微笑起來。旗銀江被她看得心裏發寒,含含糊糊的開口問道:“你要做什麼?”

話音剛落,蕭蝶突然變戲法一般摸出一顆藥丸,迅速塞進了旗銀江的嘴裏,又卡住她的脖子讓她咽了下去。旗銀江被憋得一陣猛咳,藥卻滑溜溜的滾進了喉嚨。

“你是哪門子的公主,我看是青樓老鴇還差不多。”旗銀江幹咳了幾聲,好不容易緩過呼吸,說道:“你給我吃春[yào]?卑鄙下流!”

蕭蝶有些愕然,問道:“春[yào]?下流卑鄙?”

旗銀江咬牙,暗自拊道,做都做了還不好意思承認,她定了定神說道:“我死也不會讓你如願。”

旗銀江這句話好像點燃了蕭蝶的鬥誌一般,她開口讚道:“不錯不錯,我中意你這眼神,堅定又有殺氣。”旗銀江偏過頭去不再理她。蕭蝶笑了兩聲,說道:“我給你吃的是我們的獨門秘藥,蝕骨丸。每隔一個時辰手腳就會酥軟一刻,第一天不服解藥,第二天手腳酥軟的時間就會增加,直到手腳完全癱掉為止。你若是乖乖聽我話,我就給你解藥,連服七天便可痊愈。如果違背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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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銀江說道:“沒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蕭蝶一點不惱,微笑道:“什麼樣的手段對付什麼樣的人。”旗銀江正想說話,突然感覺手腳一陣發涼,她忍耐不住一下蹲了下來。蕭蝶走過來蹲在她旁邊,摸著她的肩頭說道:“滋味不好受吧?答應我就給你今天的解藥。”

不是不好受,是太難受了,四肢像是完全被放進了冰櫃,連血都要長冰渣了。這藥的效果也太好了,比現代的各種細菌製劑一點都不遜色,旗銀江想著想著終於連蹲也蹲不住了,她身體一斜,往地上倒去。

正打算趴在地上看蕭蝶幸災樂禍的表情,旗銀江卻突然感覺被托住了。現在這屋裏除了她和蕭蝶還有誰?仰頭一看果然躺在蕭蝶懷裏,她正坐在地上穩穩的抱著自己。

“我隻有出此下策,”蕭蝶說道,“誰讓你是一匹降不住的野馬。”旗銀江聽了欲哭無淚,那個野馬是豆丫,不是她啊。有事好商量嘛,怎麼動不動就用這麼恐怖的毒藥。

旗銀江硬了頭皮問:“我也不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你為什麼偏偏讓我去做勾引人的事,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嘛。”蕭蝶看看她,說道:“你要做的可不是勾引這麼簡單的事。我想讓你幫助我除掉一個大奸臣,救黎民於水火。你答不答應?”

竟是這麼大義凜然的事,雖然有幾分懷疑這理由的真實性,旗銀江還是回答道:“你想讓我學大美女貂蟬?”

蕭蝶愣了愣,隨即笑道:“差不多,不過不會像她那麼悲壯。”旗銀江這才發現蕭蝶懂得的中原文化還不少,她想了又問道:“我還是不清楚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你就明說好了。”蕭蝶見她爽快答應,將信將疑,但還是俯身低頭在她耳邊密語幾句。

旗銀江聽完,說道:“這事不難,我答應你。不過……”

“不過什麼?”

“你把我身上這…這什麼蝕骨丸的毒解了吧,我不會跑,一定乖乖聽話。”

蕭蝶搖搖頭,說:“不行,你太鬼。而且這藥隻有一種解法,連續七天服用才能徹底解毒。”旗銀江哆嗦了一下,抿著嘴不做聲,隔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現在怎麼辦,你要給我解藥嗎?”

蕭蝶拍拍她的肩膀,說道:“隻有一刻而已,你好好感受蝕骨丸的妙用,不然以為我在唬你。”

旗銀江在心裏暗暗把蕭蝶掐了一百遍,眼下卻什麼都做不了,漸漸地竟連意識也開始模糊,她隻能大大地呼了幾口氣,乖乖躺在蕭蝶腿上。

蝕骨丸的效力總算是過了,旗銀江看到小指頭微微動起來,心裏一陣激動,馬上試著活動手腳,雖然還有一些麻木,但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蕭蝶正靠在書桌腿上,見她恢複了,問道:“重獲新生的感覺怎麼樣?”

旗銀江把頭偏到一邊不看她,蕭蝶並不在意,自顧自地站起來,說道:“走吧,我帶你吃飯,你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吧?”這句話像有魔力,旗銀江突然聽到自己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嚕嚕響了兩聲,她一陣懊惱,早不叫晚不叫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唱起空城計,她一看到蕭蝶勝券在握的表情就有挫敗感。

不過蕭蝶沒看到旗銀江藏在眼底的怨氣,她好像渾然忘記了剛才害得旗銀江瞬間倒地的人就是自己,這會兒很自然的走過來攬過旗銀江的肩頭,體貼的說道:“你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