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謙知道自己理虧,但要不是社長的話,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到這裏,他的微笑又燦爛起來。卻又馬上側臉把微笑收起。景謙淡笑坐到跡部的身旁,可憐兮兮地看向跡部:“景吾,你生氣嗎?”

跡部斜眼望向景謙,不華麗地撇了撇嘴,完全不理他。要不是自己查到景謙的所在,他就要把東京掀起來找景謙了。想到這裏,跡部突然愣住,這個強大驚人的想法在景謙接下來的動作下扔之腦後,一時半刻也不願再思考回去。

“景吾,你不喜歡我了嗎?不想跟我說話了?”景謙的心裏放鬆了點,至少跡部還看了他一眼。他的身體傾前,抱住了跡部的頸子,泛著水光的紫眸緊盯著跡部,一如以往。他的微笑雖然沒有收回,可看起來就像是個苦笑,使一旁偷看的仆人都不禁痛心起來。

跡部的眉頭輕輕皺起,抿著的唇動了動,似乎還是不為所動,揚起下巴不看景謙,不給他一點教訓也難泄心裏的怪異感覺。

而躲在一旁的仆人都暗罵少爺的狠心,一個忍不住低罵更想要上前的女仆馬上被旁邊的人按住,幾人的悄悄話,都被當時的二人聽見,卻全然不知。

“景吾,最多我允許你替我按摩,不要生我的氣好嗎?”景謙暫時放低其他人的事情,熟練地爬到跡部的大腿上,修長的雙手固定跡部的頭,對上對方的眸子,討好撒嬌。

“啊嗯,這怎麼算是賠罪啊!”跡部終於忍不住道,他看著景謙回複平常的笑臉,就暗歎了口氣。他知道自己是沒有可能生景謙的氣,隻得無奈歎息。伸手抱住景謙的腰,他哼了兩聲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別以為就這樣我就會原諒你。”

“跡部明明已經原諒我了。”景謙扶著跡部的雙肩,歪頭微笑。從小時開始,他就知道跡部不會真的對自己生氣。這個自大自戀的帝王,一直站在高處,卻仍然念著孩時的親情,直到長大都對自己照料有加。這樣的跡部,他深信對方不會傷害自己。

跡部抿唇扭頭,明顯是被說中了的樣子。然後他突然轉頭,眼裏閃過計算的光,下一刻就囂張地道:“怎麼可能?要本大爺原諒你也不是不可,隻要你以後叫我景吾就可以了。”

景謙輕笑了幾聲,紫眸閃著狡黠的亮光,如同月光下的紫水晶。他伸手摸了摸景吾的短發,溫和地笑道:“景吾,乖孩子,長大了也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跡部景謙!”跡部下意識地忽視了手指穿過發間時的舒適,惱羞成怒般叫道。他把景謙一下子壓在沙發上,華麗的笑臉重回臉上,意味不明地笑道。“好吧,就等我懲罰不尊重哥哥的弟弟吧!”

說罷,他就很有氣勢地伸出雙手,對準景謙的腰間,接著身下就響起清脆的笑聲。景謙輕推著跡部的手,卻因為笑得太厲害而失去力氣,效果甚微。他一直維持的溫潤也在剎時消失,童年時的陽光小孩仿佛又回到這裏。

一旁鬼祟地偷看的仆人們也自然地揚起了微笑,仿佛看到了小時候的少爺們,無憂無慮地打鬧著,從來沒有憂愁。

“要我送你去嗎?”昨天讓景謙開懷大笑了一番的跡部心情不錯地問。

“不用了,敦賀先生會來接我。”景謙淡笑。“對了,景吾,今天晚上我想吃你做的蛋包飯。”

跡部那華麗的嘴角一抽,正要揚起的下巴微微僵住。小時候經常因為景謙的要求而到廚房給他做蛋包飯,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