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樣實在不太華麗,而景謙亦沒有再要求,很久沒有入廚了。複雜的神色一閃而過,思緒回到現在。景謙果然是記恨昨天的事情,跡部無奈地撥了撥頭發,不在乎般笑道:“隻要你今天的表現不丟臉,我下廚也沒問題。”
“那景吾就好好準備晚飯啊。”景謙的微笑裏帶著滿滿的自信,然後跟跡部道別,跑到大宅外等待敦賀蓮。
不一會兒,敦賀蓮的車子就來到了,他跟敦賀蓮和社幸一打了個招呼,就坐到車子裏,跟社幸一聊天。
“那麼小景謙隻有十五歲?”社幸一轉頭望向後座的景謙。
“是的,還在上學。不過要是以後會跟工作撞時間,我會請假去工作。”景謙的微笑帶著對工作的認真,讓從車子鏡片裏往後望的敦賀蓮勾起了嘴角。
“這樣可以嗎?學業也很重要的啊。”社幸一有點猶豫地問。
“可以的,隻要保持著全級頭十名就可以了。”景謙輕鬆地回應。
“看來小景謙學習很好啊。”社幸一驚訝地點頭,然後想起了什麼般道。“接下來我就不會跟你們一起,事情都交代了,筆記也給你了。你要是應付不了,也不要擔心,打電話給我,明白嗎?”
聽到社幸一的說話,景謙的微笑裏多了點真誠。雖然作天自己對社幸一開了個小玩笑,可他沒生氣,還擔心自己。見此,他友好地道:“我明白了,謝謝你剛才的指導。”
“不要突然客氣起來吧。要是小景謙的話,一定沒問題的,你們今天一定會很順利,蓮,你說是不是?”社幸一看著剛把車子停在公司停車場的敦賀蓮道。
“嗯。也許。”敦賀蓮溫和地微笑。
“也許?”社幸一打開車門,聽到敦賀蓮的回答險些跌倒。
敦賀蓮紳士地為景謙打開車門,然後用帶著笑意的聲音道:“因為社長可是說過騎士要保護皇子。”
他的說話讓社幸一感到一陣茫然,而聽得懂的景謙微微一笑,竟是帶著些許無奈:“我會努力完成助手的工作。”
華麗的跟隨
室內暗無光線,黑暗伴隨著沉默靜寂而來。身材高挑的刑警平躺在床上,左手臂掩住了眼,右手拿著一本殘破的小筆記,指尖捏得發白,似乎恨不得把他撕碎,又舍不得。
冷酷的刑警緊抿薄唇,寒冬般的冰冷隨著緊繃的臉孔透出,那仿佛是來自骨子裏的凍氣,遠則使人體寒,近則讓人心寒。縱然眾人對刑警尊敬有加,卻從沒人多加一點關心。
他的冷就是一麵圍牆,緊緊地把自己包圍,不讓人看見裏頭的一點軟弱。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過去對他來說就是禁詞,知道的人早已身葬大地。
即使如此,多高的圍牆仍是會有被撞穿倒塌的一天,雖然現在牆仍未出現裂痕。
場外一片寂靜,連呼吸聲都被壓製住,敦賀蓮躺在布景的床上,那寒心的痛苦與掙紮,竟是讓人如此揪心,使定力差點的女工作人員想要冒著被冰刺的危險上前,安慰那外剛內脆的心靈。
景謙亦不例外,現場觀看的感覺遠比電視裏的深刻,那一種來自靈魂的痛和表麵的掩飾掙紮,很好地表現出來。看得他目不轉睛,心神都專注其中。果然是現在的日本第一,實力是超水平的。
他也很想能做到隻是一個動作、一個氣息就能感染眾人的地步,捧著水瓶的手無意識地用力,捏得膠水瓶發出了啪啪的輕響,使身旁的人回神。
“果然是敦賀先生,演技真是無人能及。”站在景謙身旁的青年輕語,仰慕加羨慕。
景謙把目光從敦賀蓮的身上收回,把剛才的全神貫注隱藏,輕瞄身旁的青年。那是下一幕要出場的人,演的是配角穆橋的朋友,膽小自私的朋友盧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