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沾到一點,穿著這樣的衣服睡覺一定很難受。算了,好人做到底,她順便幫他洗了吧。
色色地笑著,伸手像拎著小雞似的把他拖到浴缸,害她今天這麼狼狽,就用禸體來補償吧。脫光他
的衣服,全身摸了一個遍,皮膚好滑,像牛奶一像,上麵還有很多痕跡,會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呢,好瘦
,一點肉也沒有,後[xué]好像有受傷。她忽然停了下來,上下打量他的身子,難道她運氣那麼好,撿了一
隻極品受回家,上天太眷顧她了吧。眼珠一轉,她賊笑著摸著下巴,那麼好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她要
跟他同居。
睡夢中的齊管完全不知道他正被人算計,等他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扶著自己的額頭,覺得一陣
陣痛,記得昨晚,他好像喝了很多酒,連自己是怎麼回家也不記得。不過這裏,好像不是他家,他困惑
地眨了眨眼,這下注意到坐在床邊一邊盯著他一邊流口水的女人。
“你是誰,我們有沒有見過?”
“汗,你竟然不認得我,”小小失望地歎了一口氣,“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做了什麼。”
她挑著眉,害羞地咬著唇(其實是在忍笑),“難道你不想負責嗎?”
負責,他的腦中一片空白,怎麼辦,都怪自己跑去喝醉,才會跟別人怎麼樣,他又不喜歡女人,這
樣豈不是毀了她的一生,他為難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唉,原來你是這樣的人……”她趴著床上,傷心地“哭”了起來。
“不是的,”他急得連連搖手,“我會娶你的。”
“你多大了?”
“剛滿20歲。”
“你騙我,男人沒到22歲不能結婚,你一定是想賴帳……”她哭得更加傷心。
“不是,不是,等我到了22歲,一定跟你結婚,我保證。要是你不信,你可以去我工作的地方找我
們主任,他會為我保證的。”
“他?”小小抬起頭鄙夷地瞄了他一眼,“那個花心蘿卜,自己都不能為自己保證,你還找他擔保
,擺明了耍我。”
“你……”他吃驚地指著她,她不是在哭嗎。
“你到現在還沒認出我嗎,我們在一個地方上班,雖然我隻是個小小的清潔工,但是總歸見過麵吧
,你也太沒記性。”
“我們……”
“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對睡得不醒人世的醉鬼沒有半點興趣。”
“那為什麼我沒穿衣服呢。”他拉緊身上的被子,懷疑地盯著她。
“你還好意思說!”她氣得大吼,“昨天你醉成那樣,吐了身上多是,要不是因為認識,我才懶得
理你,還要侍候你洗澡換衣服,我上輩子欠你的呀。還有……”
她一腳跨到床上,伸手卷起褲卷,指著上麵的不深的口子,“你忽然把瓶子扔下來,害我受了傷,
你自己也從樓下摔下來,要不是我接住你,說不定你已經死了。現在,我救了你,你欠我一條命,你讓
我受傷,又欠我一條命,算起來你欠我兩條命,你是不是應該當牛作馬來還債呢。”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怎麼一下子他就欠了她那麼多,“可是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就能當成沒發生嗎,不記得就想賴賬嗎,齊管,你大小也是個博士,怎麼素質這麼低。”
“我不是想賴賬,”他委屈地鼓著嘴,猜想她大約是想敲詐,“那你想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