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如風,在家裏小姐最喜歡的人是你嗎?”流大著膽子問,這幾天都忙著想詐死的事,他都還沒有

問過她的家事。

如風目光一黯,“不是。她最愛的是似水,最疼的是小倌,最敬重的是蘇幕,最討厭的是清茹,最

憐惜的是清雅。我根本不算什麼。”

流見他不想多說,便不再多問,心裏多少有點埋怨小小,她從來沒有跟他說起過這些,隻是她愛的

人是似水,他曾聽她說過。“她真的很愛似水嗎?”

“很愛很愛,她曾說要隻娶似水一個人,隻疼似水一個,一輩子就兩個人在一起。後來,發生了一

些事情,她不得不娶別人。她很氣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她會離開家,也是因為家裏人讓她再娶。”

流的眼眶紅紅的,原來她可以愛似水到那種程度。如風看出他的心思,輕聲勸道:“既然她說要娶

你了,就一定會做到。送信回家時,她就說了和你的事情,家裏人都等著你們回去。”

“嗯。”流點點頭,回去,等救出她來,他們就回去。

“阿嚏”小小打了一個噴嚏,拉了一下發燙的耳朵,不知道是誰在背後說她,一定是流,他一定在

怪她一時不回去。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現在,好像更回不去了。望了一眼躺在身邊的人,她翻了一個

身,把他抱在懷裏,天開始涼了,她正需要一個火爐溫暖他。無歌睜開眼,眼中帶著笑意,漸漸她的呼

吸變緩了,她又睡著了。他撫摸她的臉,一想到她在自己身邊就覺得幸福。

門外響起些許動靜,他不悅地皺著眉,怕擾了她的好夢。輕輕地起身,他走到屋外。

“事情都辦好了?”他冷冷地問跪在地上的夜。

“回宮主的話,我們沒有查出她的身份,隻知她一路都和紫玉狐狸在一起,之前從哪裏來,家處哪

裏,有沒有夫兒皆查不出來。”

“這樣你也敢回來複命!”他陰冷地盯著他,嘴角露出嗜血的笑。

“宮主息怒。紫玉狐狸墜崖身亡,隻要再除去跟她來的兩人,她的家人自然無從得知她的下落。若

將來真的一日她在外麵偶遇,那時天下已經是宮主的,何人敢再來叨擾。”

無歌沉下眉,“你確定他已經死了嗎,不是有意詐死騙你們。”

“宮主放心,屬下親手將他打落山崖,教眾也在林中發現了他被野獸拉扯的屍首,從他的衣裳和剩

下的肢體看,死的定是紫玉狐狸流。”

“好。你繼續追殺剩下的人,定期回來複命。去吧。”

“是。宮主。”他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無歌凝著眉,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回過身,他伸手觸向那扇門,遲遲不了推開。她醒了,她一定聽

到了。

他剛起身,小小感覺身邊一涼便醒了過來,遠遠聽到門口傳來輕微說話聲。她想或許和蘇幕的下落

有關,便捏著鼻子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隻聽到夜說的那句“死的定是紫玉狐狸流”,她的胸口便堵得

發慌,無措地不知要怎麼辦才好。流怎麼會死,他怎麼會死,腦中忽然想起前幾日在花園說的話,他那

時便想派人除去他們,一邊對她好,一邊算計她身邊的人,他真的好狠心。

門徐徐開了,無歌斂容看著她,金色的眸中閃著複雜。

小小冷冷地盯著他,“我問你,流他……他……”她說不出那個字,聲音已經哽住了,胸口疼地發

慌,“你……你真的……”晶瑩的淚滑了下來,她不能控製心裏的疼痛,迷糊的視線怨恨地盯著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