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垂頭喪氣的走出寢室。
"我們要去哪"畢岩鬆興奮的問道。
"嗯,隨便吧。"估計我說了之後,他就不會在這麽高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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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是男女朋友一對一對的進場看電影,唯獨就我和畢岩鬆是兩個大男人一起來的,崩提多尷尬!現在終於明白當初我說要看電影時,段逸臣一口回絕是多麽明智的決定。怎麽又想到那個家夥了!
從我倆排隊買票開始,不下十幾人對我們指指點點,不下五個人在背後紛紛議論。某A女對B女說:"你看你,兩個男人一起看電影!"B女超級興奮,對A說:"兩人是不是那個啥,好配哦。"不下一人甚至跑過來對我說:"你們倆要互相珍惜哦,我支持你們。"同人女無處不在是當時我第一反映。很想大聲告訴她們我倆是純友誼,又怕別人認為我此地無銀三百兩,隻有無奈的站在原地,盡量與畢岩鬆保持在安全距離之內。但當我拿到電影票時,我再也不會覺得那些女人的想法有多奇怪,連我自己都懷疑我倆是不是來約會的。他竟然買的是文藝愛情片。幸好他還沒去買"斷臂山"否則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那個畢岩鬆,你不覺得我倆看這"不合適三個字還沒說出口,他拍拍自己腦袋"我怎麽能給忘了沒買零食呢。"說完轉身向商店走去。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說清楚。"心中暗暗下決心。不能在拖泥帶水。
畢岩鬆抱著一大堆的零食,樂嗬嗬的跑回來。"薯片,爆米花,話梅......,這些應該夠吃了吧,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麽來著?"
看著他滿臉的笑容,我真沒勇氣告訴他不看電影了。為什麽我總是這麽的不忍心啊!"嗬嗬,沒什麽的,我是想說我倆看著不得弄點零食啊。"
"那我們進場吧。"
這部片子實在夠爛的。兩小無猜,中途分離,成年相遇並相愛,最後陰陽相隔。這種劇情,我上廁所的時候都能編出幾個來,虧那些女人還哭得死去活來。不行,實在太無聊,太困,休息下算了。眼皮緩緩搭下來,腦袋慢慢變沈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向旁邊耷拉著,迷迷糊糊中隱約覺得有人將我腦袋輕輕的擱在什麽上麵,暖暖的,牢靠的,越睡越沈。
睡夢中,段逸臣和畢岩鬆兩人還是像往常一樣帶著好多好吃的,他們的菜擺滿整整一桌。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中遊的隻要是可以吃得應有盡有。我也還是毫不客氣的吃起來。突然場景一換,他兩人變成牛頭馬麵。
一個對我說:"瀟蕭,你吃我這麽多東西,該用身體和我交換。"
另一個同樣說:"不行,他也白吃了我很多東西,也該和我換。"
兩人一左一右拉扯著我手臂,大有將我一分為二之勢。
實在忍受不了拉扯的痛苦,我大喊:"我是我自己的,不是東西讓你們搶。"即使我喊的在大聲,他們去還是聽不見似的。
猛地被驚醒,發現原來是靠在畢岩鬆的肩上睡著做夢了,醒來菜發現,電影其實早已散場,空無一人。
"電影完了,你怎麽沒叫我?"
"我看你睡得挺香的,不忍叫你起來。"
"那你就這樣一直讓我靠了兩個小時?"他點點頭。
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我來幫你揉揉吧,肯定酸死了。"依據現在的情景,估計想說的話肯定是又說不出來了。不如等下換個環境的時候在和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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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電影畢岩鬆又提出我們去壓馬路,他肯定真以為我們是在約會了。本想一口拒絕,但對上他那雙明亮清澈的眼,我又敗下陣來。怎麽說剛才他也讓我睡了半天,不,是靠著睡了 半天,隻是個小小的要求,不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