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在去哪逛"反正早說,晚說隻是時間問題,就耐著性子多陪他下。豬都是先養肥後宰,怎麽著也讓他先高興高興。
"步行街,我還沒正兒八經的逛過。"此時畢岩鬆就像小孩要去遊樂場一樣興奮,隻差沒手舞足蹈。估計回去我的腿就得廢。步行街?什麽地方?女人的戰場,男人的墳場。長長的幾千米都得用11路走完。畢岩鬆看著挺男人的,怎麽個嗜好和女人一樣。
打起精神,墳場就墳場,"義"字當頭,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走吧,到時你柯別像女人一樣喊累。"
"那是在說你自己吧,我媽媽可是從小就鍛煉我體質的。"
媽媽?我就哦都忘了他是個有戀母情節的主。"可你媽媽沒有告訴你逛街可不是隻要體力的。"忍不住像往常一樣調侃他,此時他表情霎時可愛。撇撇嘴,小聲嘟囔:"我媽讓我鍛煉體質又不是上街用的。"
"哈哈"逗弄他真是好玩,一掃剛才的鬱悶,"快走吧。"
周末在街上逛逛,你就會發現我國國情。缺水,缺土地,缺糧食,什麽都缺,就是不缺人。步行街上人上人還,光是走路都得堵。
"你說聖誕節我們要是在這擺攤還不賺瘋了,當時怎麽沒想到呢?"
"你還想著那錢呢。"
"可不是嗎,眼看到手得錢那樣就飛了,我能不心痛嘛。"故意裝成痛心疾首得樣子,逗得他哈哈大笑。
"看來你不僅是好吃佬,還是個不折不扣得守財奴。"
雖說畢岩鬆不是女人,可他逛起街來一點也不含糊。幾乎每家店麵他都要拉我進去看。當然除了女裝外。隨著他東奔西走得,實在累得不行。這不,他又拉我進家店鋪看,抬起鉛灌的腳,剛邁進去,就馬上退出。因為我發現這家店是飾品店,更重要的是這是段逸臣買情侶對戒的那家。下意識的摸了摸無名指,空的。我忘了早在分手的第二天,我就摘下了戒指。感情都沒了,戒指還戴著做什麽。
"瀟蕭,進來啊,站在外麵做什麽!"畢岩鬆向我招招手。
那天也是周末呢,天氣同樣這樣晴朗。我拉著他照大頭貼,逼她陪我逛了每個店子,可是一點都不覺得累呢,還指使他跑到很遠給我買奶茶。隻是如今物是人非,空餘恨。
"瀟蕭,你累了嗎,我給你買飲料去。"
"我要奶茶,離這200米的那家,你快跑去給我買,段逸臣。"不假思索地道出盤旋在腦中的話。不光畢岩鬆一愣,連我自己都吃驚怎麽喊錯了名字,真恨不得咬掉我的舌頭。
"那個,我好像是累糊塗了,嗬嗬。"尷尬的笑笑,這個感覺就像是我被捉奸在床一樣。
"我去買吧。"他很快恢複平靜。
"不用了,隨便礦泉水就行,其實剛剛我是想到別的事上去。"
接下來畢岩鬆仍興致盎然的逛這逛那。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似的。
"抓小偷啊。"尖銳的女聲突然響起,抬頭之間一人在人群中飛速穿梭。眼見快要衝到自己麵前,來不及閃開。心想,這撞肯定不輕。隻感覺腰上被人用力一帶,躲開了小偷的衝擊。現在是個什麽情形?兩個大男人在街上擁抱?畢岩鬆手搭在我腰上,因為慣性我在他懷中。不會吧,大庭廣眾之下?好在人們的注意力都在小偷身上,沒人看到。臉紅著從他懷中掙紮出來,發現原來他的臉也是紅的,像個蒸熟的大蝦。
"你...你沒事吧,我隻是拉你一把。"低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