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時候有那麼一兩個固定的性/伴侶,但現在他剛剛到達斯普瑞城不就,還沒來得及尋找一個可以用來發泄欲望的對象。再加上他一向喜歡挑戰高難度,對那種自動送上門的女人興趣不大,所以來到這裏之後,布萊安一直沒有找過女人。
男人他也不是沒碰過,曾經和長官去過那種地方,也試過男人,不過都是一些還未成年的男孩,身體柔軟輕盈,比女人還要脆弱,一捏就碎。
這樣成年又結實的男人,他連想都沒想過。可是這個男人卻勾起了他的欲望,他想瞧瞧這家夥被人屈辱地壓在身下時,會有著怎樣的眼神?
是忍耐,是羞憤,還是一如現在這般深邃,他很想知道。
他將方遲拉到桌前,手指勾起他的下巴,俯視著說:“讓我看看你的職業操守,下等人就要跪下取悅上等人。”
布萊安身高有一米九以上,超出方遲半個頭,這樣的動作,使得兩人的嘴唇貼得極近,像是在親吻一般。
方遲微微一笑:“如您所願,不過請您支付相應的酬勞。”
說完他輕一踮腳,嘴唇貼上了布萊安薄薄的唇。
兩人的接吻技巧都非常好,舌頭在對方口中糾纏,企圖奪走對手的神智。但他們又都極為清醒,睜大雙眼看著對方的眼神。
方遲的黑瞳依舊是深不見底,一層溫和的偽裝浮在表麵,藏住他眼底的情緒。而布萊安的藍瞳則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帶著輕蔑的目光瞧著方遲。
兩人都在互相打量刺探著對方,可惜誰也無法撼動對方真正的內心。
熱吻間,布萊安脫去了上校軍服,脫去了襯衫,肌膚緊緊貼著方遲的胸膛,黃種人無法擁有的白皙膚色,與東方男子的小麥色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他被小白咬傷的手臂經過軍醫的治療,已經完全恢複了,連個疤都沒有。25世紀的醫療水平,可以讓殘缺不堪的人在數小時內恢複原有的水平。在這裏,人人都沒有疤痕和老繭,因為普通的藥膏就可以輕鬆祛除這些妨害美觀的東西。
可是方遲的心口,卻有一道醜陋的疤。布萊安看的清楚,那必須是由極高的高溫瞬間燒傷後,才會出現的疤痕,如果不完全地剜去傷口周圍的被傷到的血肉,疤痕是不會消失的。而那裏又過於接近心髒,一個不好就會傷到心肌,所以一般人是不會祛除這樣的疤痕的。
但,那樣的高溫,隻有一種凶器能夠造成,那就是中國軍官統一配置的高聚能能量槍!
作為一個逃出祖國,偷渡到瑞奈森斯的人,有這樣的傷疤並不奇怪,沒有人會過多的詢問。可是布萊安卻眼尖地看出,這傷大概是兩三年前造成的,直覺告訴他,方遲就是忍耐著這樣的傷勢,一路才中國逃到西歐,一般人早就死在路上了,他卻能堅持到這裏,絕對不簡單。
上校一把將方遲推到桌子旁,讓他半坐在桌上,自己則解開腰帶,隨意地丟到地上。
手指滑過他堅實的胸膛,刻意在傷疤上點了下,這才移動到那朵茱萸旁,用食指輕輕撥弄。
“我以為你會直來直去,不浪費任何時間和精力,沒想到上校也這麼會做前戲。”方遲微訝,這個男人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到底是喜歡虐待人還是喜歡硬骨頭?真是讓人不解。
“比起在禸體上讓人不舒服,我更喜歡對方趴在地上仰頭求我,你也一樣,不求我,我是不會給你個痛快的。”說完他一個大力分開方遲的雙腿,手掌移至他的挺翹的臀,在中間的處輕輕撫摸。
原來比起踐踏禸體,這個惡趣味的上校更喜歡踐踏人的內心。他喜歡硬骨頭,因為越是倔強的人,折辱起來越是痛快。